番外,斯見微視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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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見微先申請了ICL的碩士學位,又想了很多辦法給阮流蘇錢。
那麽好的專業和導師,書不可能不念的。
斯見微找老同學旁敲側擊,要給她高薪兼職工作,又或者直接以資助的名義,他甚至還搞了個小號去加阮流蘇,張口就是包養,讓她開價,最後被拉黑。
陪讀這辦法是秦書淮想出來的,同個圈層有個朋友找了個男跟班陪讀,他把基本條件轉發給斯見微,讓他照葫蘆畫瓢:
【找個倫敦陪讀/保姆,一個月150萬,安排住處,主要配合我時間,幫我處理一些瑣碎事情,有保潔阿姨,條件如下:
1,英文流利,雅思7,托福100;
2,985本科以上學曆;
3,年齡22歲上下,會打遊戲,做飯好吃,最好是川菜;
4,有駕照,海外護照可全球陪同飛。】
蘿卜坑條件,符合的人不多。
“一百五十萬?”秦書淮指基礎條件,首先就讓斯見微更正:
“阮流蘇留學回來找份工作幹三年都不見得能掙到一百五十萬,你最低得去個零,不然又得把人嚇跑。”
少爺不食人間煙火慣了,讓他下個凡還得手把手教。
“哦。”斯見微史無前例地聽話,“你在幫我看看剩下還有什麽問題?”
秦書淮看了半天,想到什麽,突然笑得特別淫蕩。
斯見微被他笑得臉都紅了:“有屁就放,別他媽笑!”
“少爺,你真純。”秦書淮笑得胸腔起伏:“陪讀是要住在一塊兒的,你確定不發生點兒什麽?”
秦書淮自顧自笑完,又突然陰陽怪氣了一句:
“哦,對了,忘了你不止是處男,還是純愛戰神。”
斯見微隻要遇到阮流蘇的事兒,反應就跟正常的時候不一樣。
他腦子卡殼,根本沒去多想秦書淮的畫外音,而是點頭格外氣悶地讚同:
“你說得對,陪讀朝夕相處,我要是不趁機發展點兒什麽出來,那也太舔狗了。”
本來就為了阮流蘇申請了個碩士,還出錢陪她讀書,還要治療她失戀的情傷。
他就算當舔狗也不能被人發現。
他必須得是一隻有尊嚴的狗。
工作上事情忙,他沒打算繼續讀書的,臨時決定要深造,還給學校捐了一大筆錢,斯知博知道這事兒以後倒是慷慨,還特別驕傲:
“恭喜我的好大孫兒,馬上要接受愛情的磨練了。”
還連帶著旁親敲鑼打鼓廣而告之,斯家最厲害的大少爺出錢出力上趕著給人“當陪讀”。
斯見微好勝心出來,這回他必拿下阮流蘇,還要身心一起拿下的那種。
他又在招聘條件上瀟灑地補了一條:
“女生,長得漂亮,事兒少,得是處。”
秦書淮都驚呆了:
“你確定要這麽寫?真不怕玩兒脫了?”
彼時的斯見微根本不懂秦書淮的意思,他理所當然地認為世界上每一個人都要圍著他轉:
“那當然,萬一真成了,我可是一家之主,不立威,她不聽我話怎麽辦?”
秦書淮問最後三個“得是處”的意思:
“她和溫禮?”
斯見微有點不爽,勉為其難想了想:“應該是沒有。”
阮流蘇是個邊界防線很重的人,溫禮連她手都拉不到...
算了,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麽,也不重要了。
斯見微心裏還是有點較勁,格外膈應阮流蘇那個前男友。
最後阮流蘇坦誠自己連初吻都還在的時候,斯見微得意地衝秦書淮挑了眉。
秦書淮後來和袁盈盈吐槽過這個事兒:
“幸虧阮流蘇和溫禮沒什麽,要真是有了什麽,我估計斯見微那倔狗,以後每次上床的時候估計都會逼問阮流蘇,他和溫禮到底誰更厲害吧?”
