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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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得商量的語氣。
    其實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不會同意了,沈挽也不強求,“那我去書房睡。”
    她抬腳就要出去。
    隻是沒走兩步,胳膊就被抓住了,謝景禦不高興道,“才成親就分開住,你真想我挨嶽父大人和你大哥的揍?”
    說的好像她大哥打得過他似的。
    他爹那麽忙,哪有空揍他。
    沈挽道,“這幾天分開住沒事……”
    謝景禦眉頭擰成麻花,“理由。”
    沈挽耳根發紅,“你就別問了,反正沒事就是了。”
    可她不說,謝景禦不鬆手,還直接把她抱起來,朝床榻走去。
    沈挽掙紮,“我來月信了,身子不方便……”
    謝景禦愣了下,沈挽從他懷裏滑下,他沒想到是這個理由,但他也不同意,“我又不碰你,有什麽不方便的?”
    沈挽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說,他們是沒有圓房,他不會碰她,可是她來月信,十次裏有九次會弄髒被子,被他看到,多尷尬啊。
    更更重要的是,他還抱著她睡,萬一不小心弄到他身上……
    她可不想看到這樣的事發生。
    沈挽推他道,“隻用睡三天書房就行了。”
    沈挽幾乎是把謝景禦推出房門的。
    把人推出去,然後把門栓落下,沈挽長呼了一口氣,做女人就是麻煩,每個月都有幾天不方便,連出門都得小心翼翼,而她還算不錯了,時間很準,月信隻會提前或者推遲幾個時辰,而且來月信不會肚子疼,有些人疼的死去活來呢。
    沈挽上床睡覺,一個人霸占一整張床的感覺不要太好。
    沈挽以為自己能美美睡一覺的,但要命的是,這些天她都是被謝景禦抱著入睡的,好像已經習慣拿他做枕頭了,竟然有些不習慣自己的枕頭了。
    對著紗幔發了會兒呆,沈挽就閉上眼睛,睡熟過去。
    沈挽很快入眠,謝景禦睡的就不好了,雖然書房裏有床,但他從來沒在書房睡過,更沒法接受。
    他知道女子來月信,不能同房,但他和沈挽就沒圓房,那女人竟然拿這借口把他推來書房住,他竟然還真來了。
    翻來覆去睡不著,某位爺坐了起來。
    ……
    清晨,陽光透過窗柩照耀進屋。
    沈挽從酣睡中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俊美無鑄的臉,她又把眼睛閉上了,畢竟看過太多回了,已經習慣了。
    可是剛閉上,沈挽眼睛又猛然睜開。
    謝景禦昨晚不是被她趕去書房睡的嗎?
    他怎麽在床上?!
    沈挽以為自己沒睡醒,還在做夢,她掐了下自己。
    疼。
    不止疼,還感覺到一股熱流湧出來。
    沈挽沒差點炸了。
    她飛快坐起來,謝景禦沒醒,沈挽擔心弄髒他衣服,悄悄將被子掀開,準備檢查一下。
    然而被子掀開,沈挽瞥了一眼就飛快的把被子蓋上了。
    某人一柱擎天。
    沈挽慶幸謝景禦沒醒,不然她得羞的鑽地縫不可。
    可剛剛看了一眼,他褻褲邊有些紅,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
    沈挽伸手在謝景禦跟前晃了晃,確定他還睡著,又紅著臉把被子掀開了。
    褻褲邊有點淡粉色,沈挽也不確定是不是沾到了,感覺是,又感覺不是。
    沈挽想看清楚一些,伸手去拽,然後一道暗啞的聲音就傳了來,“你禮貌嗎?”
    沈挽抬頭。
    和謝景禦四目相對。
    轟!
    本來就臉紅的沈挽,這下更是臉紅的能滴血了。
    更讓沈挽臉紅的是,謝景禦拽過被子蓋住自己,那神情,活脫脫她就是個女流氓。
    沈挽要瘋了,“我是怕沾到你褻褲上,檢查一下!”
    謝景禦道,“要是沾到了,你還要扒我褻褲不成?”
    沈挽,“……!!!”
    啊啊啊!
    沈挽想和謝景禦同歸於盡的心都有了。
    沈挽炸毛道,“誰讓你回來睡的?!”
    謝景禦坐起來,“我回自己房間睡覺,還要你同意不成?”
    他回自己房間睡覺,不用她同意。
    但是!
    “我要去書房睡,是你不讓的。”
    不讓她去睡書房,自己還不睡,哪有這麽霸道的。
    沈挽氣的不輕,瞪謝景禦道,“你起開,我要起床了。”
    謝景禦不僅沒起,還躺下了,“我昨晚沒睡好,再睡一會兒。”
    他要能在書房睡的著,他也不至於翻窗回屋睡。
    沈挽就那麽看著他,謝景禦胳膊一伸,就把沈挽帶躺下,“你要不起的話,就再陪我睡一會兒。”
    她是不想起嗎,他不出去,她怎麽起?
    沈挽心底鬱悶極了。
    好在謝景禦被吵醒,沒了困意,就鬆開她起床了。
    謝景禦出去後,沈挽趕緊下床,還好,被子沒弄髒,但明天就不一定了。
    吃過早飯,沈挽和往常一樣去給老夫人請早安,剛坐下,二夫人就道,“你和世子吵架了?”
    沈挽茫然,“沒有啊。”
    二夫人漫不經心道,“我怎麽聽說你昨晚把世子攆去書房睡的?”
    照瀾軒是漏鬥嗎?
    一點風吹草動就傳到她們耳中了。
    更氣人的是,謝景禦沒睡書房,她還要被數落。
    沈挽淡淡道,“這幾日身子不方便,才讓相公睡書房的。”
    都是女人,至於為什麽不方便,就不用她說的這麽清楚了吧?
    二夫人確實沒再問,但說的話更過分,“上個月翰林院柳家姑娘出嫁,身子不便伺候夫君,就給丫鬟開了臉……”
    不怪她讓謝景禦睡書房,改拐彎抹角的點她給謝景禦納妾了。
    這確實是個好時機,她上回也是這麽想的,但謝景禦不僅沒答應,還差點把她這個世子妃貶成妾,雖然他說了不算。
    但她還敢提麽?
    這些人有這樣的想法,就不能忍著點兒,等見到謝景禦,當著他的麵再說。
    沈挽望向王妃,王妃溫和道,“你二嬸隻是當成個稀罕事說給大家聽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沈挽乖巧點頭。
    有王妃撐腰,沈挽連個眼神都沒再給二夫人,全當她的話是耳旁風。
    一整天沈挽都沒出門,有些蔫了吧唧的,本來她還打算回定國公府一趟,借著給沈媞送添妝的由頭,回去待個半天,但實在沒那個精力。
    謝景禦也沒再惹她,老實在書房睡了兩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