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風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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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飛是當年附體著帶土的螺旋臉白絕的名字,另外,後來帶土也常自稱阿飛,請大家不要混淆)
    “當年為了避免阿飛隨著無限月讀的解除而死去,我現身並凍結它的時間,被阿飛包裹著的大和,也因此成為了目擊者,殺掉未免有些過火了,於是我將大和一並凍結。”
    “時機成熟後,我解凍了阿飛,並對大和施加了別天神,當然,隻是將他身上的‘火之意誌’修正為‘暗之意誌’罷了。”
    “這種事,已經無關緊要了。”帶土閃身消失,直奔阿飛的身邊。
    “斑叔,你不過去嗎?”
    斑搖了搖頭,說:“不,沒必要去湊熱鬧了,我始終都把阿飛當成和其他白絕一樣的棋子,即便它確實有著相比其他白絕更加飽滿的人格,以及戰鬥能力。”
    後半句是斑心中的獨白:不過幸好我當時並未察覺,阿飛其實對帶土動過惻隱之心這件事呢。不然,我早早把就把阿飛處理了,帶土現在也就少了個能說上話的朋友了吧。
    天台上,帶土和阿飛正式見麵了。
    “好久不見,你這家夥,還活著呢。”
    “好久不見,但是你死了呢。”
    “這些年,過得好?”
    “還好,就是我到現在還搞不懂,便意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你還是那麽輕浮呢,就沒有研究點正經的事?”
    “看大和拉屎算嗎?”阿飛想了想說。
    帶土嘴角抽搐,“你也太重口味了吧……”
    “其實我是想看小南拉屎的,隻是她戒備森嚴,我一直沒能成功,今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埋伏一波,反正你現在是打不死的不死之身了!”
    “恕難從命呢,因為我對排泄物,屬實是沒有興趣呢,尤其還是那個女人的排泄物。”
    阿飛聳了聳肩,“那好吧……”
    “阿飛。”帶土眼神空前正式的注視著那張卷卷臉,“雖然不是你我之間的氛圍,能夠說出口的話,但是,姑且讓我隻說一次吧……”
    “嗯,你說。”阿飛的語氣,似乎也正經了許多。
    帶土穢土轉生的晦暗眼神中,久違流露出了溫情的色彩,“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阿飛靜默了良久,藤蔓包卷成頭腔中,傳出從來就不屬於它的低沉腔調:“那讓我也說一句吧,帶土……當年的事,對不起了,我把你當成朋友,但我卻幫不了你,因為我無法違抗斑所操縱的,來自於魔像的意誌。”
    微風吹過,似乎將他臉上的褶皺都撫平了些許,“謝謝,能親口聽到你說這番話,我感覺不虛此行了。”
    阿飛豎起一根手指:“所以,我剛才那個提議,不再考慮一下了?”
    帶土擺了擺手說:“這,恕我還是難以從命~。”
    校場上,學級評定結束了。
    “歐內醬~扣雞扣雞~~!(姐姐~~!這裏這裏~~!!”小月興高采烈的揮著小手招呼著!
    “爸爸!!媽媽!!”雪兒喜不自勝,險些當場跳起來!
    “哇,雪的爸爸媽媽嗎!還是第一次見呢!”
    “聽說他們在這個村子裏地位很高呢!”
    “一定是相當厲害的忍者吧!”
    “再厲害,也不能有那位暗影大人厲害!我猜測他們應該是暗影大人的左膀右臂那樣的設定!就像天使大人那樣!”
    不明真相的孩子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這些孩子大多是戰後雨隱村無家可歸的孤兒們,塵也一並接收到了暗隱中,讓他們享受優質的教育。
    所謂的重點培育,並非隻因遠近親疏,也是因材施教,和塵沒有太大關係的大和之子敢助,能成為‘十二忍’就是個例子。
    血脈很重要,這是殘酷卻不爭的事實,平凡人的孩子出現真正天才的幾率,是渺茫的。
    另外,塵作為暗影的身份,是隻有極少數核心忍者知道的機密,這是小南借鑒過去雨隱的神明‘佩恩’的統治經驗,為塵這個暗影營造的‘神秘感’,越是神秘,就越會發自內心的敬畏。
    塵也樂得如此,因為他除非萬不得已,他並不喜歡在人前拋頭露臉。
    “啊!”雪轉而意識到老師和同學們都在身邊,趕忙做了一番表情管理,才走上前去。
    “什麽時候來到呀!”
    她身體前傾,寵溺的說道:“剛好是你大展身手的時候呢~你爸爸誇你像一名忍者了呢!”
    雪對上塵那滿含笑意的目光,臉頰上浮現出一抹紅霞。
    隨即說:“老爸就是抬舉我罷了!這種程度,還差得遠呢!”
    風和花也走上前,恭敬的問候著:“伯父大人!伯父大人!”
