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暴打晉王,抄你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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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尉休要胡鬧,今日和談,並非開戰。”
    徽宗揮揮手,高俅暫時退下。
    徽宗看向察哥,說道:
    “朕有意與你們和談,但你們所提條件過於苛刻,實難答應。”
    “若是將條件降低,朕可以繼續談。”
    察哥拿準了大宋不敢再戰,一絲不肯退讓:
    “趙佶,我們陛下說了,隻多不少!”
    “你們若是不答應,那就讓這個狀元郎和我們再戰!”
    被察哥直呼名字,徽宗臉色陰沉,心中很不爽。
    童貫指著武鬆喝道:
    “武鬆,你自詡文武雙全,當此之時,為何不發一言?”
    武鬆冷笑道:
    “童貫,你喪權辱國,反倒指責我?要臉麽?”
    “你應該是不要臉的,你連根都沒了,要甚麽臉麵!”
    作為太監,最討厭別人說他沒嘰嘰。
    武鬆當朝罵他沒有根,童貫氣得臉皮變成豬肝色。
    “你敢羞辱我!”
    武鬆指著察哥說道:
    “羞辱你算什麽,這廝羞辱我大宋、羞辱聖上,都是因為你!”
    “你這個死太監,誤君誤國的東西!”
    童貫暴跳如雷,揮拳衝向武鬆,其他官員慌忙拉住勸解。
    察哥冷笑看著童貫,嘲諷道:
    “本王沒想到童樞密如此英勇,可惜戰場上沒見到你。”
    童貫咬牙切齒,先忍了這口氣。
    蔡京走出來,說道:
    “聖上,西夏要求割讓河西之地,此事萬不可答應。”
    “我朝地大物博,還可再戰。”
    “微臣舉薦武鬆做為主將,領兵出戰。”
    徽宗皺眉道:
    “太師何其荒謬,武鬆從未領兵,如何能當主將?”
    “朕知道你們有矛盾,軍國大事當前,不可意氣用事。”
    監察禦史蕭服也斥責蔡京三人公報私仇。
    朝堂上的官員低頭議論,都說蔡京三人在陷害武鬆。
    樞密直學士蔡攸開口道:
    “太師德高望重,為何不自己帶兵打仗?”
    “我是太師,坐而論道,又不是武夫,打甚麽仗。”
    “你自己怕死,做了縮頭烏龜,卻要別人去送死,不當人子。”
    “混賬,逆子!”
    父子兩個吵起來,徽宗感覺頭疼,抬手阻止兩人爭吵。
    “晉王的條件,朕無法答應,再議吧。”
    徽宗起身離開,察哥大喊道:
    “趙佶,你不答應,我們大夏的鐵蹄將踏平你的宮殿!”
    “老子要睡你的皇後,聽聞你的女兒茂德帝姬是宋國第一美人,老子也要睡她!”
    滿朝文武都聽著,徽宗也還沒有離開。
    聽到這話,徽宗感覺無比恥辱...
    砰!
    眾人震驚之際,卻見晉王察哥被一腳踢飛,身體狠狠撞在童貫身上。
    出手的正是武鬆!
    罵蔡京、罵童貫、罵大宋、罵徽宗,統統隨便!
    奸臣、昏君、慫包王朝,都無所謂!
    但是,茂德帝姬是他武鬆預定的女人!
    你他娘的說要睡她!
    老子不打你打誰!
    武鬆突然出腳,察哥猝不及防,被一腳踢飛!
    “殺了他!”
    西夏使者睚眥欲裂,十幾個人同時圍攻。
    武鬆叉開拳腳,和十幾個人混戰,打得十分激烈。
    蔡京、高俅嚇得屁滾尿流,趕緊躲避。
    蔡攸也被嚇了一跳,趕緊後退躲避。
    其他文武官員紛紛讓開,留出場子給武鬆混戰。
    隻見武鬆邊走邊打,不被包圍,玉環步配合鴛鴦腿,把西夏使者一一打翻。
    監察禦史大喊:
    “護駕、護駕!”
    門外禁軍衝進來,把西夏使者團團圍住。
    又把徽宗保護起來。
    十幾個西夏使者,被武鬆打翻了九個,剩下的不敢打了。
    察哥爬起來,指著武鬆罵道:
    “你敢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我操你老母!”
