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這裏被誰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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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薑不喜正準備吃晚飯。
    “嘭嘭…”
    大門被人拍打著響亮,還伴隨著一道尖銳潑辣的婆子聲。
    “災星,你給我出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你個災星,克死我兒子還不夠,如今還要來克我的孫子,今天我老婆子跟你沒完!”
    ”出來!再不出來,我把你這門給砸了。”
    “你個災星,掃把星,禍害我們老朱家還不夠嗎?你是不是要把我們全部害死了才甘心。”
    “我知道你在家,別想躲,你再不出來,我老婆子就吊死在你家門口。”
    “嘭嘭…”拍門聲猛烈又響亮,臭罵聲刺耳又難聽。
    薑不喜沉默的放下手裏筷子,“你先吃。”隨後她起身出去了。
    在桌子下麵撿吃的老母雞拍了拍翅膀,趕緊跟在她身後,走出了打架的步伐。
    “啪!”北君臨把手裏的筷子放在桌上,黑眸染上了不悅。
    這放牛村的人是整天沒事做嗎,一個個上趕著來這找麻煩。
    沒事做就把腦袋砍了,留著也是沒用。
    薑不喜打開門,門外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朱婆子見到她,瞬間就神色惡狠狠的要撲上來抓她的頭發。
    “你個災星!”
    薑不喜抬腳,一腳踹到了她的膝蓋上,朱婆子腳一軟,跪在了地上,疼的她哎呦哎呦惡人先告狀起來。
    “打人了,打人了。”
    “大家快來看啊, 惡媳婦打婆母了。”
    “蔫壞的小賤人要打我這個老太婆啊,大家快來評評理啊。”
    朱婆子還在哀嚎不停,一道冷笑聲響起,“繼續叫,把後山的猛獸叫下來,把你吃了最好。”
    朱婆子嚇得一個激靈,一下閉上了嘴。
    村長夫人和女兒就是被野獸吃的。
    朱婆子蒼老的眼睛惡狠狠的看向薑不喜,她爬了起來,“你個歹毒賤婦,你對老大媳婦做了什麽?”
    “我做什麽了?”
    “你沒做什麽,她怎麽會早產!”
    薑不喜冷笑,“早產你找接生婆子啊,你找我幹什麽。”
    “定是你個賤婦對老大媳婦做了什麽,走,你去給我在床前跪著,直到我孫子平安降生為止。”老婆子伸手就要去扯薑不喜。
    “行啊,那可先說好了,我這個災星等一下把你小金孫克死,你別來找我。”
    老婆子一下表情僵硬,隨後她表情扭曲,“好啊,你承認你是個災星了,就是你克死我兒子的,克死我兒子你不給他守一輩子寡,竟不知廉恥的在家偷男人。”
    “我倒要看看你找個什麽樣的野男人!”老婆子一把推開薑不喜,就往屋子衝。
    老婆子像個泥鰍一樣,薑不喜是抓也抓不住。
    老婆子衝進屋裏,打算看下野男人是哪條村的懶惰醜陋光棍老漢,結果一個尊貴,俊美的男人映入她眼簾。
    “滾出去!”狠戾至極的聲音響起。
    老婆子一輩子了,哪裏見過這樣的人物,直接就嚇傻了。
    她被薑不喜一把扯了出去,直到被扔出門外,關門聲把她驚醒,她才回過神來。
    老婆子怒氣的上前,還想拍門,但想到那狠戾的聲音,她一下停住了,憋屈的收回了手。
    “死賤婦,我孫子要是有三長兩短,我再來找你算賬!”
    老婆子往薑不喜門口吐了一口口水,這才往家那邊走,回去的路上還在嘀咕。
    “果然是狐狸精轉世,破爛鞋了,還能勾得了這麽一個俊俏男人。”
    “等著吧,過段時間被玩膩了,肯定會被拋棄的。”
    “呸,蕩婦。”
    老婆子這時看到了自己的兩隻鞋上都是雞屎,頓時臉上下垂的肉顫抖起來。
    “又是那隻死雞!”
    ……
    吵吵鬧鬧了半天,總算清靜了下來。
    薑不喜重新坐下吃飯。
    北君臨黑眸看著薑不喜,“你不生氣?”
    “習慣了。”
    這輕飄飄的三個字讓北君臨眉頭皺了下。
    終究還是影響了食欲,本來能吃兩碗飯的薑不喜,隻吃了一碗飯。
    紅燭火在搖曳。
    水氣彌漫在空氣中,一個大的浴桶,一個俊美非凡的男人靠在浴桶邊,閉著眼,微仰著頭喘息。
    性感的薄唇上,一個小小的牙印在上麵。
    一個如同妖精一樣的女人正纏著他,如同玫瑰花瓣嬌豔的紅唇順著他修長的脖頸往下,凸起的喉結難耐的滾動,皮膚上晶瑩的水珠滑落。
    “嗯…”
    一隻大掌猛地抬起她的小臉,薄唇狠狠的吻住她的紅唇。
    隨後,一道聲線極其沙啞的嗓音響起,“又咬我?”
    “死殘…唔…”
    氣息混亂分開,拇指蹂躪著紅腫的紅唇,“說話真難聽,還是親起來甜。”
    薑不喜眼眸泛起了水霧,眼尾緋色一片,臉上有著薄紅,小臉被大手捧著,微仰著臉,讓人想狠狠欺負她。
    北君臨喉結滾動了一下,拇指狠狠碾壓過她的紅唇,“這裏有誰親過?”
    薑不喜聲音嬌軟的要滴出水來,“相公親過。”
    北君臨眼中出現駭色,拇指用力,狠狠地擦過她的紅唇,“真髒。”
    “嘶,好痛。”薑不喜朦朧的眼眸裏泛起淚花。
    北君臨並不放過她,聲音狠厲道,“他親過你幾次?”
    “數不清了。”
    北君臨額角的青筋暴起,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她還真敢說!
    薄唇湊到她耳朵,從牙縫中擠出聲音,“你個…蕩婦!”
    薑不喜伸出兩條嫩白的手臂攬住北君臨的脖子,柔軟的身子貼上他剛硬的胸膛,聲音委屈的說道,“相公,你為什麽要這樣說我,我的相公就是你啊,就隻有你親過我。”
    北君臨黑眸猛震了一下,他忘記了反應,聽著女人委屈的聲音不停喊著他相公,還說什麽不要拋棄她,隻給他親,她好愛他…
    鋼鐵一般堅硬的心髒仿佛被一根輕飄飄的羽毛撩過,癢意一陣一陣泛濫開來。
    薑不喜小巧的下巴抵在他肩膀,在他耳邊委屈訴說著對他的愛意。
    可她的眼中卻沒有一絲愛意,清亮的眼睛看著那邊桌子上的燭火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