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章 我家二蛋先生,對我是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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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鳳一見他們回來了,激動的迎了出來,拉著林夏的胳膊,
    “我的娘嘞,擔心死我了,你們可回來了,你們去幹啥了呀也不說一聲。”
    林夏被隔離了幾天,沒事人一樣,精神頭很足。
    反倒春鳳看著倒是憔悴了不少,這幾天她都沒休息好。
    春鳳是真擔心,擔心他們像家屬院傳的那樣,犯了錯誤被抓起來了。
    那麽好的人,就算真被抓了,肯定也是被人冤枉的。
    反正在她眼裏,他們就是好人。
    林夏握著春鳳的手,感激道,
    “嫂子,讓你擔心了,我們沒事,這不好好的嘛。”
    春鳳抹了下眼淚,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去給你們拿鑰匙。”
    招弟在屋裏玩,聽到林夏的聲音,也跑了出來,親切的拉著林夏衣角。
    林夏蹲下來摸了下她圓嘟嘟的臉蛋,笑盈盈的說道,
    “招弟小美女,幾天不見,嬸嬸都想你了,你有沒有想嬸嬸?”
    招弟小腦袋點的像小雞啄米。
    這孩子雖然不會說話,可討人喜歡了,林夏就喜歡逗她玩。
    陸北霆在旁邊看的羨慕又嫉妒,他也想讓林夏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但回來的路上,他想牽個手林夏都不讓,還直送給他八個大字:
    二蛋同誌,注意影響。
    上哪去說理。
    春鳳從屋裏拿鑰匙出來,看招弟牽著林夏的手,笑嗬嗬道,
    “這兩天招弟,一會就跑去你們家門口看一趟,看到你們沒回來,就耷拉著小臉回來了,雖然不會說,心裏什麽都懂。”
    林夏接過鑰匙,
    “我們招弟呀,心裏明白著呢,嬸嬸家還有麥乳精,走,跟嬸嬸去喝。”
    招弟蹦蹦跳跳的正要跟著去,春鳳給攔住了,
    “招弟,咱們明天再過去玩,讓叔叔嬸嬸回去洗漱洗漱,換換衣服。”
    招弟也是聽話,媽媽一說不讓去,她也就聽話的不去了,還和林夏揮揮手。
    林夏也和她再見,
    “你不去嬸嬸也讓你喝上,待會我把麥乳精給你送來。”
    林夏回家打開門,院子裏幹幹淨淨的,一點落葉都沒有,菜園的菜也澆過了。
    廚房的爐子裏的火也沒有滅,爐門隻微微開了一點,
    既省煤,又保證爐火不滅。
    暖水瓶裏也灌滿了開水。
    不用問都知道,是春鳳給打理的。
    感激,感動,感謝。
    人心是能換來人心的。
    林夏拿起半盒麥乳精,先給招弟送過去。
    小孩的世界很小,能吃到好吃的,就足以讓他們快樂一整天。
    再回到家時。
    陸北霆已經給兌好洗澡水拎到屋裏,讓她洗澡,那麽愛幹淨的人,兩天沒洗澡,肯定難受壞了。
    林夏見毛巾香皂都給拿好了,誇獎道,
    “我們家的二蛋先生,對我是真好呀。”
    陸北霆把手裏的幹淨毛巾放在旁邊的凳子上,悠悠埋怨道,
    “你還知道我好呀,我以為你把我忘了呢,三天兩夜沒見,回來路上牽手也不讓牽,都說想招弟了,也沒說一句想我。”
    這家夥又開始吃醋撒嬌了。
    那麽大一個人,他真好意思。
    林夏走過去抱住他勁瘦的腰,仰起臉看他,
    “抱一下,補償補償你,行了不?”
    陸北霆緊緊把她擁在懷裏,還沒洗漱,怕她嫌棄自己臭,忍著沒敢親她,把頭埋在她肩頭。
    胡茬蹭的她脖子上的皮膚癢癢的,心裏也癢癢的。
    林夏笑他,“還亂蹭,我身上都有味了,你不嫌臭啊?”
    陸北霆滾了滾喉結,“不臭,一點不臭,還是那麽香。”
    他真的一點不覺得林夏臭,還是那熟悉的淡淡體香。
    他媳婦的身子永遠是最香的。
    別說三天沒洗澡,就是三年沒洗,在他這也是最香的。
    兩人緊緊的抱著,好一會才鬆開。
    再抱就都忍不住了。
    林夏準備脫衣服洗澡了,見陸北霆還賴在屋裏不走,把他往外推,
    “女生洗澡,男同誌快快回避。”
    “我留下來給你搓灰。”陸北霆逗她。
    林夏還不知道他那點心思,無情把他推出去,
    “你說的自己信不?快出去,你也衝個澡,身上都臭了。”
    陸北霆也不逗她了,
    “好,我出去 ,快洗,待會我有事問你。”
    林夏了然一笑,“就知道你有事問,正好我也有事對你說。”
    夫妻倆好像都知道彼此想說什麽。
    林夏在屋裏洗澡,陸北霆關大門在院子裏把自己收拾收拾。
    洗漱、刮胡子、衝澡。
    男人洗澡沒什麽講究 ,涼水往身上一澆,打上香皂,以前連香皂都不打,現在媳婦要求洗澡必須用香皂,他才用。
    打了兩遍,都沒起泡沫。
    裏裏外外搓一遍,再拎桶水一澆,萬事大吉。
    洗完澡,陸北霆來幫她收拾洗澡水,林夏則去下麵條,現在快下午三點了,兩人都還沒吃午飯呢。
    做了兩碗青菜麵,臥了四個荷包蛋。
    她飯量不大,吃一個就夠了,給陸北霆盛三個。
    吃飯的時候,還沒等陸北霆開口,林夏吸了口麵條,主動說,
    “是不是看出,我早就知道那藥是蘇筱然自己買的,而且想問我,我怎麽會知道?”
    陸北霆沒有吃的心思,點頭,
    “這個事按時間算,應該發生在我去軍區學習剛走沒兩天,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我一走,她就來找你麻煩了?”
    林夏一五一十的講了那天在茶樓的事,
    “那天,我給客戶畫好設計稿,客戶一走,蘇筱然就過來了,先是主動跟我道歉,還要和我坐下來喝杯茶,我就感覺不對,一直防著她,果然看到她在我茶盅裏放了白色粉末,當時並不知道是什麽藥,反正她肯定沒懷好意,趁她不注意我把我倆的茶盅對調了,她的那杯我也沒喝,偷偷倒掉了……”
    如果蘇筱然不作這一出,這事林夏都沒打算和陸北霆說,說出還不夠讓他擔心的。
    陸北霆聽出了一身冷汗,原來蘇筱然買那種藥是想害林夏的。
    知道她人品不好,沒想到那麽卑劣。
    有人想用下藥的方法對付自己的妻子,任哪個男人聽了都會受不了。
    他握緊了拳頭,冷峻的眸色裏全是讓人懼怕的肅殺之色,一句話沒說,起身往外走。
    此刻,殺了蘇筱然的心都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