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 秦宅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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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養小鬼有點關係,但也不全是。”
“沈連初本來就很有問題,而且她被送到沈家之前,曾經被刮骨削皮過,甚至她有可能吃過什麽不該吃的東西。“時言夏若有所思的說道。
至於這“東西“是什麽,時言夏心猛往下沉。
顧青聽到這,他的思緒順著她剛說的話往下想。
下秒他就怔住,嘴唇動了動,問道:“不會是吃過人吧?“
時言夏沒說話,不想說,也覺得沒有說的必要。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而她也緩緩起身,正要往外走時,戰景凜也從樓上走了下來,冷之墨跟隨在身後。
“準備一下。“戰景凜說道。
顧青立刻站起腰杆,很恭敬的說道:“戰總,都準備好了。“
“那就出發。“戰景凜說道。
他替時言夏拿過她的帆布包,邁著大步朝外走去。
兩人之間早就有了默契,戰景凜坐上駕駛位時,時言夏已經在副駕駛位係好安全帶了,她拿過一枚硬幣在指尖把玩著。
隨後把硬幣握緊在掌心上。
身後,冷之墨和顧青開車遠遠跟著,還有數十位保鏢也尾隨而來,但他們與戰景凜的車保持著較遠的距離。
“媽的,我很久沒這麽緊張過了,感覺像去幹壞事一樣。“冷之墨揉搓著眉心說道。
顧青被他突然一吼,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車差點走了個S型路。
“你別一驚一乍的行不?大半夜的。“顧青沒好氣的罵他一句。
冷之墨連忙舉起手,有些抱歉的看著他說道:“抱歉,下次注意,我下次注意。“
“閉上你的嘴。“顧青說道。
在兩人鬥嘴時,戰景凜的車剛好停在秦宅外麵,而現在時間已經來到了午夜11:55分。
這裏的氣壓有壓低,而前麵秦宅黑漆一片,裏麵仿佛沒人活人的氣息一樣,整個秦宅像極了塊棺材般的,壓迫感十足。
時言夏邁著大步往前走,戰景凜隨後緊握住她的手。
站在秦宅外麵時,門突然“依呀”一聲打開,而時鍾剛好指在午夜十二點整,在門打開刹那,時言夏手上拿著的塊硬幣,被她拋了出來。
硬幣被拋在半空,緩緩掉落時,發出“哐啷”一聲響。
硬製落地刹那,時言夏抬腳朝裏麵走去。
身後不遠處的冷之墨和顧青,感覺到一股涼意朝他們襲來,像站在冰窟邊緣一樣,冷意幾乎要將他們包裹住。
時言夏和戰景凜走進去後,秦宅那扇大門“砰“一聲狠狠關上。
門像全自動的一樣,但在午夜顯然異常詭異。
在門關上瞬間,整個秦宅突然亮起幽暗的燈光,路燈緩緩亮起,他們順著路燈方向往前走,但裏麵實在太安靜,他們走路的腳步聲在不斷回蕩著。
“空蕩蕩的,還真是一個人都沒有。“時言夏說道。
戰景凜薄唇緊抿,黑眸冷掃過四周。
別說人影,就連隻野貓都沒有,裏麵甚至有些毀草叢生,根本不像真的住過人一樣,裏麵顯然常年沒人住過。
他們順著小路往前走,每走幾步,前麵的路燈就立刻亮起,仿佛在替他們指路一樣。
繞過S型小路,來到個四合院門前,裏麵隱約看到燭火亮起,燭火被風吹動,不斷搖晃著,裏麵隱約映著道身影。
“有人嗎?“時言夏問道。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四周不斷回蕩著。
下次,門“依呀“一聲被打開,一股寒意不斷襲來。
時言夏心跳加速,她哪怕不害怕,但這種感覺總讓人頭皮發麻。
她與戰景凜對視一眼,硬著頭皮往前走去,在抬腳走進去時,看到客廳中央,擺放著一具黑色的棺材。
但棺材很大,像是雙人棺一樣。
棺材的一側,還貼著一個喜字,但喜字看著有些舊,像是有些年頭的了。
“你來了。“女人溫柔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
時言夏盯著棺材發呆,女人的聲音傳來,她嚇了一跳。
連忙轉頭看去,隻見一道身影坐在銅鏡前,拿著梳子不斷輕梳著修長的頭發,隨後將長發輕輕的盤到腦後。
而她穿著一身淺藍色的旗袍,溫柔卻又氣的呈現出她的女性魅力。
她站在那,燭火映著她臉上神態,時言夏對上她的漂亮的眼眸時,不禁屏住呼吸,不敢相信的說道:“是你?“
聽到時言夏這樣說,戰景凜有些驚訝的朝她看來。
瞧著像是熟人,而且看著這女人的打扮,讓他想到她白天提到的女人,在半個小時內見了三次,並且朝她露出笑意的模樣。
戰景凜的手不由緊握住她的小手,對上女人的目光時,他身體僵在原地。
“我們又見麵了。“女人說著。
她抬腳走上前,那蓮花步邁著很輕,卻像步步都踩在人心房上一樣。
她身上散發著股淡淡的香味,那香味很濃鬱,卻並不讓會排斥,反而有些好奇這香到底是什麽,為什麽如此格外好聞。
“原來給我打電話的是你。”時言夏鬆了口氣。
還以為會見到厲鬼或是什麽,沒料居然是“老熟人”見麵了。
初見是在影視城的餐廳內擦肩而過,第二次見是在一座院子內,秦佳麗進去後出來臉上掛著巴掌印,第三次則是她開車往回走時,與這女人的車擦肩而過。
半個小時內見了三次,每次感覺都不一樣。
“跟我過來。”女人說道。
她上下打量著時言夏,並沒看戰景凜一眼。
她轉身刹那,順勢伸手朝時言夏伸來,她的手停在半空,還瞥了她一眼,時言夏看了看,伸手想握住她的手。
戰景凜卻按住她的手,不讓她與這女人牽手。
“你到底是誰?”戰景凜的聲音變得冰冷。
看到這女人那動人的模樣,他的心幾乎漏跳了半拍,這模樣他太過熟悉了,當初在父親的書房內,他看過她的畫像。
雖然是畫像,但與她本人幾乎一模一樣。
所以這個女人和自己父親肯定是認識的,從進來至今,她連看都不曾看自己一眼,但她身上並沒散發出敵意。
這樣的女人住在荒蕪的秦宅內,並且身邊沒人陪伴,說起來都令人頭皮發麻,但她卻不以為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