    十幾個西夏使者都被武鬆打翻,察哥知道武鬆勇猛,不敢和武鬆交手,轉頭指著徽宗罵道:
    “趙佶,還不殺了他!”
    蔡京回過神來,趕忙指著武鬆罵道:
    “好賊子,竟敢毆打晉王,你想重開戰事麽!”
    童貫爬起來,罵道:
    “來人,把武鬆拿下!拿下!”
    高俅大喊:“來人,拿下這廝!”
    高俅管著殿帥府,他下令,禁軍馬上圍過來。
    武鬆指著蔡京三人罵道:
    “自古道:君如父,聖上好比你們的父親一般、皇後便是你們母親!”
    “察哥這廝說要睡皇後,你們不敢還嘴,還要抓我!”
    “童貫是太監,他沒有爹娘,也就罷了!”
    “蔡京,我問你,察哥要睡你老娘,操你老娘,你要也不要!”
    “高俅,把你老娘從土裏刨出來,給察哥操,你要也不要!”
    “你們這些禁軍,也是當兵的,有沒有骨頭、有沒有老娘!”
    武鬆指著滿朝文武,罵道:
    “欺負到臉上來了,都他娘的沒骨頭的賤種!”
    “吃著俸祿、讀著聖賢書,骨頭給狗吃了!”
    “標榜什麽進士出身,都他娘的讀到狗屁去了!”
    武鬆一番話,罵得所有人無話可說。
    徽宗終於也怒了,撥開禁軍,走到武鬆身邊,指著察哥罵道:
    “你這廝何其無禮!若是我的臣子,到你興慶府說此等話,你當如何!”
    察哥捂著肚子怒道:
    “你若是能戰勝我大夏,任憑你羞辱!”
    “你...”
    徽宗氣得要命,卻又無可奈何,指著童貫和一幫大臣罵道:
    “都是沒用的東西,喪權辱國!”
    徽宗甩著袖子,怒氣衝衝回了後廷。
    察哥指著武鬆罵道:
    “武鬆,本王記住了,我必殺你!”
    武鬆冷笑道:
    “察哥,老子不是童貫那樣的太監,沒有把的東西!”
    “你聽好,我必滅你西夏,睡你的皇後!”
    察哥氣極反笑,大罵道:
    “好好好,不用再談了,你們等著!”
    說罷,察哥帶著人離開。
    童貫指著武鬆罵道:
    “好好的和談,被你攪黃了,你可知罪!”
    “閉嘴!沒用的死太監,若非你打了敗仗,聖上何至於受此屈辱!”
    “俗話說,君憂臣辱、君辱臣死!”
    “你不去死,更待何時!”
    童貫被罵得渾身顫抖...
    “一群廢物!”
    武鬆啐了一口,甩著袖子離開。
    蔡攸看著武鬆離去,驚歎道:
    “武鬆真男子漢也!”
    監察禦史蕭服也忍不住讚歎道:
    “好個武鬆!此等人才配狀元的身份!”
    朝堂上的大臣雖然佩服武鬆,但武鬆也把他們罵了一頓,心裏不爽。
    大宋的皇帝是慫包,大臣也不是好東西,特別是文臣。
    心胸狹隘、結黨營私,無能至極,卻又死要麵子。
    武鬆罵了他們,都想著讓武鬆吃虧。
    出了垂拱殿,武鬆徑直騎馬回家。
    趙楷、何運貞已經在家裏候著,孫二娘、扈三娘和施恩一眾人也在等消息。
    “哥哥,廷議如何?”
    “晉王察哥被我暴揍了一頓,和談破裂了。”
    武鬆坐下來,先倒了兩碗酒解氣。
    “啊?你怎的又打人?”
    趙楷驚愕,武鬆瞪了趙楷一眼,說道:
    “老子是為你們打的!”
    武鬆把廷議過程說了一遍,氣得趙楷罵道:
    “察哥辱我太甚!”
    “知道我為什麽打他了吧?”
    “打得好!”
    趙楷氣得喝了一碗酒。
    何運貞問道:“哥哥不打算接這個差事?”
    “自然要接,但我不能主動接兵權,如此才能討價還價。”
    武鬆轉頭看向趙楷,問道:
    “鄆王可想領兵當主將?”
    “啊?我?別,我不會!”
    趙楷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