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威脅,發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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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野拿起身旁的紙巾擦了擦嘴角,起身準備往樓上走,“好,那我去公司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阮宓點頭,薄野來海市分公司也有很多事要處理。
    她不能給他添麻煩。
    薄野走了,阮宓本想著再去找律師研究一下進度。
    誰知道慕修白又打來電話。
    阮宓盯著電話看了一會,嘴角勾起自嘲的笑。
    以前的慕修白半年都不會想著給她打一次電話,發一次信息。
    快要離婚了卻勤快了。
    電話接通,慕修白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慕修白:【阮宓,公司三分之一的合同突然終止,是不是你搞的鬼?
    還說離婚什麽都不要,你這是什麽都不要的態度嗎?
    故意使壞,無非就是向我示威,讓我妥協。
    阮宓,你要是不想離婚就直說,慕家也不是容不下你。】
    劈哩叭啦一頓輸出,搞得阮宓一頭霧水。
    慕修白又發什麽瘋,合同終止跟她有什麽關係。
    阮宓:【慕修白,你發什麽瘋,合同被終止,你不問周媚,問我做什麽?】
    慕修白:【這都是你之前談的合同,現在出了事,你就必須要出麵解釋。】
    這一次阮宓真的被氣笑了,語帶嘲諷,【慕修白,合同被終止,那是你們能力不行,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可沒有時間跟你說其他的,趕緊離婚,我們兩清。】
    阮宓說完就想掛電話,電話那頭很快傳來慕修白不滿的聲音。
    【想離婚,就把合同的事情解決,要不然談都別談。
    還有你給我的那塊破玉墜,你要是不來我就扔進垃圾桶。】
    啪的一聲,電話被掛斷,聽筒很快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阮宓捏著手機想罵人。
    狗男人,居然用這個威脅她。
    慕氏總裁辦公室,周媚緊貼著慕修白的胳膊略顯焦急地問道。
    “修白,阮宓怎麽說?來不來?”
    慕修白一把扯下頸間的玉墜眼中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
    對於周媚的詢問絲毫沒有作答的想法,隻是盯著玉墜眼神幽暗。
    這個玉墜是他結婚當天,阮宓親手給他帶上去的。
    說是保他平安的,可他根本不屑,要不是婚禮現場人太多,絕不會帶著。
    後來……居然留到了現在。
    這麽多年阮宓一直乖巧聽話,唯他是從。
    對公司也是兢兢業業,從未出錯。
    他也就沒有動過離婚的念頭。
    可這次,阮宓居然要離婚,還如此堅決……。
    “修白,你有聽到我說話嗎?那些公司的人也太不識抬舉了。
    居然為了阮宓而放棄跟慕氏合作,依我看就該搓挫他們的銳氣。
    在海市想跟慕氏合作的數不勝數,慕氏集團還能讓他們拿捏了不成?”
    周媚突然拔高了聲音,打斷了慕修白的腦中所想。
    他眉頭不悅地皺起,凝視著周媚。
    語氣寒涼沒有多少溫度。
    “你要知道我能給你這個頭銜是因為孩子,我孩子的母親不能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
    如果你不能勝任那就老老實實聽取他人的意見,努力去學習直到能勝任這個位置為止。
    而不是在這裏跟我說這些毫無營養的話。”
    慕修白明顯因為之前周媚的話動氣了,周媚的臉色有些發白,眼圈泛紅,泫然欲泣。
    可她不敢在慕修白麵前放肆,除非在床上。
    小心翼翼地捏著慕修白的袖口,“對不起修白,我隻是擔心一個阮宓就能左右公司這麽多訂單合同,也是為了你著急才說了那些話的。”
    說完,周媚抬眸盯著慕修白的臉色,隻見慕修白的眼眸暗了暗。
    雖然沒有說話,顯然是聽進去了。
    一個小時後,辦公室的門被用力地踢開。
    巨大的聲響嚇了慕修白一跳。
    阮宓踢門而入,一手抱著文件,一手拽著周媚的頭發,砰的一聲房門被用力的踹上。
    周媚雙眼含淚地哭訴,“修白,你救救我。”
    慕修白猛地站起身,繞過桌子向阮宓快步走過去。
    還沒到近前,周媚就被推了過去。
    周媚啊的一聲,幸好被慕修白抱住,要不然就摔地上了。
    心中憤恨,阮宓這個瘋子,要不是顧及肚子裏的孩子,她定要撓花阮宓的臉。
    慕修白:“阮宓,你在做什麽?”
    話音落,一堆文件被阮宓甩在辦公桌上,“慕修白,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合同被終止到底是因為什麽?”
    一來到公司阮宓就先去了解情況了,結果是周媚貪功冒進,私自改了合同的條款。
    雖然慕氏是海市首屈一指的企業,可賠本的買賣誰又願意做。
    本想快點結束這段鬧心的婚姻,周媚又搞幺蛾子。
    氣不打一處來,周媚又正好湊上來陰陽怪氣。
    脾氣上來,一把薅住周媚的頭發拉著就往總裁辦公室走。
    慕修白擰眉,拿起散落一桌的文件看過去。
    這一看,太陽穴突突地跳。
    可麵子上拉不下來,向來在阮宓麵前高高在上,也不允許他對阮宓低頭。
    特別是阮宓最近的態度讓他很不滿意。
    文件又被扔回桌子上,姿態隨意,眉眼上挑。
    “既然找到問題所在,你就去解決吧!”
    說得理所當然。
    “慕修白,你別太過分,讓我給你的情人收拾爛攤子?你哪裏來的臉。”
    阮宓的雙頰氣得鼓鼓的,眼尾的紅痣特別醒目。
    慕修白不以為意,溫柔地攬著懷中哭得不能自己地周媚到沙發上坐好。
    “她是孕婦,被你這麽折騰胎向都不穩了,所以,這件事理所當然由你出麵解決。
    至於你方才的魯莽行為我可以既往不咎。”
    阮宓不可思議地望著旁若無人相擁的兩人,貝齒緊緊咬著嬌唇。
    如此厚顏無恥的話,慕修白是怎麽說出口的?
    強行壓製心中的怒火,阮宓慢慢冷靜了下來。
    又恢複了從容不迫的姿態,嘴角微微勾起。
    “讓我解決?好,先把玉墜還我。”
    那可是她新手設計的,款式新穎,材質上乘,市價至少六位數。
    誰成想玉墜被慕修白從衣服口袋裏取了出來。
    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阮宓伸手去拿,被慕修白輕易躲開。
    “玉墜就在這裏,事情辦不成你就別想要回去了。
    還有離婚的事,到死你都隻能是慕修白的掛名太太。”
    完全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