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回征蓬出漢塞(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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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文考的日子,帝都南門城樓格外熱鬧,尤其是擺地攤的小商小販們,早早占據來往人流密集的路口,拚命吆喝著:
    “海鮮不鮮不要銀河幣!”
    “麻辣燙了,麻辣燙!不麻不辣不好吃,就燙死我!”
    “趕時髦的帥哥,愛時尚的美女,瞧一瞧、看一看哪啊!新到的最流行的服裝,東鬥星域的,北鬥星域和,中鬥星域的,統統都有啦”……
    碟靈隊“金曦二十一仙俠”,昨晚留宿樂府,聽完樂新羽哥哥不厭其煩的提醒嘮叨話,已經是半夜三更。他們第一次參加此類活動,興奮得睡不著覺,聊了一夜的心得體會。
    天一亮,連樂新羽哥哥專門做好的早餐也沒吃上幾口,成群結隊,趕奔南城門而來。
    一路上,充耳的吆喝聲,讓他們好像打了興奮劑般高興呢。
    星星帝國的考場,古代稱為貢院,環境惡劣,折射出物質條件的相對匱乏。在當時的背景下,貢院已是條件最好的建築之一。
    京城貢院的規模僅次於皇宮,省城貢院也是當地最大的建築群,它們都展現著嚴謹的布局和宏大的氣勢,體現著“學而優則仕”的哲學。
    隨著時代的演變,貢院號舍的條件逐步改善。大明初期的號舍,多采用木製牆板,但是因為火災頻發,大清時改為了磚牆結構。
    為了提升考生的舒適度,坐凳也從原先的磚土材質改為了木質號板。盡管每間號舍的麵積僅有3平方米,這恰恰滿足了考生獨立靜心思考和作答的需求,也為防止作弊提供了便利。
    當然,古代科場生活並非完全暗淡無光。那些記錄科場淒慘景象的文獻,多出自科場失意的文人之手。他們因為科場受挫,將其視為一生中的最大挫折,因此,在文學作品中,將其描繪得異常悲慘。
    古代的讀書人,為了金榜題名,往往需要曆經多年的艱辛備考,這種漫長的準備過程被形象地稱為“十年寒窗”。
    科考本身,同樣充滿了未知與挑戰。考場生活的艱難,讓無數舉子深感痛苦,甚至有人形容科考為“三場辛苦磨成鬼,兩字功名誤煞人”。
    古代的“高考”難度,絲毫不亞於今日,甚至可以說,其挑戰性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而,對於那些金榜題名的人來說,貢院僅僅是他們未來輝煌生涯的新起點。
    與官場的風雲變幻相比,每屆九天六夜的科考,反而顯得平淡無奇。
    京都貢院就在南門城樓附近,在印象中顯得鶴立雞群。
    “金曦二十一仙俠”急匆匆地趕到車站,稀裏胡塗,搭上一輛開往軍事博物館的大巴。一路上嘻嘻哈哈,興致勃勃,根本不知道搭錯車了。   半途下了車,因為好心人提醒他們南轅北轍了!
    路上的行人在雨中匆匆而行。“金曦二十一仙俠”誰也沒料到會下雨,沒有帶雨具,被這場突如其來的雨,淋成落湯雞。
    他們在雨中奔跑,心情卻像濺起的水花一樣歡快,空氣中熱浪被大雨衝刷掉,留下絲絲涼爽。
    跑著,跑著,咦,雨怎麽小了?剛剛猛烈的暴雨,怎麽就變成星星點點了?
    烏雲散去,剩下幾聲悶雷在天邊響起。萬物像洗過澡似的,散發著清新,透露著生機。
    “金曦二十一仙俠”依然沉浸在剛剛的涼爽中。可是,太陽卻又發威,街道地上的雨水被蒸成熱氣,比下雨前更熱!
    原來這是“太陽雨”,春夏之交的京都年年有類似的天氣。這回真的迷路了!火手判官宇文鷗暘不得不找電話亭給樂新羽哥哥報告求救!
    樂新羽哥哥接通手機,讓他們對著話筒點名報數:
    “金組火手判官宇文鷗暘、寒冰玉女歐陽玉玟、龍吟劍客司馬淩炫、飛天魔女司空淩蔚!”
    “木組威震天慕容菱琥、江湖女俠東方玉聞、鬼見愁司空思孖、神彈子吉利玉雯!”
    “水組碧水舟司徒琳、追魂手林司凸、飛燕劍客尉遲煜、紫衣妖女於羽馳!”
    “火組幽冥刀俠太史萌、霹靂刀客端木洲、雷霆劍皇獨孤善、月影女俠聞人禪羽!”
    “土組疾風劍豪夏侯昭、天籟琴魔洪乂、琴心劍俠喬玉韞、天影笑魔鄭卓婭和淩雲俠女舒艾!”
    “到!”“到!”“到!”“到!”“到……”
    直到聽到淩雲俠女舒艾稚氣未脫的那一聲“新羽哥哥,我怕”傳到耳朵裏,樂新羽懸在心裏七上八下的十五隻吊桶才算落地!暗罵:這幫熊孩子,真是無語!
    他趕緊聯係了就近的一輛中巴,向值班領導告假,親自押送“金曦二十一仙俠”進考場,離開考時間已經晚了十分鍾!
    主考官乃涿鹿書院“老神仙”院長,據說有近千歲了!本著特殊情況特殊通道的原則,動用了備考試場、備用試卷和備用監考人員。他鐵麵無私地警告:
    “按照考試規則,超過十五分鍾,連考室的門都別想進!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