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都被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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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這裏可是女洗手間,趁著外麵現在沒什麽人,居然說進就進來,現在又說親就親。
但不可否認的是,厲景川這個在外人麵前無論怎樣的高冷讓別人望而卻步,但是他動情的時候,隻有她看得到。
淩嬈心裏就有些美滋滋的。
被親了又咬了,淩嬈卻在笑,男人捏著她的下巴:“你還挺高興?”
淩嬈裝傻:“什麽?”
男人情緒莫辨的睨著她那副坦然的表情:“果然從一開始就不該讓你來Y大,這真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你別誤會,就是個同學,平時在一個班裏抬頭不見低頭見,見到了總要打個招呼。”
“是麽?他怎麽不跟你另外兩個同學打招呼?”
“…可能,我比較好看吧。”淩嬈說的可是實在話,反正在厲景川麵前也說不了什麽謊話,什麽謊話在他這裏都沒用。
難得聽見小女人這麽自戀,厲景川冷斥:“很得意?”
“我哪裏是得意啊,剛才都要被你感動了,我可是一直強忍著才沒說話,現在你感受不到我激動的心情和如沐春風的表情嗎?”淩嬈靠在他懷裏,反正洗手間的門關都關了,該撒嬌的時候得趕快撒嬌,免得厲BOSS化身醋王什麽的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小女人的溫香玉軟整個貼在人懷裏,男人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是嗎?那你感受到我的殺意了麽?”
忽然洗手間的門被敲響,淩嬈的表情一肅,轉眼就望向門口,見裏麵已經被厲景川給反鎖了。
“哎?這門怎麽打不開?”外麵有女同學在說話。
“可能是又壞了吧?上個星期食堂洗手間的門鎖好像就壞過,學校說已經找人修理了,也許是又壞了?”
“那算了,去教學校的洗手間吧……”
淩嬈剛鬆了一口氣,忽然腰後的手將她向上一提,她還沒反映過來便驟然被男人又吻了下來。
淩嬈的腦子一下子就像是被漿糊給糊住了一樣,這個男人的一切都讓她那麽的想要緊緊的抱在她的世界裏,不被任何人奪走,不被任何人分享,她本能的因為動情而伸出舌做了個試探的回應,男人的動作一頓,眸光一寸一寸拉暗,毫不留情的咬過她伸過來的舌尖。
甜蜜感更勝過痛麻感,淩嬈抬起手去環抱住男人的脖頸,頃刻就被他抱了起來,放在洗手台上親。
厲景川雙手撐在洗手台邊緣,將她整個圈在他與鏡麵之間,弓著身子看她,黑眸裏是毫不掩飾的侵略感。
“你還有一個多月結業,看來我短期內不能離開Y市。”他沙啞著緩慢著說:“讓那些找死人離你遠點,嗯?”
淩嬈剛剛被他抱上來時,身上的衣服有點亂,本來小女人在Y大裏穿的就不像曾經在華城的工作室時那樣成熟的職業裝,淩嬈才二十一歲,眼大膚白,這樣一身很素淨的學生裝扮讓她像個還未.成.年的高中生一樣。
看著這樣的她,厲景川身下的熱度開始往上躥,喉結滾動了下,壓下幾乎要直接將她按在這裏好好做一次的穀欠望,他平穩著呼吸,緩緩開口:“一定要在Y大裏保持這樣的距離和關係?”
“也不是一定要這樣,但你也看見了,這裏的學生對你都很崇拜,像剛才岑非煙那樣的女生不在少數,我至少還要在這學習一個多月,不想被她們煩擾到,以前在海城整天被那些名媛千金處處針對,現在這樣低調平靜的生活來之不易,反正也沒剩下多少日子了,你就配合配合我……”淩嬈抬起手用力抱著男人的脖頸:“要知道,厲景川的太太這幾個字,究竟有多大的份量,我可是頃刻之間會變成眾矢之的的。”
“有我在,你會怕?”
