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師師倒貼,初吻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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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鬆在房間裏鏖戰到天黑。
林震在隔壁聽得目瞪口呆...
穿好衣服出來,武鬆坐下,先喝三碗酒。
“大哥,佩服!”
林震恨不得給武鬆磕一個。
武鬆擺擺手,笑道:“以後楊媽媽怕是不敢再找我了。”
何運貞笑道:“楊媽媽原名楊夕月,是金環巷十年前的花魁。”
“那時候,她的風頭就像今日的李師師一樣,見一麵得千金。”
“雖說年老色衰,她心氣還在,自從買了這座宅子,哥哥是她第一個客人。”
楊媽媽做過花魁,可不是哪個男人都能上她床的。
上次,是因為她女兒都被武鬆收拾得妥妥當當,武鬆長得又好,所以楊媽媽才願意。
這次,是因為上次食髓知味,心裏想著武鬆。
而且,武鬆得了省元,說不定以後是狀元。
楊媽媽也有巴結的意思。
“那我屬實榮幸了。”
何運貞揮揮手,一個新來的婢女鑽進武鬆懷裏,故作嬌羞地看著武鬆。
武鬆笑了笑,靠在榻上,摟著婢女,慢悠悠吃著點心。
躲在溫柔鄉裏吹牛打屁,這就是權貴的日子。
武鬆居然有點享受這種感覺。
“童貫到了秦鳳路吧?”
武鬆突然問起,何運貞馬上說道:
“他對西夏的戰事早有準備,此時該到了渭州府。”
“嗯...”
何運貞想繼續問,武鬆卻沒有往下說。
林震在場,也不好多問,何運貞陪著武鬆喝酒。
到了第二天早上。
武鬆三人離開,付錢自然是何運貞了。
回到客店,一個婢女正在門口等著。
“奴婢小蝶,拜見武省元。”
這婢女是李師師的貼身丫鬟小蝶,上次來過。
“小蝶姑娘,李行首有事?”
“是,娘子問,武省元怎的許久不來,是否忘了她。”
“不是我忘了,這些時候忙於著書立說,不得閑。”
“娘子說,武省元若是得空,請到樓裏來,娘子甚是想念。”
武鬆有些尷尬,說道:
“我也想去見娘子,奈何囊中羞澀。”
李師師太貴了,見一麵要千兩黃金,相當於五百萬人民幣。
就他媽見一麵,啥都不幹!
武鬆真的沒錢!
到了京城,才知道頂級權貴、頂級美色什麽樣。
婢女小蝶拿出一張銀票,送給武鬆,說道:
“娘子知道武省元拮據,這是娘子送的。”
“請武省元得空,一定到樓裏相見,娘子甚是想念。”
武鬆接了銀票,居然是三千兩金子的票據。
這個李師師,真體貼,自己花錢,請武鬆嫖她?
“知道了,我明日便來。”
李師師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武鬆再不去見她,就是薄情寡義了。
“好,娘子在樓裏候著,武省元一定來。”
說罷,小蝶高興地跑了。
看著銀票,武鬆搖頭歎笑道:
“張天師說潘金蓮是鹹池星下凡,惹那桃花煞氣。”
“怎麽覺得我才是鹹池星,走到哪裏都勾引女人?”
不對,是女人勾引我!
