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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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副市長在區委常委會上做指示發言。
核心內容:
義順區在海勇書記、成銀區長的領導下,全體常委的共同努力,本年度經濟發展勢頭良好,一定要再接再厲。
另外,也要避免矯枉過正,在不同的曆史時期,形成了多元的社會現象,不能用整風運動的大刀闊斧,過度打擊各類群體。
義順區紅財橋事件過了該多久?我們不能再過多自爆家醜,引起不必要的社會關注。
現在是和諧發展的年代,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
一鍋湯裏要是撈出那顆豆子的話,就是:不要再搞人,不要再搞事,就專心搞經濟。
夏副市長會後,點名要去楊莊鎮視察。
一行人,十幾輛車隊,在交警開道的警燈閃爍中,浩浩蕩蕩向楊莊鎮駛去。
行至半路上。
隻見東方,冒起濃濃的黑煙……
鄧海勇心中咯噔一下。
這是什麽情況,怎麽這麽巧?
三分鍾後,他接到楚河電話。
“書記,有人放火,把糧庫燒了,據說賬目也全部燒掉。”
楚河低聲說。
他已經知道常委副市長夏友仁來義順視察的消息。
“你去現場處理,抓緊滅火,最大化減少人員傷亡及財產損失。”
鄧海勇心中一凜。
這把火不但燒的蹊蹺,還來的正是時候。
區紀檢正要調查盜賣儲備糧的時候。
常務副市長來了,火也來了。
還真是巧合呢。
“海勇書記,這是楊莊鎮起火了?”
夏友仁臉色冰冷地問道。
他邀請鄧海勇
“是的夏市長。”
夏海勇也很淡然。
他倒想知道這夏友仁如何往下玩。
“聽說,楊莊鎮黨委書記是一位新來的年輕人,不到三十歲吧?”
夏友仁接著問道。
“是,黃河雖然年輕,無論在反恐怖局還是在龍灣頭鎮,都表現很突出,是個幹實事的年輕幹部。”
鄧海勇心中已經確定這夏友仁是有備而來,劍有所指。
隻是他很好奇,這夏友仁怕是瘋了吧,敢挑黨家女婿的刺?
別說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就是有,怕也不是他夏友仁能動得了楚河吧。
他都期待看看這夏友仁還有什麽騷操作,另外,也想知道他背後還有誰在給他撐腰壯膽。
“年輕人太愛出風頭可不是好事,海勇書記,也要給太冒進的年輕人踩踩刹車,否則,翻車了對誰都不好。”
“我們回去吧,都著火了還看什麽看?”
夏友仁揮揮手,示意司機調頭。
官大一級壓死人。
這種情況下,鄧海勇隻能按夏友仁的要求去做。
他立即通知蘇姍,調頭回區委區政府。
蘇姍立即安排調頭返程。
然後撥通黃河電話,“黃河書記,我是蘇姍,我們已經返程,特地通知你一聲。”
其實,她大可不打這個電話,隻是她總想給黃河打電話,這一年多時間,折磨的她幾乎崩潰。
人世間,一切都有公式或公理,唯有感情沒有。
萬丈深海尚可測,三寸人心不可量。
“謝謝蘇秘書長,有空請您吃飯。”
楚河站在已經燒的麵目全非的糧庫前,心中一陣冷笑。
你們以為燒掉這空殼子、辦公室就能逃脫製裁?
做夢吧。
扈蘭蕊站在楚河身邊,聽他和蘇姍的對話,已經猜到幾分。
楊莊鎮出問題,夏副市長還來視察?
傳出去就成為笑談。
蘇姍感覺一陣失落。
小姐出國了,這楚河對自己也沒有一點點回應,難道自己的魅力真的不行了?
機會都是創造出來,自己一定拿下這個小男人。
蘇姍決定先把事情給老板黨向榮匯報。
然後,晚上堂而皇之地約楚河一起談談工作……和人生。
蘇姍在回程之中已經發信息給黨向榮,大致把事情說清楚。
“你多注意事情走向,轉告黃河,不用擔心,那小陰溝裏翻不了船。”
黨向榮霸氣地回信息。
他立即打電話給自己大哥——京城書紀黨向忠。
京城。
繁華依舊,卻也有暗流湧動。
黨向忠接完妹妹的電話之後,心中已知道這事的根源在哪裏了。
隻是人家玩陰的,自己又不能無憑無據地指責。
官場,鬥可以,必須按規矩來,不能亂。
黃河又不能不保,他決定約黃河見一見,看看他有什麽想法,或者有沒有破局的鑰匙。
畢竟那那孩子可是個人精。
他安排秘書趙敬聯係楚河。
晚上,楚河應蘇珊之約,來到一家叫凡思西餐廳。
雖然蘇姍已經三十有三,輕熟之風的她,一點都不顯老,與英氣逼人的楚河站在一起,絲毫沒有違和之感。
兩人小聲說著今天的事情,其實蘇姍擔心嗎?
開什麽玩笑?
黨家能讓女婿折在鎮黨委書記這位置上?
那是不可能滴。
那夏友仁至少也是副部級領導,難道不清楚黃河的身份?
所以,這裏麵肯定有事。
楚河聽完蘇姍的分析,頻頻點頭,這和他預判基本相似。
他知道,自己打黑、查儲備糧和拆遷等事務,肯定動了某些人的利益,這是誘因,這些人隻是逼著自己離開這裏,並不是想把自己弄死。
所以才有夏友仁視察,前來敲山震虎。
自己要是被嚇退了,丟的不是自己的顏麵,還有黨家的氣勢。
蘇姍是黨向榮秘書出身,自己是黨家女婿,很自然地貼上了黨家的標簽。
屬於同一陣營的自己人。
兩人喝了一瓶紅酒,不出意料的是,蘇姍醉酒又崴腳。
楚河不好意思拒絕,隻得把她送回家。
高質量單身的蘇姍,在義順區買了一個隻有八十平米的兩室一廳。
收拾的幹淨又溫馨。
家裏居然沒有一絲男人的痕跡。
楚河扶著意識不清的蘇姍回到她家時就有些忐忑。
他又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年輕。
已經有多位紅顏的他,肯定知道蘇姍的暗示。
酒,為色媒。
如果兩人發生點什麽,第二天把所有的鍋都甩給‘酒’,雖然不禮貌,卻又不是很尷尬。
蘇姍半依半偎,整個柔軟的身軀已經貼在他身上。
扶著蘇姍回臥室的他,正準備做思想鬥爭時。
一個電話把他拉回了現實。
他能擺脫溫柔陷阱嗎?
【大家怎麽看?楚河該怎麽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