“怕當然不會,可從小到大那些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我見多了,現在就當是厲太太來Y大微服私訪,厲先生總要給我些麵子,讓我盡情的玩個開心嘛。”淩嬈湊到他唇邊親了下,在男人暗著眼神來低眸看她時,又有些得意的說:“你來Y市總不可能一直都把時間放在我身上,這裏還有厲氏的子公司,有需要公司管理層需要你去見一見,而且你不覺得我們要是直接把關係公開的話,這樣虐狗也太過份了嗎?”
厲景川哼笑了聲:“你的林教授並沒有被隱瞞住。”
“林教授沒關係,他老人家雙商高,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至於其他的校領導和同學還是算了吧。”
“你那個室友是怎麽回事?”厲景川將淩嬈從有些硌又有些涼的洗手台上抱了下來。
男人對女人之間這些小打小鬧的情緒並不是很注意,但岑非煙剛才處處都在和淩嬈她們對掐,互相之間明顯不像是正常室友該有的狀態。
“她就是那天晚上打電話過來找茬的那個,年紀也才二十,但一直都像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估計是被家裏慣出來的,我一般不怎麽跟她計較,你也無視就好了。”
“她很針對你?”
“算不上吧,隻是她覺得我是個小工作室的負責人,跟她這位貌美如花的某連鎖銀行企業的千金住在同一個寢室,心裏不平衡,所以總是想欺負我。”
男人挑眉:“能有本能欺負到你頭上的人,倒是少見。”
淩嬈:“……”
女人的圈子裏,奇葩確實不少,淩嬈真正被欺壓到的機會,好像還真的沒有過,很多時候她往往比別人更凶悍。
男人又看了她一會兒,俯首在她唇上輾轉廝磨,用著又啞又撩人的嗓音說:“隻有我能欺負得了你。”
淩嬈:“……”
淩嬈的手機響了,費襄打來電話催促:“怎麽去洗手間這麽久還沒回來,下午林教授的課在一點,這都十二點四十五了。”
“我馬上來。”淩嬈說完掛了電話。
本來是想直接離開,但是被男人抱在懷裏,淩嬈直接仰起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老公,你今天在演講台上的時候特別帥。”淩嬈笑盈盈的:“和平時的帥不同,今天的你在一群年少氣盛的學生麵前,渾身都像是在發著光。”
厲景川還沒聽過淩嬈用這種直白的方式來形容過他,他視線微頓,看著她。
“這世上恐怕沒有比你更適合穿襯衫的男人了。”淩嬈又在他下巴肯了一口:“你站在那裏講話的時候,真的有一種讓人很想把你的襯衫撕開再狠狠撲倒的感覺。”
男人清俊的眉宇微挑,眸色深深的緩聲道:“我今晚就給你這個機會。”
淩嬈的確有點要主動撩他的意思,誰讓他剛才當著別人的麵誇他的太太時,那麽迷人!
剛打開門,忽然就看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岑非煙,正一臉不高興的表情盯著淩嬈,又想越過淩嬈的身後向洗手間裏邊看。
“厲總是不是在這?”岑非煙有些嗅覺敏銳的瞪著她問。
淩嬈走出來,慢悠悠的將洗手間的門在身後關了上:“不在。”
“不在?”岑非煙走上前:“剛剛我還看見他離開的時候是往這邊來了,這裏又不是食堂的出口,怎麽可能不在。”
淩嬈平淡道:“剛才好像是在這走過,但是上完洗手間了肯定是要走的,難道還留在這吃飯?”
