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蔡京謀劃,師師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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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梁山賊寇正在圍剿,大皇子可請奏聖上,前往剿匪。”
蔡京說完,趙桓為難道:
“那梁山賊寇十分凶狠,如今童貫還在他們手裏。”
“太師讓本王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趙桓也是個慫包,不敢親臨戰場。
蔡京說道:
“梁山賊寇不過數萬而已,且都是周圍的刁民。”
“剿滅梁山賊寇,遠比平定西夏容易。”
“且這賊寇平定後,也是一個功勞。”
趙桓沉默不語,他還是不敢去。
蔡京說道:
“過兩日,我向聖上請旨,往齊州去。”
趙桓驚問道:
“太師要親自前往?”
蔡京點頭,這是他以退為進的招數。
看起來遠離朝堂,暫避武鬆的鋒芒。
實際上又可以做官,掌握兵權。
作為老臣,徽宗會給蔡京這個麵子。
“若是太師親自前往,本王願意追隨太師。”
“定王且回去準備,到時候與老夫同往。”
“如此好極。”
趙桓欣喜起身離開。
關上門,蔡德章擔憂道:
“父親,那梁山賊寇不可小覷,當日江州劫法場,那些賊寇好生厲害。”
蔡京不以為然,說道:
“你那是無有準備,若是禁軍防守,區區草賊,算得了甚麽。”
“聖上將我罷官,我卻不可沒有了權柄。”
“此去我可擔任主帥,重掌兵權,好過在此坐以待斃。”
蔡京吩咐張康國、鄧洵武一起去。
兩人都是蔡京提攜起來,也都罷了官。
與其在京師幹坐著,不如到前線去統領兵馬,好歹也有兵權在手。
兩人都答應了。
...
第二天早上,武鬆從房間出來。
盧俊義和孫二娘、魯智深幾個人坐在客廳裏烤火說話。
“二郎,我們合計著出去買宅子。”
盧俊義開口,武鬆坐下來,說道:
“我這裏還能住得下,我等兄弟何必分開?”
盧俊義笑道:
“我等兄弟同在一個屋簷下固然最好,但也不是長久之計。”
“待二郎娶了帝姬,我等總不好再住了。”
眾人哈哈大笑,武鬆沒奈何,看向孫二娘、張青說道:
“哥哥嫂嫂總要與我同住。”
張青笑道:
“我們夫妻也想買個宅子,日後長久在京師住。”
武鬆問戴宗、時遷,他們兩個也想買自己的宅子。
“戴院長我不擔心,時遷賢弟你自己住,莫要被人捉了去。”
時遷這人喜歡偷東西,一個人住肯定不老實。
眾人聽了,都是一笑。
時遷笑道:
“哥哥們都要做好大官,便是被人捉了,也能贖身的。”
魯智深笑罵道:
“你也是官,被人捉了,豈不丟了臉麵。”
眾人又是一笑。
“史大郎呢?”
