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包圍馬賊,綽號垂耳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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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鬆在府衙住下,胡瑗見到武鬆,格外高興。
    兩人在書房喝茶聊天,直到深夜。
    扈三娘見武鬆和胡瑗聊得那麽起勁,心裏生悶氣。
    到了後半夜,武鬆才回房睡覺。
    剛剛睡下不久,便聽見城樓上鑼鼓響動。
    武鬆快速披衣起床,提著一杆槍出了院子。
    扈三娘、李二寶同時衝出來。
    胡瑗也從後院出來,身上穿了甲胄,手裏提著刀。
    以前胡瑗隻看聖賢書,到了這裏,為了對付賊匪,也開始用刀了。
    “老師。”
    “賊匪來了。”
    扈三娘、李二寶往後衙叫醒破陣營,所有人跟著武鬆往北門去。
    戰鬥已經開始,不少守城的士兵被射殺,從城牆上墜落。
    外麵馬蹄聲雜亂,城內百姓在屋子裏驚慌往外看。
    “譚鳳何在!”
    胡瑗大喊,士兵回道:
    “譚都監在城樓上。”
    譚鳳是環州城的兵馬都監,統領環州的兵馬。
    武鬆縱身上了城牆,隻見城外的馬賊舉著火把,繞著城牆放箭,有些已經試圖爬上城牆。
    武鬆大略看了一下,人數大概有五百。
    回到城下,武鬆對胡瑗說道:
    “老師,你在此拖住他們,我從南門繞後。”
    “好!”
    胡瑗親自登上城牆,和馬賊交戰。
    武鬆帶領破陣營快速從南門出去。
    “三娘、二寶,你們帶著白石子、李成龍兩百人從西繞過去。”
    “劉二,你跟我!”
    吩咐完畢,扈三娘帶著兩百騎兵從西邊包抄,武鬆帶著一百騎兵從東麵包抄。
    環州城不大,武鬆很快繞過東麵城牆,望見正在攻城的馬賊。
    武鬆揮揮手,劉二帶著幾十人繞到北麵,堵住馬賊的歸路。
    扈三娘、李二寶也到了,武鬆大喝一聲,直衝馬賊陣後。
    這群馬賊的首領,就在後麵。
    馬賊首領騎在馬上,在火光中望見胡瑗,嘲諷道:
    “這廝聽聞是宋國的博士,一個讀書人,殺雞的氣力也無。”
    “這等人做知州,能濟得甚麽事情。”
    旁邊的頭領哈哈笑道:
    “種師道走了,這邊都沒有軍馬,必要破了環州城,好生劫掠一番。”
    幾個頭領哈哈大笑。
    突然,東西兩側有騎兵殺來,頭領驚呼道:
    “不好,延安府的騎兵來了。”
    首領見狀,略微驚訝:
    “怎會有馬軍?延安府不是空了麽?”
    “哥哥,快些走吧!”
    這群騎兵十分凶猛,前方攻城的馬賊一觸即潰,瞬間被殺了幾十個。
    首領正待要走,卻見一個巨漢騎著一匹烏溜黑的大馬殺過來。
    “快走!”
    首領見來人氣勢凶狠,不敢交戰,轉身就要逃走。
    巨漢早已追上,長槍捅死幾個頭目,飛奔殺過來。
    首領嚇得肝膽俱裂,大叫道:
    “怎會有猛將守城?”
    跑出不多遠,就看見一隊騎兵圍過來,劉二截住了歸路,大罵道:
    “宣撫使在此,還不下馬!”
    首領吃了一驚,還想往別處逃跑,巨漢已經追上,一槍捅死坐下馬,首領撞在地上。
    李二寶追上來,一把按住首領。
    城牆上,胡瑗見武鬆繞到了後方,兩側騎兵開始衝殺,馬賊潰散,大喊道:
    “殺出去!”
