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心疼,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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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慕氏大樓,阮宓開車直接回了禦景灣。
    回到臥室就把自己關在屋內,泡進浴缸裏仔細地擦洗。
    一遍又一遍,想要拿沐浴液,卻怎麽都拿不起來。
    雙手顫抖得厲害。
    慕修白那個瘋狗,她差一點就被玷汙了。
    傭人抬頭看了一眼阮宓的房間,猶豫著還是給薄野打了電話。
    半個小時以後。
    阮宓的門被敲響,敲了很久都沒有人應答。
    “阮阮,我是哥哥,我進來了。”
    說完示意傭人開門,哢嗒一聲房門被打開。
    房間幹淨整潔,沒人。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薄野朝著浴室走。
    “阮阮,我有事跟你說,你能出來嗎?”
    沒人應答,薄野眉毛擰成了疙瘩,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難道出事了?
    麵容冷沉,不再猶豫推開了浴室的門。
    入目即是瑩白一片,浴缸裏的女人已經睡著了。
    紅潤的粉色臉頰,胸前的波濤被溫水覆蓋。
    纖細的胳膊搭在浴缸邊緣,露出雪白的脖頸及鎖骨。
    薄野的眼神暗了暗,喉結不自覺上下滾動。
    他本應該迅速轉身,可浴缸裏的水還在流淌,眼看著身體下滑,整個人慢慢地滑入水中。
    薄野一個箭步將人撈起,拽過手邊的浴巾將人包裹住打橫抱起。
    所觸碰的地方熱度高得嚇人。
    阮宓嚶嚀一聲,聲音沙啞得厲害,雙手尋著冰涼的地方探去。
    將人放到柔軟的床上,阮宓卻像個八爪魚一樣摟著薄野的脖子不鬆手。
    濕滑的小手已經順著他的襯衫領口摸了進去。
    無奈按住作亂的女人跟著上床,摟在懷裏輕哄。
    身體怎麽這麽熱?
    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半個小時後檢查完畢。
    應激性發熱,物理降溫就可以。
    家庭醫生又看了一眼緊緊相擁的兩人,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
    薄野的眼神很冷,醫生不敢再隱瞞。
    “先生,阮小姐的生育係統有些問題,最好到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
    薄野倏地抬眸,冰冷的眸子射出冷冽的光。
    “不準亂說,出去吧!”
    絕對的警告。
    室內再次恢複平靜,盯著懷中躁動不安的女人,薄野的眸色幽深暗沉。
    撥了一通電話出去,有些事他還是需要更深入地了解一下。
    翌日清晨。
    陽光透過白紗照在緊緊相擁的兩人身上,確切地說是一個女人像章魚似的趴在男人身上。
    阮宓昨晚睡得很好,口中發出舒服的歎息,毛茸茸的腦袋舒服地蹭了蹭。
    動了動微微僵直的手指,卻觸及到一片溫熱。
    用手捏了捏,按了按,觸感柔韌有彈性。
    漂亮的眼眸倏地睜開。
    鼻尖略過好聞的冷冽清香大腦瞬間清明。
    眼睛從下往上瞟,直到薄野那張過分妖孽的臉映入眼簾。
    阮宓用力地閉了閉眼,再次睜開那張英俊到無可挑剔的臉依然存在。
    在看一眼自己的睡姿,阮宓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禽獸啊,她怎麽能這麽對待薄野呢,這可是哥哥。
    又偷瞄了一眼,幸好薄野沒醒,要不然免不了一通調侃訓斥。
    躡手躡腳開始移動自己的身體,慌亂的都沒發覺昨晚她明明是正在洗澡的。
    此刻身上穿的卻是家居服,而這個屋子是她的。
    阮宓輕手輕腳地離開了臥房,而在床上熟睡的男人已然睜開了雙眼。
    手掌支撐起頭部看向房門的方向,全程欣賞阮宓的小動作。
    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都是笑意。
    真是可愛呢!
    樓下傭人見阮宓出來笑著打招呼。
    “阮小姐,好點了嗎,不發燒了吧?”
    阮宓拉開椅子坐好,腦袋上都是問號。
    “發燒?”
    說著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冰冰涼涼的呀!
    “我昨晚發燒了?”
    她完全沒有印象。
    “是啊,昨晚您把自己關在屋裏,洗了很長時間的澡,結果暈在浴缸裏了。
    先生叫來了家庭醫生,說你是應激性發熱。
    我想親自照顧您的,可您抱著先生不撒手,結果是先生獨自照顧您一夜!”
    阮宓喝牛奶的動作一頓,她想起來了,昨天慕修白發瘋的差點強要了她。
    因為惡心隔應,她去泡澡了。
    不過應激性發熱?她還抱著薄野不撒手。
    天呀,丟人丟到家了。
    一會薄野出來不會嘲笑她吧?
    正想著呢,樓上傳來腳步聲。
    傭人叫了一聲先生,阮宓順勢看過去。
    穿著深色家居服的男人,領口微敞,一隻手插在兜裏,嘴角帶著邪肆的笑。
    悠閑張揚,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迎著陽光,金燦燦的陽光為他鍍上了一層金色。
    自從第一次見薄野她就被驚天的容貌震撼過,之後的多年她對美男都免疫了。
    可這一刻她居然發現,薄野帥出了新高度,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從內而外的散發。
    又純又欲又野。
    “看什麽呢,口水都流出來了,你不會對我有什麽想法吧?”
    薄野坐到她的對麵,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調侃地說道。
    阮宓瞬間回神,趕緊用手擦了擦唇角,幹爽清潔,哪裏有口水了?
    “哥,愛捉弄人這一點能不能改改。”
    薄野就愛逗她,還總喜歡揭她老底,嘴巴也不饒人。
    不過對她是真好,是真把她當親妹妹的好。
    阮宓低著頭,咀嚼著口中的麵包,順手拿了一個雞蛋剝了殼放到薄野的碟子中。
    “吃吧,別說我不想著你。”
    薄野看著碟子中的雞蛋,白嫩無瑕的蛋白就像阮宓吹彈可破的皮膚,滑滑嫩嫩。
    他眉眼含笑,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雞蛋,大拇指還在蛋白表麵摸了摸。
    好似在回味什麽。
    小口慢慢地咀嚼,優雅中帶著矜貴。
    “離婚的事談得如何了?”
    薄野適時地轉移話題,提到離婚阮宓的情緒很是低落。
    薄野的黑眸眯了眯。
    “後悔了?要是後悔……”
    “沒有,隻不過他不願意簽字,我還有東西沒拿回來而已。”
    阮宓趕緊解釋,那個渣男她不屑要了。
    “用我幫忙嗎?”
    薄野把整個雞蛋都吃了進去,拿起牛奶輕輕啜了一口。
    優雅的俊公子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
    阮宓搖了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解決。”
    離婚本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更何況還是自己傻了五年換來的不幸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