    這聲敬語,並不是距離感的生疏,而因為他們已故的父親,過去對他們長幼有序的教導比較嚴厲,哪怕他們在家中,也是稱呼‘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
    塵打心底,將這兩個孩子視若己出,但也選擇尊重弟弟的教育方式,所以默認他們保留敬語。
    他和藹的看著兩人說。
    “嗯,今晚我和你們伯母,以及你們的斑爺爺和帶土伯伯,要在村裏留宿,你們三個就帶上你們的小月妹妹,一起去看煙火大會吧。”
    風和花都是戰後出生的,而且並不知道計劃的事情,所以他們不認識斑爺爺,也不認識帶土伯伯。
    兄妹倆不約而同的端詳著斑,異口同聲的說:“帶土伯伯好!”
    “撲哧!”場麵突然安靜,光禁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她身體前傾,耐心溫和的對兩個孩子說道:“小風,小花,這位眼前這位是斑爺爺,那位在天台上,正和你們的阿飛校長說話的,才是帶土伯伯呢!”
    “啊……!”鬧了個烏龍,兩人別提多尷尬。
    尤其是斑,天生就長著一張能止小兒夜啼的臉!
    還是小花反應快:“對不起,斑爺爺,因為你看上去太年輕了,太帥氣了,實在是不像爺爺呀,對不起,嘿嘿嘿!”
    說罷,她還按起風的腦袋一並低下。
    小風忙跟著說:“對對,是這樣的,斑爺爺!”
    “嘛,無妨。”
    斑心下說道:帶土當了我替身這麽多年,我如今也替身了他一次,算是扯平了吧。
    斑爺爺……
    雪可是知道計劃的。
    這位就是,宇智波一族,傳說中的老祖宗,宇智波斑嗎!
    也是老爸的計劃中,不可或缺的助力……
    雪緩緩抬起目光,正好,也對上了斑視線……
    好驚人的眼力!
    僅僅是這樣對視,都能感覺到那股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滋!”斑微微一笑,寫輪眼流轉起光華!
    “阿咧……?”
    “姐姐,姐姐……!”
    小月的呼喚,讓雪猛地回過神來。
    父親他們已經走了,隻留下小月在身邊。
    剛剛,那是……
    腦海中,還回蕩著斑那帶著期待的話音。
    “妮子,如果你能在我們下次來這個村子前,把剛才我在幻術中向你演繹的禁術學會,那麽,我就正式收你當我的弟子!”
    “斑他……為什麽要教我宇智波的禁術,又為什麽要收我當弟子呢?父親在身邊,這一定是瞞不過他的!也就是說……這是爸爸默許的嗎?”
    “好……那我不得不提起幹勁來了呢!”宇智波雪,決定全力回敬父親對他的期待!
    離開校場後,繼續參觀著暗隱忍者村的其他設施。
    斑問了塵一個問題:“塵,你指望那些孩子,今後上戰場嗎?”
    “不。”塵作出了中肯的回答:“今後的戰場,隻有頂端戰力才有意義,軍團作戰隻是白白送死罷了。我創立這個暗隱忍者村的目的,是給我要守護的人們,提供一個安穩而舒適的環境,讓他們根據自己的意願,成長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僅此而已。”
    “對我而言,隻有他們安穩了,我才能毫無顧忌的上陣拚殺,哪怕是我戰死,哪怕是這片土地淪陷,也能確保有他們安身的一隅。”
    斑心說:塵,你是個比我想象中,更有擔當的人啊,但也被深深的束縛著呢……
    在轉角,斑用隻有他們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斑發出了一記靈魂詰問:“所以,你想要的東西,就是安穩嗎?”
    斑,你這是要拷問我的人性終極欲望嗎?
    好……也沒有好藏著掖著的。
    塵低沉的說道:“不,安穩是為生存而迫不得已的妥協。”
    “我真正想要的,是比那更奢侈的東西。”
    “什麽?”
    塵袖袍下的手掌握緊,望著遠方的天野說道。
    “自由,不被任何外在之力約束,不用妥協於任何非我所願之物……絕對自由的身心。是我的最終追求!”
    ……
    傍晚,在暗隱的居酒屋中,塵光夫婦陪同著斑和帶土吃了一頓豪華的接風宴。
    而後,一行人來到了,薩姆依包場的溫泉旅館。
    “滴答~!”水汽騰騰,泉聲滴答。
    木桶舀起滿滿的溫熱,澆灌在濕發中間,沿著那條脊梁,熱流貫通全身……
    褪去遮身的衣物,坦誠相見,無論男女,這都是促進情誼的最好方式……
    那我們就……先從女湯講起吧。
    光那熟透飽滿的身軀,正在溫泉的擁抱下,透著霞色的暈光。
    “嗯~,給木幾~~~!”她正愜意的享受著造物主恩賜的時光。
    “吧嗒~!”突然,一對更加炸裂的溫熱緊貼在她的後背上,薩姆依巧手穿過她光滑的腋下,發起突然的襲擊!
    “橋,橋豆……!薩姆依,你冷不丁幹什麽呀~!”光嬌呼一聲道。
    薩姆依戳戳那富有彈性的側緣,嫵媚的禦姐音響起:“光,你這個部位,比上次見麵更有女人味了呢,都是阿塵的功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