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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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丁雅蘭解扣子的瞬間,呂長根就開啟了望氣術向丁雅蘭看了過去。
    要知道進階後的望氣術,別說單薄的眼罩了,厚厚的防盜門都能看穿。
    “6啊,想不到丁雅蘭這麽高冷的女人,竟然有這麽好的身材,真是暴殄天物了啊。”
    呂長根喉結上下移動,咽了一大口唾沫。
    但心思單純的丁雅蘭可不知道呂長根的小心思,她脫掉內衣,捂著胸口便是緩緩躺在了檢查台上。
    “那我開始了。”
    呂長根戴著眼罩,伸著手就向丁雅蘭的臉蛋摸了過去。
    “哎哎哎,往哪摸呢,這是臉。”
    看著呂長根像沒頭蒼蠅一樣,向自己腦袋摸過來,丁雅蘭真是無了個大語。
    “奧,不好意思啊。”
    呂長根趕緊改變方位,旋即向丁雅蘭的胸口摸了過去。
    “哎哎哎,你幹嘛呢?”
    “不是說好的針灸的嗎,你怎麽改推拿了?”
    看著呂長根赤手空拳的向自己胸口探了過來,丁雅蘭又羞又惱。
    “奧奧,不好意思啊,忘了拿銀針了。”
    呂長根賠著笑臉,趕緊裝模作樣的從口袋中摸出銀針布袋。
    他把銀針布袋平鋪在丁雅蘭的小腹上,旋即抽出了一根明晃晃的銀針,向丁雅蘭的腦袋紮了過去。
    “哎哎哎,這是腦袋。”
    “你行不行啊你,要不你還是把眼罩摘下來吧,別一會把我給紮瞎了。”
    丁雅蘭真是崩潰了。
    “不好意思啊。”
    “你抓著我的手,在你的雙肩上摸一下,給我定個位。”
    呂長根嘿嘿一笑,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
    丁雅蘭無奈,隻好抓著呂長根的手在自己的香肩上觸碰了一下。
    還別說,丁雅蘭身上雖然涼颼颼的,但是觸感很是不錯。
    很潤!
    “好了,我心裏有數了。”
    呂長根嘿嘿一笑,舉起了手裏的銀針,開始針灸。
    但丁雅蘭卻是把眼睛瞪得溜圓,她是真怕那明晃晃的銀針紮到她臉上。
    那20幾公分長的銀針,即使紮不到她的眼睛,就是紮在她的臉頰上,都是一個透明窟窿。
    那血呼啦擦的樣子,她想想都怕。
    但不待她反應,呂長根手裏的銀針卻是化作了一道光影。
    幾秒的時間,直接紮出上百針。
    丁雅蘭隻感覺胸口一陣酸麻,伴隨著一團黑血流出,她的胸口竟然不疼了。
    “好了。”
    呂長根長舒一口氣,他戴著眼罩把那根用過的銀針,精準的扔進了一旁的醫療垃圾桶。
    此情此景,讓丁雅蘭一度懷疑,呂長根有透視眼。
    “你還真神了。”
    丁雅蘭用酒精濕巾擦幹胸口的血跡,趕緊穿上了衣服。
    “我可是祖傳的神針。”
    “不過你也是讓我開眼了,一個小女生竟敢在停屍房裏睡覺。”
    “也就是我膽子大,換做他人估計都能被你嚇死。”
    呂長根摘下了眼罩,也是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
    說真的,剛才他可是嚇得不輕。
    “我也不想啊,我一夜沒睡,困得要死,隻好在這裏湊合一下了。”
    丁雅蘭也是一臉的委屈。
    “你還真是膽子大!。”
    聽到丁雅蘭的答複,呂長根也是無了個大語。
    他見過膽子大的,卻沒見過膽子這麽大的。
    “屍體有什麽好怕的,你把他放在那裏,他就永遠在那裏,不會動也不會跑。”
    “他們可比活人安全多了。”
    丁雅蘭一聲長歎,像是經曆過什麽一樣。
    “但願吧。”
    “黃毛老七的屍體呢?”
    呂長根在停屍房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黃毛屍體的影子。
    “在冰棺裏麵,你把他拉出來吧。”
    “你是什麽來頭,連我們局長都對你客客氣氣的。”
    嚐試了呂長根的針灸,丁雅蘭對呂長根的身份越發的好奇了起來。
    “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我是正義的一方,不然你局長也不會這麽的配合我。”
    在丁雅蘭的指引下,呂長根拉開了一個不鏽鋼抽屜。
    一個裝著屍體的裹屍袋暴露了出來。
    “抬上來吧。”
    丁雅蘭拉過一個台車,上麵擺滿了各種明晃晃的解剖工具。
    不過呂長根也很是專業,他帶上醫用橡膠手套把屍體搬上了解剖台。
    “滋啦~~”
    呂長根拉開拉鏈,摔碎半顆腦袋的黃毛老七頓時就暴露了出來。
    “嘶~~”
    如此血腥的場麵,讓見過大場麵的丁雅蘭都是深吸了一口涼氣。
    “這麽慘,腦袋都摔沒了一半。”
    丁雅蘭發出一聲慨歎。
    “他這是罪有應得,按照他的罪行,你就是把他碎屍萬段都不為過。”
    呂長根說著把黃毛老七從裹屍袋裏完全拉了出來。
    黃毛老七是全裸狀態,如此場景著實是讓沒見過世麵的呂長根心中一驚。
    但丁雅蘭卻是淡定的厲害,她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一番黃毛老七,考慮怎麽下刀。
    “準備好了,你準備下刀吧,先從他的腹腔開始。”
    呂長根把手上的橡膠手套一扔,便是點燃了一根煙。
    “哎,你不動手解剖啊?”
    看到呂長根如此操作,丁雅蘭又是無了一個大語。
    “我不會解剖,這種技術活還是你們這些專業人士來的好。”
    呂長根叼著煙擺了一個請的姿勢。
    不過他接下來的動作,卻是差點把丁雅蘭的CPU給幹燒了。
    呂長根環視一圈,沒有找到煙灰缸,便直接把煙灰彈進了黃毛老七的嘴裏。
    “你怎麽可以這樣?”
    丁雅蘭眼睛瞪得溜圓。
    “我不是說了嗎,憑借黃毛老七的罪行,就是拿他腦袋當尿壺都不為過。”
    “別磨嘰了,趕緊給他開膛破肚。”
    呂長根用手指了指黃毛老七的腹部。
    他記得很清楚,黃毛老七的腹部跳的老高,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裏麵一般。
    “好吧。”
    丁雅蘭不再糾結,她拿起解剖刀就向黃毛老七的腹部切了過去。
    解剖刀很是鋒利,而且腹部沒有骨骼,切在上麵異常的絲滑。
    但丁雅蘭卻是突然麵色一沉。
    “這手感不對,很不對。”
    丁雅蘭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刀。
    “怎麽不對了?”
    呂長根頓時緊張了起來。
    他把吸了一半的香煙,塞進黃毛老七嘴裏撚滅,趕緊湊了過來。
    “從聲音上判斷,他的腹腔像是空的。”
    “那感覺就像你切一個空西瓜一樣,它的表皮完好無損,裏麵卻是空的。”
    丁雅蘭聲音發顫,那是緊張的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