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我的小心髒被衝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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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川把她拖過來,壓在琉璃台上,低頭吻下去,輕啃慢吮著她的唇。
他忽然間來這麽一下,淩嬈被他親的發軟,腳上險些站不住。
厲景川將人摟的更緊,壓在身前,吻的愈加深重。
他一手按著她的後腦,一手撈住她纖細的腰肢,把她整個人往前帶,淩嬈無法防備,隻能重重的將身體都壓靠在他懷裏。
淩嬈手上還沾著洗麵奶的泡沫,不敢去推他,她身體也沒有個著力點,水聲就在耳邊,擾的她心智大亂。
她忽然想伸手過去把水龍頭給關掉,結果剛一有動作,厲景川便毫不留情的咬住她的舌尖。
淩嬈本能的輕微掙紮了下,被吻的堪堪往邊上躲,嘴裏發出低呼。
他壞笑,在她耳邊低道:“躲什麽?穿成這樣,你是想怎樣?嗯?”
淩嬈一邊躲一邊小聲的喘:“我昨晚幫你洗澡的時候,衣服都濕了,不穿你的,難道我還能……”
厲景川笑著,一雙眼睛漆黑深邃,撩人的很:“這裏又沒有外人,空調裏的暖氣也很足,你可以選擇不穿。”
淩嬈直接橫他一眼:“我又不是暴露狂,再說了我就是想洗個臉,又沒想怎樣……”
他故意的將手探向她襯衫下麵,淩嬈因為他的指節進犯而渾身一怵,隻聽見男人調笑的嗓音在她耳邊:“沒想怎樣?那這裏是怎麽回事?”
淩嬈驟然渾身都崩直了……
厲景川一陣一陣把她往上頂,她快支撐不住的時候又狠狠把她按下來。
在浴室裏折騰了好一陣,他啞聲低笑:“出去?”
淩嬈:“…你先放我下來!”
厲景川嘴角微勾,沒放開她,就這麽直接抱著她走了出去,淩嬈埋頭在他的脖頸間,腳趾都被兩人相連的地方刺激的蜷縮了起來。
淩嬈低喘著又忍不住笑,抬手扯回自己的頭發,埋怨道:“一大清早就這樣,你是不是非得要去我半條命才行?”
他隨手捏過她的發順著她鎖骨往下滑,在淩嬈受不住這種撩撥而顫了一下時,他因為她的反映而低哼了聲,貼在她耳邊低笑道:“這幾天忙到隻能後半夜才回去,自己的女人睡在身邊隻能抱卻不能吃,還不能讓我找回點利息?”
“你可以叫醒我……”
他笑:“不忍心。”
“那你現在就忍心了?我早上就餓醒了,你還這麽壓榨我!”
厲景川嗯了一聲:“很累?那我慢點。”
淩嬈:“……”
淩嬈被他忽然慢下來的動作折磨的難受,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忽然配合的抬了抬身子。
厲景川挑了挑眉,隨著她的動作而驟然撤離。
來來回回這麽幾次,淩嬈被他給惹惱了,伸手就去用力推他:“混蛋!你故意的!”
見她這連嬌帶媚的表情裏攙了怒氣,厲景川唇角一勾,猛然的,極深極重的將自己送了進去。
淩嬈剛還想把人推開,轉眼間就因為這一動作而哼哼了一聲,一句話再也說不出來的瞪向他。
好半天她才勉強能順過一口氣來,有氣無力又的啞聲控訴:“真是被你的外表給騙了,簡直就是禽——獸——”
厲景川低笑:“你穿成這副樣子在我麵前,我若是不為所動,那就是禽~獸不如。”
淩嬈:“……”
兩個小時後,淩嬈終於可以從床上爬起來吃飯,厲景川還算體貼的將酒店侍者送進來的餐車推到她床邊,免去了她現在下床的痛苦。
“以後無論發生任何事,記得先在我這裏問清楚,別再一個人胡思亂想不開心,記住了?”厲景川將餐具遞給她,眼神卻嚴肅的仿佛早上那個流氓根本就不是他。
淩嬈咬著香甜的金針菇,抬起眼說:“昨天是我沒弄清楚狀況,是我不對,可你總要跟我事先提個醒,不然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接受得了。”
厲景川眉宇一揚:“還有力氣跟我討論對錯?”
淩嬈:“沒力氣!”
直到淩嬈吃飽了,厲景川的嗓音才又慢條斯理的響起,淡淡的:“記得你昨晚答應過我什麽?”
“嗯?我答應過什麽?”淩嬈不記得自己答應過什麽,詫異的抬起眼。
厲景川視線一沉,眼神冷冷:“答應以後不再見蘇旭之,你是選擇性失憶?”
她靜了一瞬,直接問:“你是不是知道關於我的很多事?比如,我們結婚之前,甚至更早的幾年……”
厲景川沒答,瞥向她的眼神,亦是諱莫若深,讓人根本琢磨不透。
片刻後,他抬手在她臉上捏了捏:“答應過的事就要做到,嗯?”