洗手間裏的厲景川:“……”
還以為顧嬅養了兩天傷之後就能回來了,結果淩嬈打電話過去問時,顧嬅卻啞聲說可能還要休息幾天。
淩嬈不放心,幹脆直接去了顧嬅的住處,敲了半天的門,門才被打開。
開門的一瞬間,淩嬈眼皮一跳,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麽憔悴的顧嬅,再又看見她已經長及耳下的短發有些微的淩亂,淩嬈遲疑了下才走進去:“怎麽了?傷好些了沒有?這是又生病了還是……”
“我沒事,你怎麽來了?”顧嬅轉身,仿佛有些刻意的避開淩嬈的視線。
然而在顧嬅轉身的時候,淩嬈還是看見顧嬅領口外的脖子上,像是有兩塊特別明顯的紅痕。
淩嬈頓時就直接走了過去,一把就將顧嬅給拽了回來,這才更加看清了她脖子上的痕跡。
不僅是脖子上,衣襟領口因為被淩嬈無意的扯開了些,顧嬅的鎖骨周圍都是點點的錯落的痕跡。
這種痕跡淩嬈當然認得,每一次厲景川在床上特別失控,力道也特別重的時候,她早上醒來就會發現身上有這樣的痕跡,但厲景川通常會在意她的感受,所以這種狀況比較少見,就算有些吻痕也不會太多。
可顧嬅這個……
“怎麽回事?”淩嬈拉住她的手沒讓她轉身避開,見顧嬅的臉色也很差,當下就直接推著她去沙發上坐下,冷著臉嚴肅看著她:“你這兩天不是在家裏養傷?是誰?”
答案明明已經浮現在了腦子裏,可淩嬈又覺得傅子言這人雖然背景複雜,但他和厲景川一樣都是個骨子裏極端的冷靜的人,他應該不可能。
淩嬈眼裏已經是明顯的答案了,顧嬅看著她的眼睛,沒有吭聲也沒有解釋。
“真的是傅子言?”淩嬈不敢置信的抬起手就要去扯開顧嬅的衣服,卻被顧嬅輕輕拉開。
“別看。”她啞聲說。
“什麽時候的事?昨天?昨天晚上?還是今天白天?他究竟要幹什麽?明知道你受了傷,怎麽還這麽對你?禽.獸啊?”淩嬈氣到差點飆髒話,強行控製住,免得再刺激到現在看起來狀況不太好的顧嬅。
顧嬅沒答,隻沉默了片刻後說:“是我自找的,是我的話激到了他,否則也不會走到這一步,是我太高估他和我之間的相處方式了,怪我自己……”
“到底怎麽回事?你和他之間不管是怎樣的關係,可他也不能這樣對你,這算什麽?”淩嬈指著顧嬅脖子上那像是被咬出來的痕跡,根本就不是單純的吻痕:“他這叫施虐!施虐懂嗎?這也太過份了!”
見顧嬅的臉色是真的差,而且像是剛剛才被欺負過沒多久,房間裏仿佛還飄散著那個男人離開之前的味道,淡淡的煙草味兒。
淩嬈起身就去打開窗子,轉眼忽然瞥見臥室的門,她驟然走了過去,看見門裏地麵上的一片狼藉,顧嬅的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裏裏外外的衣服幾乎已經沒有完整的,都被扔在地上。
淩嬈抿著唇,轉眼見顧嬅在沙發邊起身,像是要給淩嬈倒杯水來喝。
“你不用倒水,我不喝。”淩嬈平淡的說:“顧嬅,我和厲先生現在才是你真正的雇主,無論你和傅子言之間曾經是怎樣的關係,又或者有怎樣的糾葛我都不管,可你是我的人,我的人被欺負成這樣,我怕是不能就這麽眼睜睜看著。”
顧嬅還是把水倒了來,將玻璃杯放下,然後站在沙發邊,抬起眼看向淩嬈,像是有什麽話想說,可是嘴唇動了動,還是選擇性的閉了嘴。
“你想說什麽?”淩嬈見顧嬅的狀態實在是太差了,直覺她似乎是想要自己幫什麽忙。
顧嬅的嘴唇又動了動,好半天才勉強說出幾個沙啞的字:“太太,能不能麻煩你,去幫我買盒避孕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