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八零首富的專屬大美人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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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模糊了沈梔視線,眼前這個男人英俊的臉龐變得有些扭曲,他的溫柔,他的寵愛,在這一刻都化作了精心編織的網。
她又怕又心疼。
怕的是他眼中那濃稠到幾乎要溢出來的瘋狂,怕的是這個房間裏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心疼的卻是他剛剛那句“我隻是病了”,那句話裏藏著的,是她從未見過的,一絲脆弱。
他看起來那麽強大,無所不能,可他也會怕。
這個認知像一根細小的針,戳破了她滿心的恐懼,流出一點點酸澀的暖意。
也許是被他這副坦誠又脆弱的樣子欺騙了,沈梔的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她撲進他懷裏,雙手緊緊抓住他胸前的衣料,把臉埋進去。
她努力克製著身體的顫抖,聲音抖得厲害,卻帶著安撫的意味:“沒關係的,沒關係……我們都忘掉今晚發生的事情,我們下樓去,好嗎?以後我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跟從前一樣生活……”
隻要離開這個房間,回到他們溫馨的臥室,這一切就都隻是噩夢一場。
她話還沒說完,抱著她的手臂就收得更緊,幾乎要將她勒進骨血裏。
“梔梔,”任景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帶著一絲無奈的低笑,“忘不掉了。”
他頓了頓,用一種近乎殘忍的溫柔語氣補充。
“不要欺騙自己。”
沈梔的身體徹底僵住。
是啊,怎麽可能忘得掉。
他牽起她的手,沒有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帶著她走向牆邊那個奇怪的架子。
“這個,”他拿起一條暗紅色的絲綢布帶,在指尖繞了繞,然後輕輕貼上沈梔的臉頰,冰涼滑膩的觸感讓她瑟縮了一下,“可以用來蒙住你的眼睛。這樣,你就隻能感受到我,聽見我。”
他的聲音很輕,像在介紹一件藝術品。
“這個,可以讓你暫時沒辦法推開我。”
他把手環放到沈梔的手裏,皮料柔軟,金屬卻冰冷堅硬。
“梔梔,你不是喜歡我抱著你睡嗎?用了這個,我就可以抱著你一整晚,你哪裏也去不了。”
沈梔的大腦嗡嗡作響,她看著那些東西,根本不敢想象它們用在自己身上的樣子。
她猛地搖頭,把手抽回來,聲音裏已經帶上了哭腔:“任景,我害怕,我不要……”
“這些都是可以讓我們更快樂的東西。”
任景的聲音依舊溫柔,他耐心地看著她,像是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梔梔,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說著他又拿起另一樣東西。
“這個……”
“我不要!”沈梔終於崩潰了,她尖叫著打斷他,眼淚流得更凶,“我不要看!我們下去!我們回家!”
她轉身想跑,可這個房間的門早已被他落了鎖,她又能跑到哪裏去。
回答她的,不是言語,而是一個溫柔又霸道的吻。
任景的身影籠罩下來,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哭喊和拒絕。
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一手攬住她的腰,不容抗拒地將她帶到房間中央那張寬大的深紅色床上。
沈梔被他壓在柔軟的床墊上,眼淚還在不停地往下掉。
他的吻卻很溫柔,細細地吻去她眼角的淚,然後是鼻尖,最後才回到她的唇上,輾轉廝磨,極盡纏綿。
他太了解她了。
知道她哪裏最敏感,知道怎麽讓她最快地繳械投降。
他的吻從她的唇,一路向下,滑過她修長的脖頸,停留在精致的鎖骨。
“梔梔……我的梔梔……”
他沙啞地呢喃著她的名字,每一個字都像是烙印,燙在她的心上。
恐懼還在,但一種更陌生的,酥麻的戰栗,卻從他親吻過的地方,一點點蔓延開來。
身體的反應遠比意誌要誠實。
沒過多久,沈梔就感覺自己渾身發軟,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變成了一灘溫熱的水。
她的哭聲漸漸變成了細碎的嗚咽,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
任景抬起頭,看著身下的人。
她雙眼迷離,臉頰緋紅,唇瓣被他吻得微微腫著,濕漉漉的眼睛裏還含著淚,看起來脆弱又可憐,卻也帶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起身從床邊的架子上,拿過了剛才給她看過的,那副皮質的手環。
“梔梔,”他俯下身,在她耳邊誘哄,聲音蠱惑得像是暗夜裏的妖精,“試試這個,嗯?”
沈梔的腦袋一片漿糊,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麽,隻覺得那聲音好聽得要命。
迷迷糊糊地看著他,不知道自己是點頭了還是搖頭了。
隨後隻聽到他低沉的聲音:“梔梔最好了……”
“梔梔最聽話了……”
…………
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天光已經大亮。
沈梔發現自己躺在二樓臥室那張熟悉的大床上,身上穿著她最喜歡的那件真絲睡裙,屋子裏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樣。
仿佛昨夜那間詭異的房間,那些冰冷的金屬,都隻是一場荒誕的噩夢。
可是,身體上還殘留著的,那種陌生的酸軟和細微的刺痛感,都在清晰地提醒著她。
那不是夢。
她動了動手腕,那裏光潔如初,沒有一絲痕跡,可她仿佛還能感覺到被皮環束縛住的觸感。
沈梔把臉埋進枕頭裏,心裏亂成一團麻。
她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麽反應。
是該害怕,還是該慶幸?
慶幸他最終還是克製住了,沒有真的對她做什麽過分的事情?
還是害怕,這隻是一個開始?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哢噠”一聲輕響。
沈梔身體一僵,猛地抬起頭。
任景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居家的休閑服,頭發微濕,身上帶著沐浴後清爽的皂角香。
他臉上掛著和往日一般無二的溫柔笑容,走到床邊,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
“醒了?我煮了你愛吃的粥,起來喝一點。”
他的語氣那麽自然,那麽寵溺,好像昨晚的一切,真的隻是沈梔一個人的幻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