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黃袍旗”同花大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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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年輕人,好膽!”
    賈文宏不由地歎了一口氣。
    江湖已經不是那個江湖,自己也不再是那個年輕氣盛的自己。
    賈文宏既然敢做這一行,也向不少高手學習過。
    賭神,不敢當,不過說是賭聖也不為過。
    賈文宏和朱紅燮分坐楚河兩側。
    相距紅一米半的距離。
    楚河冷笑。
    他知道兩人想抓住自己出千的那一瞬間,坐實自己老千身份,給賭場正名。
    等這陣風過去,他們就可以大肆宣傳,南北賭神對決的八卦。
    做生意,不會玩噱頭的人,終歸不是高手。
    就像是跳舞的人,必須有特色的絕活,哪怕,你就練習個‘奪命十八蹲’,也‘必’‘定’名聲大噪。
    賈文宏大手一揮,讓碼仔送上和楚河同樣多的兩份籌碼,他與朱紅燮各一份。
    “年輕人,當年,我師父和北派賭神‘鬼手千王’公孫友曾有一戰,留下他一根手指,今天,我也要續寫傳奇。”
    朱紅燮意氣風發。
    “是嗎?那還真是緣份。我隻好留下你一根手指做為紀念。”
    楚河氣勢一冷。
    不是冤家不聚首啊,今天就幫老孫出口惡氣。
    賭局開始。
    三人相互盯著對方,都沒有出聲。
    互有輸贏。
    但楚河小輸大贏。
    不到一小時,他的籌碼已經有五千萬,朱紅燮基本上沒有大的輸贏,而賈文宏輸了兩千萬,隻剩下一千萬。
    賈文宏麵沉如水。
    他很確信楚河沒有出千,果然,憑的是賭術,這方麵自己差了很多。
    朱紅燮也沒有占到便宜。
    終於,好戲來了。
    賈文宏來了第二張牌是一張草花J,第三張是黑桃J,雖然不知道暗牌是什麽,至少一對J,他下了一百萬的注。
    楚河手指不停地敲著桌子,這讓賈文宏很反感。
    但大家都明白,擾亂對手情緒也是一種戰術。
    楚河是一張紅心K,一張紅心Q,他居然也跟上。
    而朱紅燮的第二張是方片A,第三張發出來,也居然是張黑桃A。
    他給賈文宏交接眼神後,加注一百萬。
    賈文宏也隱晦地給朱紅燮眼色,意思讓他撤,兩人必須保存實力不能內鬥。
    同樣,朱紅燮也沒有撤退的意思。
    看來,兩的牌型都很大。
    楚河卻絲毫沒有猶豫,立即跟上。
    這時沒人再玩牌,全上前圍觀。
    令大家一頭霧水的是,年輕人就這自信能成為順子或同花,難道他底牌是紅心A或J。
    接著發牌,賈文宏居然又拿一張方片J。
    大家發出一聲驚呼。
    楚河又拿到紅心10.
    大家同樣發出驚呼。
    那賭神是什麽牌呢?
    這次大家有點失望,他拿到一張黑桃8.
    賈文宏思考了一下,他加注三百萬。
    有時,拿大牌也不能下的太猛,把人嚇跑了怎麽辦?
    楚河又是在敲桌子。
    猶豫半天也跟上。
    壓力來到賭神這,他目光冰冷,盯著楚河的眼睛看了很久,似乎要讀出他心底的答案。“我加注,五百萬。”
    朱紅燮此舉讓大家發出不可思議的驚呼。
    除非他底牌是個A,他要賭的是四條或葫蘆。
    接著發牌,賈文宏是張4,楚河是紅心A,而最後一張以是一張8.
    賈文宏已經不能再跟,他與朱紅燮對望一眼,選擇了棄牌。
    看到,他底牌並不是J。
    楚河直接推上兩千萬籌碼。
    這是逼著朱紅燮孤注一擲。
    他隻能賭自己是葫蘆,而楚河是同花。
    朱紅燮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跟上,就在他推籌碼的時候,楚河突然出手。
    虎牙匕首把朱紅燮的右手掌釘在桌麵上。
    “你幹什麽?”
    朱紅燮發出疼呼。
    “年輕人,你過了。”
    賈文宏霍然起身。
    “老少爺們,這就是號稱賭神的人?真不咋地啊。”
    楚河連刀帶朱紅燮的手一起拔出來,隻見朱紅燮掌心中藏著一張草花A。
    手掌與底牌已經被匕首紮個對穿。
    血灑牌桌。
    賭場並沒有對客人搜身的習慣。
    開什麽玩笑,看場子的小弟近百名,每層都有五名槍手,十名練家子。
    所以賈文宏自信不會有差錯。
    再說,在這裏出千,被抓住那是什麽下場?
    剁手指或直接活埋。
    被賈文宏活埋的人真不少。
    還包括一名林城開發區的區長和一名支行行長。
    “臥槽,賭神出千被當場抓住。”
    “怨不得他敢跟,原來是準備出老千。”
    “呸,丟人,出千還被抓。”
    楚河拔出刀瞬間,順手削下朱紅燮食指。
    “朱紅燮,我要挑戰你師父,讓他洗幹淨手指等著。滾!”
    楚河在朱紅燮身上連點幾下,一腳把他踢飛。
    聰明的讀者肯定知道,楚河又用菊花點穴手‘封心鎖脈’,這朱紅燮要是不主動出現,隻怕,命不久矣!
    “我怎麽找到你?”
    朱紅燮冷汗淋漓,目光惡毒,看向楚河。
    “在報紙上發挑戰書,挑戰公孫友即可。”
    楚河冷冷地說。
    “你是公孫友的弟子?”
    朱紅燮驚呼,這是他給師父報仇之舉?
    “錯,我和他是兄弟。”
    楚河微笑著說。
    想起老孫,他心中還是很溫暖。
    兄弟,隻有這個詞才配得上他們之間的感情。
    楚河決定,幫老孫報這一箭之仇。
    “我一定會找回場子的……”
    朱紅燮捂著鮮血淋漓的右手狼狽而去,哪還有賭神的派頭?
    “賈三爺,我們還繼續嗎?”
    楚河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賈文宏身邊,在他身上連點了幾下,把他按在座上。
    “你……你是誰?”
    賈文宏到現在哪還不明白,這年輕人就是在做局。
    劍指賈三爺啊!
    “一個熱愛國家的熱血青年,一個嫉惡如仇的有為青年,一個想為百姓做點事的質樸青年。”
    楚河坐下戲謔地微笑著,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他掀開最後一張牌,赫然是一張紅桃J。
    所有人都大聲驚呼,張大嘴巴,根本合不攏。
    如果朱紅燮還在,就會更加絕望。
    因為,這是“黃袍旗”同花大順,最大的牌,他無論出千拿到幾張A都沒有用。
    楚河抓住朱紅燮無非是想光明正大地削他手指,讓他出醜不說,還順帶幫莎士比亞·孫友收回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