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詐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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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屍看著黑暗中的呂長根,也是猛地一驚。
    “你是誰?你來這裏幹什麽?”
    美女屍體猛地坐起身,竟然開口講起了話。
    此情此景,讓呂長根的汗毛瞬間就立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打擾了。”
    “我好像是走錯門了,您繼續睡。”
    呂長根一邊點頭哈腰,一邊往後退。
    他要趕緊逃離這裏,離開這個邪性的地方。
    這裏的屍體竟然會動,還會說話,真的是讓他開眼了。
    “你等等。”
    誰知看到呂長根往外走,美女屍體竟然從床上跳了下來。
    呂長根哪敢停,他轉過頭就撒丫子往門口跑。
    他猛地去拉門把手,但奇了個怪了,剛才還好好的門鎖竟然打不開了。
    呂長根一用力,“哢嚓”一聲竟然把門把手給拽了下來。
    “你別跑呀。”
    美女屍體邊喊邊追。
    呂長根一回頭發現美女屍體奔到身前,他本能的揮出雙拳,對著美女屍體的胸口就是來了一個黑虎掏心。
    “啊~~”
    美女屍體一聲尖叫,就是被呂長根捶飛了出去。
    “MD,死了這麽長時間了竟然還這麽軟,關鍵的是規模還這麽大。”
    “隻是死人一個,真的是可惜了。”
    感受到手上的柔軟與彈性,呂長根是好一通的感慨。
    不過感慨完畢,他對著房門就是來了結結實實的一腳。
    既然門鎖打不開,那就踹開它。
    大力出奇跡,呂長根一個大腳下去,直接把停屍房的不鏽鋼防盜門一腳踹飛了出去。
    “呂長根,你是呂長根嗎?”
    看到呂長根就要奪門而出,身後的美女屍體又是大喊了起來。
    呂長根跑到門口一轉身,發現美女癱坐在地上,一臉的痛苦。
    “你是人是鬼,或者是詐屍的僵屍?”
    呂長根停止奔跑,很是謹慎的看了美女一眼。
    “詐你個頭啊,我是這裏的法醫丁雅蘭,剛才我不是還給你打過電話的嗎?”
    美女說著艱難的站起身,她在牆上一通摸索後,終於打開了燈。
    停屍房瞬間變得燈火通明起來。
    “你是丁雅蘭?是你給我打個電話?”
    呂長根的腦子差點瓦特了,他實在搞不懂,一個好端端的女法醫怎麽會身披白布躺到屍體檢查台上去。
    難道是有什麽特殊的癖好?或者是在搞什麽藝術。
    就是那種研究人體藝術。
    呂長根搞不懂,實在是搞不懂。
    “對,就是我。”
    盡管知道這個動作很不雅,但胸口疼痛難耐,讓丁雅蘭還是忍不住捂著胸口慢慢輕揉了起來。
    “不好意思哈,你躺在屍體檢查台上一動不動,我還以為你是屍體呢。”
    “剛才你起身追我,真的是把我給嚇壞了。”
    “那個你傷的怎麽樣?”
    看到丁雅蘭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樣子,呂長根知道丁雅蘭肯定是傷的不輕。
    畢竟他的拳頭可不是一般的拳頭,而且還捶在了人家胸口上,那滋味想想都疼。
    “很疼,越來越疼,我怕是肋骨斷了。”
    作為法醫,丁雅蘭對身體結構了如指掌。
    根據痛感,她感覺自己的肋骨好像是出現了裂痕。
    “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檢查一下。”
    “我覺得你的肋骨好像問題不大,倒是肌肉和腺體可能出現了小小的拉傷。”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給你推拿一下。”
    “隻要一分鍾,我就能讓你完好如初。”
    拋開事實不講,丁雅蘭傷成這樣,呂長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他肯定是要負責的。
    “一分鍾?你以為你是神醫啊?”
    “你是不是神醫小說看多了,才能想出推拿治病這種變態的劇情。”
    “我告訴你,我很介意,也不相信你的推拿。”
    聽到呂長根要給自己推拿胸口,丁雅蘭給了呂長根一個很不屑的眼神。
    毫無疑問,丁雅蘭以為呂長根要占她便宜,吃她豆腐。
    “針灸也可以,我閉著眼睛給你針灸。”
    “還是那句話,隻要一分鍾我保證讓你恢複如初。”
    “不過相比於推拿,針灸的話需要你要把上衣脫了。”
    “畢竟你的衣服上有細菌,隔著衣服針灸的話,銀針很容易把你衣服上的病菌帶入你的體內。”
    看到丁雅蘭質疑自己的人品,呂長根也是來了暴脾氣。
    “什麽!”
    “閉著眼睛針灸?”
    “你當我是小白鼠呢?”
    “萬一你紮錯了位置,紮我眼睛上,豈不是把我給紮瞎了?”
    丁雅蘭被呂長根驚得目瞪口呆。
    她冷笑一聲,胸口卻是猛地一疼。
    “你放心。”
    “待會我閉上眼睛,你抓著我的手,在你的肩膀摸一下,讓我有個定位,我就能準確的紮準你胸口的穴位。”
    “我的針灸的手藝可是祖傳的,我還沒有失手過呢。”
    呂長根也是來了暴脾氣,今天這針,他是非紮不可了。
    他今天一定要把丁雅蘭給紮了,來自證清白。
    畢竟古人說了,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的嘛。
    “那好,我就信你一次。”
    胸口疼的難受,讓丁雅蘭不得不妥協。
    當然丁雅蘭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她也想借機驗證一下呂長根是不是她要找的那個人。
    丁雅蘭扶著胸口拿出一個無菌毯鋪在檢查台上,便是坐了上去。
    不過她沒有急著脫衣服,而是遞給呂長根一個黑色的眼罩。
    這個眼罩是她睡覺的時候戴的。
    她很怕光,即使一點點亮光,都會影響到她的睡眠,所以她睡覺的時候都會戴上這個黑色的眼罩。
    就在剛才,加了一晚上班的她,為了好好休息一下,直接關掉了停屍房的燈,躺在了檢查台上。
    誰知她剛睡熟,呂長根就闖了進來。
    關鍵的是呂長根還把她當成了女屍,雙拳齊下,對著她的大G來了一記重拳,可是要了老命了。
    “你可以脫衣服了。”
    呂長根很是守信譽,沒有任何猶豫他便是戴上了丁雅蘭遞來的黑色眼罩。
    丁雅蘭的眼罩質量不錯,戴上去之後呂長根的眼前瞬間就成了一片漆黑,一點光線都沒有。
    “你這眼罩不便宜吧,一點光線都透不過來。”
    呂長根站在檢查床前,聽著丁雅蘭細細碎碎脫衣服聲音,和丁雅蘭閑聊了起來。
    “當然了,這麽一塊布花了我500多呢。”
    “賣家說這眼罩裏麵添加了特殊的熏香,可以改善睡眠質量。”
    丁雅蘭邊脫邊說,不過因為疼痛她的眉頭皺的很緊。
    當然呂長根也沒閑著,他表麵上風平浪靜,但眼罩下的眼睛卻是一刻沒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