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奪取職位,哄騙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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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來,孫二娘夫妻整治了好大一桌酒菜。
廚房的幫忙,又從外麵酒樓買了酒菜,破陣營好好吃了一頓,隻是不給喝酒,怕他們喝醉了鬧事。
武鬆和兄弟們喝了幾碗酒,先一步離開了。
破陣營必須有住的地方,武鬆打算先去找蔡攸商議。
剛出宅子大門,小蝶便攔住了武鬆:
“姐夫與我去閣樓見娘子。”
“今日有事,明日再去。”
“娘子吩咐我好歹請姐夫過去吃杯茶。”
“今日著實不得空,明日我來,你讓師師等我。”
小蝶知道如今武鬆不一般,不敢逼迫,隻得回去了。
武鬆騎馬到了蔡攸府裏,蔡攸此時剛回來不久,正在醒酒。
見到武鬆,蔡攸歡喜異常:
“我多曾想把老狗拖下馬,總是不得手。”
“還是你這廝有手段,罷了他的官,還把左右丞罷免了。”
武鬆坐下來,說道:
“你莫要高興太早,蔡京並非第一回罷官。”
“待過了風頭,他討好了聖上,便又回來了。”
這麽一說,蔡攸覺得確實如此。
“那你說,該如何對付他?”
“你做太師,張吉、何正複為尚書左右丞。”
蔡攸愣了一下,說道:
“我剛謀了樞密使,又要太師的位子,隻怕聖上不給我。”
“你有滅國之功,試問當今朝堂,有甚麽人敢與你爭?”
蔡攸掰著手指掐算,說道:
“除我之外,確實無人做得。”
“那便是了,你做太師,我做樞密使,張吉、何正複為尚書左右丞。”
蔡攸點頭道:
“不錯,你說得有理。”
突然,蔡攸盯著武鬆,說道:
“張吉、何正複與你是同夥,你將他們安插在我左右,我豈不是受你擺布?”
“你這廝不安好心!想要奪我權柄!”
武鬆抬手就是一巴掌,蔡攸怒道:
“你敢打我!”
武鬆一拍桌子,罵道:
“蔡攸,老子問你,我武鬆是誰的黨羽!”
蔡攸愣了一下,方才回過神來,哈哈笑道:
“噫!你是我的黨羽!”
武鬆啐道:
“我的黨羽便是你的黨羽,我奪你甚麽權柄!”
“我等在關西廝殺,將老狗罷官,你做了太師,卻疑我奪你權柄!”
“既如此,我改換門庭,我投靠老狗便是!”
蔡攸連忙賠笑道:
“你我兄弟,何必做真。”
“我這便入宮,要那太師的位子,再表你為樞密使,張吉、何正複為尚書左右丞。”
蔡攸笑嗬嗬往外走,武鬆扯住蔡攸,說道:
“我帳下破陣營四百人,須一個營地駐紮。”
“此事容易,城外有營地,你自選便是,何必問我。”
蔡攸跑出房間,又跑回來,指了指後院,說道:
“後院美姬,你自去,那些個婊子惦記你許久了。”
說罷,蔡攸急匆匆坐了轎子進宮。
看著蔡攸離去,武鬆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蔡攸也是個奇葩,也隻有宋徽宗這樣的皇帝,才會有這麽奇葩的臣子。
武鬆沒有到後院玩美姬,而是再往公主府去。
回到了京師,必須馬上見趙福金,要不然該生氣了。
到了公主府,敲了門,侍女悄悄帶武鬆進去。
房間裏,趙福金穿著漂亮的衣服,站在裏麵等著。
“微臣武鬆,拜見公主。”
武鬆行禮,趙福金望著武鬆,激動得熱淚盈眶。
“哪來許多禮數。”
“你們出去。”
侍女退出房間,趙福金正要說話,武鬆早已抱住趙福金熱吻。
一口氣親了一刻鍾,趙福金隻感覺頭暈目眩、渾身酥麻。
鬆口的時候,趙福金已經軟了。
武鬆把趙福金抱在懷裏,手指輕輕撫過臉頰,深情地說道:
“我在關西,夜夜夢見公主,醒來卻不見,心如刀割。”
趙福金靠在武鬆懷裏,說道:
“我何嚐不想你,恨不能與你同去關西。”
“我想過幾日向聖上請求賜婚,不知聖上是否會應允?”
趙福金慢慢爬起來,坐在武鬆懷裏,說道:
“此事無須你去提,我先請母妃來說。”
“好,全憑公主安排。”
趙福金甜甜地靠在武鬆懷裏,說話到深夜。
侍女守在門外,不停地催促,趙福金才不情不願地放武鬆離去。
出了公主府,回到宅子裏,扈三娘問怎麽去了這麽久?
武鬆隻說和蔡攸商議事情,扈三娘沒有懷疑。
當晚,破陣營就在宅子裏住下,其餘人各自回房歇息。
...
太師府。
蔡京和張康國、鄧洵武坐在書房裏,一直咒罵武鬆。
小兒子蔡德章和五兒子蔡條默默聽著不說話。
蔡京被罷官,連帶張康國、鄧洵武也被罷免,蔡家的情況很不妙。
特別是武鬆成了龍圖閣學士,前途無量。
趙楷又賜封秦王,妥妥的太子人選。
等趙楷繼位,武鬆必定權傾天下,到那時候,蔡家恐怕要家破人亡。
蔡京歎息道:
“悔不該當初,若是去年殿試,我不點武鬆狀元,怎會有今日之事。”
蔡京把事情複盤,發現最大的錯誤就把武鬆的答卷判為第一。
如果武鬆不是狀元,那麽就不可能受到如此重用。
看看何運貞、歐陽雄,一個是開封府的法曹參軍,一個外放關西做通判。
芝麻大的官兒,根本威脅不到蔡京。
錯就錯在讓武鬆當了狀元。
蔡德章說道:
“父親,必須阻止秦王立太子,秦王若成了太子,我們蔡家隻怕...”
“我自然知曉,但秦王此次立了大功,誰能與他相比?”
正說著,門外仆人來報,說道大皇子趙桓來了。
蔡京趕忙出迎,趙桓已經進來了。
“罪臣拜見定王。”
“太師何必如此,你有何罪?不過是為朝廷社稷。”
蔡京歎息一聲,請趙桓進屋坐下說話。
張康國一眾人上前見過。
“太師,本王直說了,我是大皇子,我生母是皇後。”
“可今日趙楷賜封秦王,我恐怕做不了太子。”
“太師可有甚麽計策,讓我能做太子?”
蔡京猜到了趙桓來意,苦笑道:
“我如今罷了官,不過是個花甲老人,有甚麽計策。”
“太師放心,父皇一時被武鬆蒙蔽,待過陣子,父皇氣消了,我再為太師求情。”
“如此,老臣先行謝過定王。”
“無須,我還需仰仗太師出謀劃策。”
蔡京緩了緩,說道:
“趙楷賜封秦王,靠的是滅西夏的軍功。”
“定王想爭奪太子之位,也須立了軍功才行。”
趙桓皺眉道:
“滅國之功豈是容易的,如今我大宋無非是北麵的遼國、西南的大理國,我如何能做到?”
趙楷能做到,全因為武鬆勇猛。
他手下根本沒有武鬆那樣的狠人。
“眼前就有一樁軍功。”
“哦?請太師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