史進說道:
“我與朱軍師也想尋一所宅子,做長久之計。”
吃過早飯,盧俊義一行人出去物色宅子,魯智深收拾了東西,往大相國寺去。
扈三娘、李二寶肯定跟著武鬆,他們兩個不走。
武鬆則帶著破陣營的兄弟,出了京城,到了北麵的營地。
這裏是守衛汴梁的禁軍駐紮地。
見到武鬆,將官慌忙行禮拜見:
“小的拜見樞密使 。”
武鬆微微一愣,昨夜蔡攸進宮要官,武鬆想要樞密使的職務,掌控大宋兵權。
這將官這樣稱呼,看來蔡攸那廝得手了。
不得不說,蔡攸這人真不錯,又傻又自負,和徽宗關係又好。
“你安排一處好的營地,給破陣營駐紮。”
“糧餉雙倍支付,不得怠慢了。”
將官知道這是武鬆的親衛,自然不敢怠慢。
找了一處最好的營房,破陣營就在裏麵住下。
武鬆對著白石子、李成龍和劉二吩咐:
“你等就在此處駐紮,京城也可去,卻不可吃酒鬧事。”
“小的都明白。”
吩咐完畢,武鬆騎馬回到京城,到了金環巷,停在登仙樓前。
李媽媽見到武鬆,喜從天降。
“老身見過武龍圖。”
“老狗,叫錯了,我如今是樞密使,你當喚我武樞密。”
龍圖閣學士雖然清貴,但官員的地位,還是要看差遣。
好差遣又實權,不好的差遣隻有名聲罷了。
樞密院掌控大宋兵權,武鬆做了樞密使,便是權傾天下的高官了。
“呀,老身耳聾目盲,還不曉得樞密使高升了。”
“請樞密使上樓,女兒等候多時了。”
李媽媽扶著武鬆下馬,牽著武鬆的胳膊,生怕武鬆跑了。
武鬆隨後提著一個包袱,緩步上了閣樓。
李師師早已化好妝容,穿著粉色衣裙,眼巴巴等著武鬆。
“二郎,奴家等你好苦。”
一見麵,李師師眼淚汪汪撲進武鬆懷裏。
李媽媽笑道:
“好癡的女兒,樞密使來了,你富貴日子到了,該當歡喜才是。”
李媽媽示意小蝶鋪床,酒菜早就整治好了的。
武鬆扶著李師師坐下,自己也坐下來。
包袱放在桌上,武鬆說道:
“老虔婆,我曾許你黃金十萬、珍珠十鬥。”
“你且打開看看。”
李媽媽連忙打開包袱,裏麵是一個精致的箱子,全部黃金打造,上麵鑲嵌著寶石。
這個箱子是武鬆從西夏皇宮搜刮來的。
不過,箱子雖然好,卻不夠十萬黃金、十鬥珍珠...
看出李媽媽的表情,武鬆說道:
“你且打開。”
李媽媽打開箱子,裏麵全是無價珍寶。
“老虔婆,這一箱子珠寶,夠你十輩子富貴。”
李媽媽拿起珠寶,驚歎道:
“哎呀呀...我的女兒啊,你尋了個好人家。”
蓋上箱子,李媽媽對著武鬆磕頭拜謝。
“莫跟我聒噪,且把師師賣身契取來。”
李媽媽歡喜拿來賣身契,簽了字,武鬆遞給李師師。
“從今日起,你便是自由身。”
李師師沒有拿賣身契,靠在武鬆懷裏,說道:
“奴家隻跟著二郎,生死都一起。”
“也好。”
武鬆收了賣身契,說道:
“老虔婆你出去。”
“遵命。”
李媽媽抱著沉重的箱子下樓,笑得嘴角都快裂開了。
小蝶把門關上,倒了兩杯酒。
李師師捧起酒杯,脈脈含情地說道:
“奴家為二郎賀。”
武鬆喝了一杯,李師師又捧起一杯酒,說道:
“喝了這杯酒,奴家便是二郎的人了。”
武鬆又幹了一杯。
小蝶再倒兩杯酒,李師師拿起來,說道:
“奴家與二郎喝交杯酒。”
武鬆接了,交杯而飲。
小蝶看著,心中歡喜。
能跟著武鬆,李師師這輩子有依靠了。
放下酒杯,李師師牽著武鬆的手,走到床邊,替武鬆解開衣服,然後自己乖乖躺好。
事後。
小蝶替武鬆穿好衣服,李師師躺在床上起不來。
“你暫且住在閣樓,待我尋了宅子,再接你過去。”
“奴家候著。”
李師師靠在枕頭上,甜甜地看著武鬆離去。
小蝶送出門外,看著武鬆離開。
回到閣樓,小蝶喜滋滋說道:
“娘子命好,遇見姐夫這等好男子。”
“從今往後,便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李師師說道:
“榮華富貴有何難,我找個王孫公子便是。”
“我愛二郎是個英雄,文才武略,天下無敵。”
以李師師花魁的身份,找個有錢人很簡單。
可是,武鬆可不是有錢有權而已,他還是狀元、滅國大將。
這樣的男人,大宋隻有一個!
這才是李師師死心塌地的原因。
武鬆回到家裏,幾輛馬車停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