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 秦芷煕,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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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景凜自然要警惕這樣的一個人。
    “別事。”時言夏看到女人眼底的諷刺,她對著戰景凜搖了搖頭。
    隨後她抬起手伸過去,輕輕握住女人僵在半空的手,指尖剛碰到她的手,發現她手冰涼無比,她像被觸電了一樣。
    刺骨的寒意襲來,她死死盯著女人的手。
    而她的手被牽著後,女人拉著她往房間內走去,戰景凜見狀,立刻跟隨在身後,他渾身散發著寒意,仿佛下秒如果她敢傷害時言夏,他就能火燒掉整個秦宅一樣。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她牽著時言夏往臥室內走去刹那,後門被打開。
    “啊,放開我。”熟悉的聲音淒涼傳來。
    時言夏和戰景凜順著聲音來源看去,隻見四合院內,一道身影被人綁著吊在半空,而地上掉著一根皮鞭,皮鞭上還沾著豔紅的鮮血。
    被吊著的不是別人,而是頭發淩亂的秦佳麗。
    “戰景凜,你來了?快快救救我,她想殺我,快放我下來。”秦佳麗的聲音都在顫抖。
    她被懸掛在半空,綁著她手腕的麻繩勒得很緊,像要把她的手腕勒斷一樣,鮮血不斷被麻繩磨得滲了出來,順著她的手臂不斷滑落。
    “戰景凜,快救救媽。”秦佳麗恐懼的看著眼前的人。
    她把重心放到了戰景凜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樣。
    而她嘴裏說“快救救媽”時,那旗袍女人鬆開時言夏的手,邁著蓮花步上前,撿起地上的皮鞭,高高揚起。
    “啪”一聲,清脆的皮鞭聲,在秦宅內不斷回蕩。
    “啊。“皮鞭抽在秦佳麗身上,隱約感覺到她瞬間皮開肉綻,鮮血不斷順著她的腿流了下來,滴落在地上。
    “什麽媽?你是他媽嗎?“女人聲音清冷。
    秦佳麗嚇得不輕,她眼神帶著恐懼看著眼前的女人,卻不敢再說第二句。
    “啪“一聲,皮鞭再次朝她甩來,幾乎連皮帶肉一起扒下來似的。
    時言夏緊抿著粉唇,視線落在那女人的身上,隻見她握著皮鞭,眼神卻變得冰冷無比,仿佛在報著什麽大仇一樣。
    “快,你是不是他媽?“女人聲音溫柔的問道。
    但這溫柔卻滲雜著冷意,仿佛不說話,她下秒還會發瘋一樣。
    就連戰景凜也下意識朝女人看來,她看著像三十歲出頭的模樣,化著精致的妝,搭著完美的旗袍與發型,一副從世中走來的富家小姐,卻揮起長鞭。
    “不,我不是。“秦佳麗不斷搖頭。
    而她話剛落,女人卻大步上前,從腰際抽出把刀,抵在秦佳麗的腳踝處。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她狠狠用力一抹,“啊“秦佳麗再次慘叫出聲。
    她的左邊腳筋被女人一刀給抹斷了,鮮血“滴噠滴噠“的朝地上流淌著,而女人似乎不解恨,抓著刀再次抬起。
    這次她的刀,狠狠的紮進了秦佳麗的大腿上。
    “啊,求求你放了我。“秦佳麗痛苦的求助著。
    女人卻依舊一臉是笑,側頭睨視著她,輕聲問道:“那你說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成了戰景凜他媽?“
    一句話,卻讓秦佳麗麵露恐懼。
    “我,我。“秦佳麗聲音都在發抖,仿佛這個問題,是在淩遲她一樣。
    她不斷搖著頭,最後仿佛被強迫了一樣,聲音不斷發抖著說道:“我不是戰景凜的親媽,我不是。“
    她說完後,整個人都陷進了一種瘋狂的角色中。
    “我恨啊,憑什麽你能和姓戰的在一起,憑什麽你能擺脫一切,而我隻能活在陰溝裏,我不甘心。”
    “而你可以談戀愛,嫁給隻手遮天的戰家,他甚至為你準備了十裏紅妝,那些聘禮能繞著整個帝都走三圈,整整千億的聘禮,全都想給你。”
    “為什麽我什麽都沒有?沒人愛我,他甚至連正眼看我都沒有。”
    “是,你肯定是你給他洗腦,讓他討厭我,否則他怎麽會看都不看我一眼,你不過是仗著自己懷孕了,覺得戰家你穩嫁了。”
    “我偏不讓你如願,我要讓你看著你的男人娶我,我要讓你看著你兒子叫我媽,哈哈。”秦佳麗幾乎發瘋了一樣。
    遠古的記憶不斷朝她襲來,原本被她封存著的記憶,如今卻像洪水一樣再次湧向她。
    這些委屈與不甘,在她內裏不斷膨脹著,激發著她內心的恨。
    “但為什麽到最後,他戰景凜哪怕從小沒見過你,也沒叫過我一聲媽,甚至連姓戰的,他明明什麽都忘了,卻一直死盯著我。”
    “他就由著我在戰家,自生自滅,那種冷暴力,讓我發狂,他為什麽看都不看我一眼,哪怕失憶了一樣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戰景凜哪怕從出生至今,都不肯叫我一聲媽?甚至還暗中打壓著,仿佛要隨時殺了我一樣,是我在他身邊陪著長大。”
    “ 是我,整整 28年,是我在戰家,所有人都知道戰家太太是我秦佳麗,我是秦家大小姐,而你算什麽東西?“秦佳麗的聲音沙啞無比。
    她的每聲呐喊,都震驚無比。
    時言夏和戰景凜瞳孔微縮,不敢相信的聽著她說的話。
    “秦芷煕你憑什麽?就憑你生過他?但他是在我眼皮底下長大的,你憑什麽因為生過他,就奪走我所有一切。“秦佳麗咬緊牙根吼道。
    從她說出的話中,不難聽出她奪走了那穿著旗袍女人的一切。
    而那旗袍女人的名字叫秦芷煕。
    “啪“這時,皮鞭再次抽來,狠狠打在秦佳麗的後背上,她身上的衣服和著肉,被強行帶下來了一塊。
    血淋淋的勾在皮鞭上,似乎在訴說著某種不甘。
    “戰景凜,你滿意了吧?哈哈,你不是不願意叫我媽嗎?整整 28年沒叫過我一聲媽,你是不是從小就知道我不是你媽?“
    “是不是你那個短命的父親和你說的?他是不是記起來了?哈哈,要不是我給他下藥,你們一家三口也許。“秦佳麗越說臉越扭曲。
    說到這,她嘴角不斷滲出鮮血。
    “所以我爸是你害死的?“戰景凜的聲音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