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開眼心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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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也也調整過章序,故段評清空,期待大家給補上~)
在心神中看到燼的身影時,塵的記憶也被隨之拉回,那個木葉七十三年的秋天。
木葉七十三年,塵和燼兩家在土之國的賽河源鄉,參加完盂盆蘭節的六文燈籠祭。
就是各自招呼家人,離開了一小會的功夫。
燼已經倒在了不死川神社下的河邊。
當塵趕到時,燼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他眼睛死死盯著天空,像是在死前看到了什麽極度恐怖的事物。
有著淤母陀流的塵,可以操縱生與死的臨界點。
就像當年找回那一幅幅的傑作般。
塵拚命倒流著時間,但直到眼球都被血絲割裂,卻無法讓燼冰冷的身體恢複體溫。
塵意識到燼的死亡時間,已經超出他能恢複的極限。
當即便想到了一個禁術,能夠讓燼活過來。
那是千代婆婆用來複活我愛羅的禁術·己生轉生。
好在,千代也是他的穢土藏品之一。
他當即通靈出,已經施加過別天神的千代婆婆,讓她把己生轉身這個術傳授給了他。
塵結出了己生轉生的印,開始把生命力原原本本的輸送給了燼,但是,生命力傳輸的通道像是關閉了,他傳輸不進去,燼也無從複活!
塵問千代婆婆為什麽。
千代婆婆沉默了半天說,己生轉身能起死回生的前提,是人剛死不超過十二個時辰,靈魂還沒有去往死後的極樂淨土。
燼無法被複活,說明靈魂已經到達淨土。而後千代婆婆用加重的語氣說,死後半個時辰,靈魂就到達淨土這是沒有先例的。
到這個時候,塵知道想讓燼活生生的站起來,是指望不上了。
塵提醒自己冷靜,不能慌亂和急躁,不能再犯害死父親母親時的那種錯誤!至少,要搞清楚弟弟在死前看到了什麽!
塵從陀流時區放出一具白絕,想像當初穢土父親母親一樣,把燼穢土出來!
哪怕之後燼也會像父親母親那樣,因內心釋懷靈魂升天,永遠離開了他,當時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但現實給了塵一記迎頭痛擊,穢土轉生,竟也無法將弟弟的靈魂喚回現世!
就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巨手,把塵能夠再見上弟弟一麵的通道都阻絕了!
真正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塵到現在都忘不了,弟妹薩姆依抱著年幼的風和花,傷心欲絕的樣子。
如果這個忍者世界,當真存著他這名穿越者都未知的存在,能悄無聲息的殺死燼,那能悄無聲息的殺死他身邊的任何人,怕也不在話下。
不知對方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留下了燼的眼睛。
塵比任何時候都清醒的認識到,他的力量沒有強到,能夠保護身邊的人!
絕對不能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
為此他需要更加強大的力量!
就這樣,他繼承了燼的雙眼,開啟了屬於自己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過去需要燼用彌都波能配合,才能用淤母陀流實現的‘時間凍結’,他自己就能做到了。
塵把燼的遺體凍結了,安置在陀流時區最盡頭的格子間裏。
其實複活弟弟,其實還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輪回天生之術。
那需要輪回眼的力量。
以這雙永恒萬花筒的潛力,將來開啟輪回眼,並非是不可能的。
但那條路不到萬不得已,塵不會走。
他們已經不單單是相依為命的兄弟二人了,他們都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家人。
他有責任也有義務,保護好這一大家子的人。
複活弟弟的事情,就先擱淺下了,那之後的幾年,他沒有一天不在調查弟弟的死因。
燼的身上找不到一處傷口,體內也沒有日向柔拳那樣造成的內傷。
死前他表情驚恐,就像是看到了什麽大恐怖。
可印證死因是精神衝擊……多半是[幻術]。
這是塵唯一掌握到的線索。
可放眼忍界,又有誰能讓萬花筒寫輪眼的開眼者,實力不遜色當年他太多的燼,死於精神攻擊?
塵可以肯定,就連蟄伏這片土地上的大筒木一式,和他的殼組織中,都沒有這樣的能人。
焦慮,隱憂,自責……在那段時間折磨著他。
當夜深人靜,腦海中總會產生類似‘如果那天,我能早點趕到不死川的神社河邊,或許燼就有救了吧’這樣的想法,讓他輾轉難眠。
悔恨,自責幻化作燼模樣的負麵實體,讓他不隻一次在午夜夢回中驚醒。
為了不讓它影響到自己的身心,塵動用手段,將之封印在了三摩地禪定海的深處。
那封印是很堅固的,但此刻他處於狀態低迷的瀕死狀態,便鬆動了。
鬆動卻沒有真正掙脫開禪定海的封印,隻是將一具‘投影’,映射到了塵意識體的麵前!
就如當年九尾查克拉,從鳴人封印的縫隙中溢出一般!
那聲音便得更厲:“回答我!你不是說要護我一生周全嗎!”
塵沒有回答。
“去死吧!”
“轟!”眼前的燼空洞雙眼驟然抬起,一股暗黑幽息聚成須佐能乎的骨骸,骨掌攥住了塵!
“嚓!”從骨縫中爬出的漆黑筋膜,化作尖觸一股腦的鑽進了塵的心口窩中,將那錐心的疼痛,猛烈放大……
“呃啊啊啊啊啊……!”塵淒入肝脾的慘叫,在時空間中回蕩。
帶土蹲守在一旁,看著塵心口窩蠕動的血肉,眉頭深深皺起。
“原本被柱間細胞修複的血管,又撕裂開了。”
“而且這是怎麽回事,塵的查克拉,突然分化出一股暗流,那暗流此刻就像是毒素一樣,在侵蝕著塵。”
帶土用力攥緊了手掌,“這樣下去,可不妙啊……”
這樣下去,塵性命不保……我得做點什麽才行呢。
帶土不知道塵正遭遇著什麽。
不過他有一項能力,就是以‘神威’傳遞查克拉,在精神世界中協助戰鬥,當年他身死後,就是這樣協助卡卡西,完成最強助攻的。
帶土將手按在塵的額頭上,閉目凝神,正要和塵同步精神!
“轟!”突然,暗黑的須佐能乎,凶現於他心神的背景中!
負麵情緒流化成比神威還要恐怖旋渦,吞噬撕扯著帶土心神!
差點失守!
帶土觸電般從塵額上移掌!
心有餘悸:那是,什麽!
這股暴虐和凶煞的情緒,竟不下於當年的我……
正因如此,塵現在迫切需要一個幫手!
帶土定了定神,再次把手放向塵的額頭。
“帶土,讓我自己來!”塵喉嚨中發出的暗啞之鳴,蜇的帶土手掌微顫,停在塵額前一寸的地方。
拂開手掌,塵的左眼,已經變成了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帶土笑了:“哦?意誌堅定……也如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