武鬆走到櫃台,把銀票給了掌櫃,勞煩掌櫃到票號兌換金子。
武鬆是省元,不怕掌櫃亂來。
掌櫃連忙安排老成可靠的夥計,拿著銀票去兌換。
回到房間,武鬆看著桌上的紙筆,心中暗道:
作為讀書人,著書立說的影響力更大。
在景陽岡上打死老虎,對江湖草莽有震撼力,對於讀書人好像不怎麽樣。
官場、科舉,還要寫書。
在書桌前坐下來,武鬆拿起墨條,開始寫新書。
很快,夥計兌換好了三千兩金子,掌櫃親自送到房間。
武鬆把金子放好,繼續寫書。
翌日。
登仙樓。
武鬆帶著兩個夥計,到了登仙樓。
李媽媽見到武鬆,表情愣了一下,隨即又看到身後兩個夥計抱著箱子,這才笑臉相迎;
“省元來了,裏麵請。”
武鬆示意兩個夥計放下箱子。
東西放下,夥計先回客店。
打開箱子,武鬆笑道:“三千兩金子,我來看看師師。”
“哎呦,武省元可來了,女兒日夜盼著你呢。”
“女兒,武省元來了。”
李師師快步下來,見到武鬆,雙眸含著淚:
“你可算來了。”
“勞娘子久等了。”
“我們上樓說話。”
李師師牽著武鬆的手,緩步上樓。
自從見了武鬆,李師師有點魂不守舍,李媽媽擔心李師師主動把身子給武鬆。
趕忙叫了個婢女上樓,盯著李師師,絕對不能失了身子。
三千兩金子,見麵足夠,要說幹點別的,那是不夠的。
到了樓上,李師師請武鬆坐下來,抹了抹眼淚道:
“奴家在閣中日夜盼你來,你卻總是不來。”
“奴家這枕頭都被淚水浸濕了,你再不來,奴家往河裏跳了。”
聽著這話,武鬆覺得有點誇張。
才見過一次麵,送過一次情詩,怎麽就尋死覓活。
不過,風月場中,都是逢場作戲,武鬆也不掃興。
把李師師攬入懷中,武鬆說道:
“前陣子省試,之後忙著著書立說,昨日才好。”
“科舉是大事,奴家知曉,也聽說你著書立說了。”
“奴家隻是想念你,所以想著你來。”
說著,李師師從枕頭下拿出一本書,正是武鬆寫的《傳習錄》。
“奴家聽聞,此書已經風靡汴京,所有讀書人都在看。”
李師師擦了擦眼淚,滿臉崇拜地看著武鬆。
上次登仙樓鬥詩,武鬆的詞打動了李師師的心扉。
後來又把凶神惡煞的遼國皇子丟進河裏,李師師把武鬆當英雄看待。
再後來,武鬆得了省元,又著書立說,震撼汴京。
李師師越發崇拜喜歡武鬆。
“書中千言萬語,終究要落到實處,為天下蒼生做些事情。”
陽明心學不是空談,最終的落腳點是為天下百姓做事。
就像王陽明本人,能教書,還能帶兵打仗平叛,不是空談義理。
李師師崇拜地看著武鬆,點頭道:
“奴家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以後定是國之棟梁。”
武鬆笑了笑,心中暗道:
穿越過來,肯定立誌當皇帝,當個鳥的國之棟梁。
再好的棟梁之材,也是炮灰。
宋朝的皇帝都不行,就像嶽飛,拚死拚活打仗,一心想收複河山,最後被宋高宗弄死。
這群姓趙的龜兒子不配當皇帝!
“不說這些,今日隻談風月。”
武鬆把《傳習錄》丟在一邊,摟著李師師享受溫存。
李師師迎合武鬆,小嘴親在武鬆臉上。
婢女嚇了一跳,趕忙報知李媽媽。
李媽媽聽說李師師的初吻沒了,嚇了急急忙忙衝上來,大喊道:
“哎呀,不得了!”
“武省元,你給的金子可不夠要我女兒身子!”
李師師趕緊鬆手,武鬆覺得掃興,說道:
“你這老虔婆莫要聒噪,還有半月便是殿試。”
“待我中了狀元,有的是金銀。”
“今日你聽好,師師便是我的女人,我許你黃金十萬兩、珍珠十鬥!”
“若是有人想要師師,你且告訴他,這是我定的價錢。”
聽到這等豪言壯語,李師師徹底淪陷了。
雙手緊緊抱住武鬆,李師師說道:
“媽媽可聽好了,女兒就跟著武省元了。”
聽到這個價錢,李媽媽心中暗喜,說道:
“武省元定是好前程的,師師有個好歸宿,我這個做媽媽的也高興。”
“隻是如今還須守著點規矩。”
李師師抱住武鬆狠狠親了一口,然後鬆開,說道:
“媽媽不許,奴家唱曲兒。”
“好。”
武鬆坐在榻上,李師師為武鬆唱歌。
李媽媽不放心,全程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