    兵馬都監譚鳳提刀跳下城牆,帶著士兵追殺。
    胡瑗也提著刀,慢慢下了城牆。
    兩麵合圍,500多馬賊殺的殺、捉的捉,沒走脫一個。
    武鬆提著馬賊首領過來,笑道:
    “老師,這人便是賊首。”
    見到首領,胡瑗罵道:
    “好個狗賊,屢屢犯我城池,前幾日險些被你一箭射死!”
    “來人,綁起來,先掛在城牆上暴曬三天示眾!”
    手下士兵過來,把賊首結結實實綁了。
    兵馬都監譚鳳見到武鬆,驚問道:
    “知州相公,這位莫非是您的門生狀元郎?”
    問到這個,胡瑗得意道:
    “不錯,這位便是去年的狀元,如今是宣撫副使、龍圖閣待製。”
    “末將譚鳳,拜見武待製!”
    譚鳳連忙行禮,武鬆笑道:
    “不多禮,且回去再說。”
    收兵回城,胡瑗下令打更人沿街呐喊,告訴城內百姓,馬賊已經全部消滅,可以安眠。
    打更人沿街叫唱,百姓聽說馬賊被全滅了,都不相信。
    回到城內,賊首被綁在集市中間,其餘馬賊投入大牢。
    武鬆帶著破陣營先回去休息,城內將士也回去休息。
    到了第二日。
    武鬆醒來時,差役送來酒飯。
    扈三娘、李二寶過來,三個人一起吃了飯。
    問了府裏的人,說胡瑗正在集市公開審訊馬賊。
    武鬆帶著扈三娘、李二寶到了集市,果然見到胡瑗當眾審訊。
    首領被綁在中間的柱子上,旁邊跪著一百多馬賊。
    昨夜天黑看不分明,此時才看清楚,那馬賊首領耳朵很長,快到肩膀。
    李二寶望見那馬賊首領,說道:
    “俺娘說耳朵垂肩是有福的菩薩,這廝怎做了馬賊?”
    旁邊的百姓聽了,說道:
    “這馬賊外號垂耳佛,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
    “甚麽垂耳佛,還是被知州相公捉了。”
    “那該死的馬賊,活該千刀萬剮了。”
    “那對大耳吃了能補身子...”
    武鬆微微皺眉,感覺此地民風著實剽悍,居然要吃馬賊的耳朵。
    胡瑗在中間痛罵馬賊殘暴,判了所有馬賊斬首,垂耳佛淩遲。
    武鬆走到後麵,將兵馬都監譚鳳找來,低聲說了幾句。
    譚鳳點頭,過去對著胡瑗耳語幾句,胡瑗微微皺眉,隨即說道:
    “將賊首押回京師,淩遲示眾!”
    “其餘馬賊,當眾斬首!”
    劊子手上去,把一百多馬賊全部斬首。
    人頭滾落在地上,血噴了一地。
    看熱鬧的百姓紛紛叫好。
    垂耳佛綁在中間的柱子上,看著滿地的人頭,臉色嚇得變了。
    馬賊殺完,眾人散去,垂耳佛被押回大牢。
    胡瑗找到武鬆,問道:
    “二郎,為何留他不死?”
    “我有事情要問他。”
    “好,你且去。”
    武鬆帶著扈三娘、李二寶進了死牢,垂耳佛被枷鎖綁得死死的。
    公人把垂耳佛拖出來,其他人出去。
    見到武鬆,垂耳佛抬頭看著,苦笑道:
    “聽聞大人是宣撫使、朝廷的狀元公。”
    “不錯,我就是武鬆。”
    “小的區區一個馬賊,有甚麽本事,居然驚動大人。”
    “知州是我老師,他喚我來,我便來了。”
    垂耳佛愣了一下,歎笑道:
    “早知他是你老師,我便不來了。”
    武鬆讓李二寶拿來鑰匙,開了垂耳佛的枷鎖。
    垂耳佛驚訝地看著武鬆,不知所以。
    “大人想要如何處置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