事實證明秦書淮猜的一點沒錯,光是一個初戀頭銜,斯見微在心底跟溫禮較勁,最低較了也得有小十年。
去倫敦頭半年的時候,斯見微離開的時間並不多。
兩個人感情也是突飛猛進。
斯見微以前一個人獨慣了,從沒想過,家裏多個人能這麽幸福。
早上有人叫他起床吃早飯,餐桌上會放好一杯溫蜂蜜水,咖啡傷胃,阮流蘇很少讓他喝高濃度咖啡,同時的,斯見微抽煙也少了很多。
因為他發現阮流蘇受不了煙味,隻要他抽煙,他們早安吻的時候,她總會別別扭扭,還皺著眉撇著嘴,總之就是一副很不好惹的傻樣,斯見微最後隻好把煙戒掉。
中午課多的時候,他們會在學校吃,阮流蘇打包好飯盒,每次都要囑咐他幾句,熱飯的時候微波爐用什麽火,叮幾分鍾,水果蔬菜記得全部都要吃完。
但每次到了飯點,斯見微要麽就是跨越大半個校區去找阮流蘇一起吃飯,要是時間來不及,他也要打個視頻過去,沒話找話:
“阮流蘇,你早上說什麽來著,這飯怎麽熱?”
“你別掛啊,微波爐怎麽用?我不會!”
“阮流蘇,你看看我的臉唄,這麽帥,不值得你再跟我聊五分鍾?”
偶爾斯見微還會看到有男生過來找阮流蘇搭訕,她這款的女生簡直是各類人種通殺,這個時候,斯見微就會格外臉臭:
“你搭理剛才那男的幹嘛?錢賺夠了,不想給我打工了?”
“你再跟他多說一句話,信不信一會兒我就過來弄死他?”
阮流蘇先開始還覺得他莫名其妙,這種話聽多了,她反而能笑著敷衍安撫斯見微:
“我不認識他呀,名字都不知道呢。”
“別生氣嘛,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少爺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阮流蘇就那麽輕飄飄地哄他一句,就足夠讓他暈頭轉向了。
那個時候,斯見微還沒把璨璨領回家,晚上的時候,保潔阿姨簡單打掃完,就是純純的二人世界。
洗完澡,兩個人就窩在沙發上看電影。
斯見微特別喜歡阮流蘇認真又或者投入的樣子,她有時候自己抱著膝蓋靠在沙發上,有時候在斯見微懷裏,但眼睛始終看著電視屏幕,偶爾有什麽特別跌宕起伏,或者嚇人驚悚的劇情時,她就會在斯見微身上蹭蹭,興奮地跟他討論兩句。
斯見微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有時候遇到燒腦的劇情,還會隨口幫她解答兩句。
他手裏經常端著甜品,一口一口往阮流蘇嘴裏喂,偶爾自己也吃上幾口。
經常吃著吃著,兩個人就會吵起來,電影裏也忘了放些什麽劇情。
“你老捏我肚子幹什麽?就是你的甜品,讓我胖了七八斤了!”阮流蘇拉開斯見微的手,特別生氣,“我本來就長胖了,你這個動作真的很不禮貌!”
斯見微更來氣,他手又往毛衣裏探,經常下重手使壞:
“捏你肚子怎麽了?你是我女人,我想捏哪兒就捏哪兒!”
他這麽說,阮流蘇又發不出脾氣來了,那雙亮亮的大眼睛就眨巴眨得,看著斯見微目不轉睛。
這就是做愛的信號。
斯見微才不客氣:
“你再凶我,我今晚就做三次了嗷,到時候哭也沒用,老子要咬死你!”
他以為自己是惡狠狠的特別牛逼的語氣,實際上在阮流蘇眼裏就是明晃晃的,不能更甜的撒嬌。
他總是先試探性地親幾口阮流蘇,才敢慢慢轉而變成咬她的嘴唇。
阮流蘇疼的時候,就用手去推斯見微的臉,反而會被他咬住手指,又輕輕磨一會兒牙齒。
“怕不怕?”斯見微總覺得自己很厲害,他一定振了夫綱,所以還要趁機警告阮流蘇:
“不準找男朋友,聽見了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