“這個我能做到,可你還沒回答我,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我從前的很多事情?可在我的印象裏,結婚之前我跟厲家還有你的交集都並不多,之前淩漫雪提到關於蘇旭之的事,你就自動忽略過,後來偶然的幾次你也沒有提起,可昨晚到現在,你分明就是對我過去的事情都……”
厲景川的手在她唇上停住,溫熱的指在她唇上輾轉撫過,慢悠悠道:“這些不重要,你隻要記得,你是厲太太。”
淩嬈因為唇上的溫度而心頭一縮:“你這算什麽答案?”
“答案是……”厲景川俯下身,貼近她唇邊,低沉深邃的眼看進她眼裏:“你注定隻能是厲太太。”
淩嬈微微瞠目,下一秒,他已經吻了下來。
“你現在怎麽說親就親啊……”
“就親親?”厲景川含著淡笑的話語帶著絲調笑。
“厲太太曾經說過,誰也不能打你男人的主意。”他低頭欣賞著她眉眼間的水光,滿意的看著她被吻到有些意亂情迷的樣子:“反之,誰敢打厲太太的主意,我也絕對不會客氣。”
“……”
厲景川居然會有這麽霸道的一麵,卻又不會顯得很刻意。
本來她以前跟蘇旭之之間就隻是蘇旭之單方麵的問題,跟她本身沒什麽關係。
淩嬈盯著他看,忽然主動抱住他的肩仰起頭就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口,在男人瞬間暗沉洶湧的眼神下,誠意滿滿的說:“好!”
厲景川垂眸,直接將她按在床上,淩嬈向後一倒,看著身上的男人。
*
魏綻把手機送來時,淩嬈正在浴室裏吹頭發,呼呼的風聲太響,她隻知道魏綻將她的包和厲景川的東西都送了過來。
等她吹幹了頭發走出去時,魏綻正在門外對厲景川恭敬的低聲說:“好,厲總,我知道了。”
厲景川示意他可以走了,魏綻點點頭,再又轉眼對淩嬈客氣的笑笑,轉身離開。
“我們兩個都沒帶手機,魏綻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的?”淩嬈瞥了眼那邊已經走向電梯的背影,在厲景川關上房門時,隨口問。
厲景川淡淡瞟了她一眼,以下巴指了指房間裏的座機。
淩嬈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映過來,接過自己的包,在裏麵找出昨天她在車上換禮服之前的那套衣物,但是隻有裏麵的衣服,大衣還是落在蘇旭之的車上了。
關於蘇旭之這三個字她猶豫了一下沒敢提,換過衣服後才發現手機從昨晚開始就一直是沒電的狀態,從包裏拿出充電器就將手機安放到了床頭櫃上。
[好好休息]
淩嬈盯著那四個字,手指在屏幕上頓了一下,疑惑了很久才猜到了這是誰,點開手機相冊找出之前拍下來的薑淺的診斷記錄,有一頁備注了薑淺主治醫生的手機號。
果然是蘇旭之。
這些年她和蘇旭之互相默契的不聞不問,哪怕在醫院擦身而過也都是在視線對接的刹那仿佛陌生人,他做他的骨科醫生,她做她的厲太太,早已經毫無瓜葛的人,忽然間像是別有用心一樣的又闖回她的視線裏。
厲景川和公司那邊打過電話,在窗邊轉回視線就看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問道:“怎麽了?”
淩嬈抬起頭,目光在觸到男人被陽光灑的過分溫柔的臉上停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保持平靜,手指卻迅速要將那條不該出現的短信刪除:“沒什麽。”
厲景川看著床邊的女人,眼睛眯了起來。
淩嬈想伸手搶回來,卻因為男人寡淡的眉目之色而收回了手。
那條短信已經刪了,厲景川現在看見的在最頂端的那一條未讀短信,是來自於薑淺的,連續三條。
[我的嬈!我的小心髒被衝擊到了,已經失眠好幾天了!那個蘇醫生簡直帥的掉渣了!在醫院裏接觸這麽多天,我居然才知道他長的這麽極品!]
[你和蘇醫生是不是真的很熟悉?他這人是不是有單向孤獨症?不然怎麽平時那麽冷,一句多餘的廢話都不說,看人一眼就能把人凍的半死,看在他那張臉的份上我原諒他這座冰山!]
[啊啊啊,我還是睡不著!還有啊,蘇醫生這男人的五官比例也超極好看,鼻梁很挺很直,不是說男人的鼻子跟下麵是成正比的嗎?這座冰山穿著白大褂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但是根本掩藏不了他器.大.活.好的本質!嗚嗚,好心動,好想睡他!嬈嬈你既然跟他以前就認識,就沒對蘇醫生動過心嗎?]
眼見著厲景川那無波無瀾的神色,周遭的空氣卻明顯下降了好幾度。
淩嬈撫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