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港城賭神——朱紅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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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上車,顛簸十數裏,至少半個多小時。
    楚河下車後,不由一愣,車已經停在山巔之上一個平台處。
    這山有點熟悉的感覺。
    因為,白天他才來這黔南山裏的靈山寺。
    楚河判斷出,這台平停車場就在靈山寺的側麵。
    停車場上停著近百輛車。
    有很多車身上罩著車衣。
    看來是這裏的熟客,自己駕車來的。
    鬱小娥帶著楚河來到崖壁處,在一塊突起的石頭上用力一擰,轉了兩圈,扳開蓋子,露出幾排數字鍵。
    她飛快地輸入密碼。
    然後崖壁打開,居然有一部電梯。
    鬱小娥刷卡。
    按下數字4.
    楚河發現這裏共有18兩排數字。
    就說明這裏有八間大賭場。
    自己準備了十萬,隻能算是中小賭客。
    這裏空間不算大,也有一百平左右。
    分成幾個區域。
    兩桌麻將除外,還有梭哈、牌九、骰子……
    楚河選擇了梭哈。
    牌九通常叫幹瞪眼不容易出千。
    骰子聽聲辯點太過麻煩。
    楚河還是喜歡打撲克。
    “啪啪啪”
    甩起膀子來很帶勁。
    楚河換了十萬一千的籌碼,開始玩梭哈。
    開始楚河的手氣一般有輸有贏,半個多小時,輸了不到一萬。
    看來運氣也不咋地。
    接下來的時間,楚河的運氣爆棚。
    接連拿到大牌,順子葫蘆三條……
    隻要他押,其它人全都棄牌。
    一個小時功夫,他居然贏了八十萬左右。
    “困了,不玩了,明天再玩。”
    楚河扔給鬱小娥十個籌碼。
    這可是一萬塊啊。
    鬱小娥眼睛一亮。
    軟飯男還真是大方。
    “哥,要不咱們上六樓。”
    六樓是百萬級的玩家。
    “不了,明天吧。今天有點累。”
    楚河堅持回去。
    回到香格裏拉大酒店,已經晚上十二點多,楚河躺床上就安穩地睡大覺。
    第二天白天,楚河讓酒店把飯菜送到房間。
    一天沒出門。
    晚上又去賭。
    一連三天。
    楚河天天都贏。
    已經贏了四百多萬。
    他還存了一次錢。
    留下二十萬,其它全存了。
    這下,鬱小娥被拉去審了半天。
    此時,楊成財已經按楚河要求,從桂南省公安廳借調五十人,準備抓捕。
    鬱小娥第四天直接邀請楚河接到8樓玩。
    而。
    八樓有一間暗室,裏麵的人可以看到外麵的一舉一動,外麵的人卻不能看到暗室的情況。
    暗室裏坐著三個人,賈施主,慧聰方丈,港城飛來的賭神。
    “他不是千術,是賭術,用的是讀心術。”
    香港賭神朱紅燮沉思道。
    他十四歲出道,三十一年來,整體勝率在八成左右。
    今天他沒有看到楚河用千術,感覺這人水平很高。
    “他是有功夫之人,手很穩,很快,很有力量。”
    慧聰大師對楚河做出評價。
    “千術,他能強過朱賭神?功夫能和慧聰方丈比?”
    賈施主冷笑道。
    再說,自己還有兩把刷子呢,刷子不管用,還有槍。
    “好,我去會會他。”
    朱紅燮長身而起。
    楚河玩撲克需要出千嗎?
    不需要。
    自從修煉靜心訣突破之後,他的記憶力已經突破凡人的極限。
    他隻需要用最為基礎的賭技‘望、聞、問、切’就可以輕鬆拿捏別人。
    今天玩了一個多小時,楚河已經贏了三千多萬的籌碼。
    看場子的小弟們早就蠢蠢欲動。
    畢竟是開賭場的,得允許人家贏,除非,你當場抓住別人出老千。
    否則,當麵掀桌子就是輸不起的表現。
    財場的規矩不能破,口碑還是要的。
    否則,也不用請朱紅燮來鎮場子,找幾個馬仔爛仔,直接把那年輕人做了,豈不是更省事?
    拉人入局,做局,用的都是陽謀。
    隻是利用人性的貪婪,讓他們光明正大的輸,光明正大地借高利貸,光明正大地還不上。
    楚河能看到背後的窺視嗎?
    當然沒有看到。
    他,能感覺到那個方向有人在窺視他。
    物理中所講,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當你看別人時,第六感強的人就能發現別人的偷窺。
    眼光,也是光。
    是光就有波粒二相性。
    也居有能量。
    楚河隻是假裝不知道。
    他已經判斷出,那個方向有玄關,自己要釣的魚就要出現。
    隻見一位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外麵披著一件黑毛呢大衣的中年人出現。
    如果他再抽著雪茄、嚼口香糖,就有三分神似賭神。
    當然,他沒有賭神那種高大帥氣的外表。
    朱紅燮的氣場還是可以的。
    實力就是他的底氣。
    “熊德,我可以和你玩幾把嗎?”
    朱紅燮淡淡地看向楚河。
    楚河也淡淡地看向朱紅燮,“我和你玩吉跋……貓?我對你沒興趣。”
    他故意把‘幾把’說成‘吉跋’。
    畢竟南方人的普通話都不是太標準……的啦。
    在那個年代,有句玩笑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南方人說普通發’。
    湖南說成弗蘭,河南說成荷蘭,還能湊乎理解,來一句‘我母雞呀’,北方人立即蒙圈。
    楚河一說話,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他。
    好像他是這裏唯一的北方人。
    “不戲猛龍不過缸,年輕人很吊的哦。”
    朱紅燮定定地看向楚河。
    “吊?關我吊事?關你吊事?”
    楚河掏出一支煙點上。
    主打的就是一個囂張。
    “我知道你戲一個高秀,要不留下一根秀指和籌碼走人,要不然,和我單挑一局。”
    朱紅燮也點上一根雪茄。
    原來,南派賭神真的是抽雪茄的。
    “你算哪根蔥,我憑啥要和你單挑?”
    楚河囂張地白了朱紅燮一眼。
    “憑我是賈文宏,今天小兄弟要不然接受單挑,要不然,按港城賭神——朱紅燮的說法留下手指和籌碼走人。”
    隻見,走來一位身材高大,臉有刀疤,目光凶狠,臉有肉瘤的中年男人。
    “賈三爺!”
    “哇,好久不見三爺。”
    “年輕人,接受挑戰吧,你都驚動三爺啦。”
    ……
    楚河看向這位極有壓迫力的凶悍男人。
    果然有梟雄氣質。
    賈文宏終於出現,楚河就放心啦。
    “賈文宏?不知道,你就是那個賈三?聽說你也是個爛賭之人,要不然我們三個一起?”
    楚河一副作死的模樣。
    既然,要找的人已經出現,必須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