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昨晚的夢裏,他和溫嶼又糾纏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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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到小說世界裏的第一覺。
    溫嶼好像睡的不錯。
    因為床實在太舒服了。
    溫嶼醒來,扯出水洗標找到了牌子,到官網查了下價格。
    好家夥,什麽床墊要一百多萬?
    她麻溜起身刷牙洗臉,發現每個小東西都非常好用!
    牙膏是水果味的,她刷到一半沒忍住咽了一口。
    竟然怪好吃!
    洗麵奶也超好用,那個泡泡都在衛生間飛起來了。
    還有潔麵儀,但溫嶼趕時間,沒來得及研究,準備晚上再試試。
    洗完臉她又蹬蹬蹬跑到化妝間。
    化妝間很大,櫃子裏一排排的口紅,粉餅,氣墊,遮瑕,全是大牌!
    她選了幾樣品牌經典款,坐在化妝桌前,給自己化了個精致的全妝。
    又去六十多平米的衣帽間選衣服。
    衣帽間更是豪華,全是品牌最新款,聽王媽說,衣帽間每天都會有品牌SA來更新款式。
    她寫小說都做不到日更。
    結果,原主溫嶼的衣帽間,竟然能做到日更!
    太壕了吧!
    溫嶼最後選了件抹胸小黑裙。
    她站在全身鏡前,欣賞著自己的“配置”。
    不得不說,和女強人黎北星的職業裝比起來,她倒更喜歡溫嶼的衣品。
    大膽,性感,揚長無短!
    其實主要是氪金......
    她隨手拿起一個同色係的包包,是大牌最新款,連配件都配齊了。
    不得不說,錢養人哪!
    溫嶼十萬個慶幸,當時為了襯托溫嶼身在福中不知福,把她的“有錢程度”寫的太飽滿了。
    她穿上紅底黑高跟鞋,正準備出門,就聽到有人敲了房門。
    門外,靳時琛一身黑色暗紋硬挺西裝,骨節分明的手上捏著手機。
    他短發做了造型,幹淨清爽,五官淩厲,眉眼深邃,成熟中又帶了點少年感。
    溫嶼有幾秒的失神。
    老天奶!
    好帥啊!
    靳時琛的身材比例堪稱完美,定製的西裝在他身上恰到好處,一米六八的溫嶼和他有很大的體型差。
    靳時琛眼皮懶懶一抬,視線定在鎖骨下方淺露的春光,臉色有點冷。
    “去公司開股東大會,不是去蹦迪。”
    溫嶼深呼吸,一抬胸,春光愈發耀眼,“開完去不行?”
    靳時琛避開視線,聲音很硬,“趕緊換一身。”
    溫嶼皺眉,這家夥什麽時候管起她的穿著了?
    以前她就算是裸奔,他靳時琛都懶得看一下的!
    溫嶼偏不換。
    溫嶼微微抬起下巴,徑直往門外走,靳時琛一抬腳,把路擋的死死的。
    “要我親自給你換?”
    溫嶼的高跟鞋有十公分,腳扭了一下,人就往靳時琛胸膛撞上去。
    真硬啊!
    溫嶼隻感覺腦瓜子嗡嗡地。
    靳時琛抬手扶在她的腰上,柔軟的觸感讓他渾身酥麻,聲音依舊冷冷的,“站穩。”
    溫嶼站穩,往後退了一步。
    注意到自己的口紅蹭在他西裝的領結處,但因為是暗色的,並看不太清。
    溫嶼低頭抱怨,“我都22了,我有自己的穿衣自由,況且,我這也不露啊?”
    溫嶼的身材和皮膚是頂級的。
    加上生下來連顆雞蛋都沒有剝過,皮膚細嫩到吹彈可破。
    配上今天這身,露出的一字肩白到發光。
    溫嶼美而自知,“我這36D難不成還要拿大花襖子裹起來?”
    況且又不是很露,隻是抹胸而已。
    溫嶼推著靳時琛往外走,可男人就像尊佛一樣,屹立不動。
    “是因為陸硯在?”男人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是不是因為待會兒陸硯在,所以要穿給他看。
    靳時琛也不知道怎麽了,心裏莫名不爽。
    以前她穿的再少,自己都不會多看一眼,現在卻覺得刺眼。
    刺眼還想多看幾眼。
    溫嶼一楞,“他?”
    穿給陸硯看?討好陸硯?
    不至於。
    原主或許會。
    可現在她是手握劇本的富婆了。
    是很富的那種富婆。
    她每天幹點什麽不好,非得為個男人浪費時間,歇斯底裏啊。
    溫嶼又使勁兒推了推靳時琛,見他眼神裏全是強勢和不悅。
    嘖。
    這男人不對勁啊?
    不會是......
    也被她的美貌折服了吧?
    溫嶼搖了搖腦袋。
    可能性不大。
    但溫嶼惡作劇的心思上來了。
    她往前邁了小半步,踮腳,臉湊近靳時琛的。
    “你管著我,是以什麽身份呀?未婚夫?還是~哥哥?”
    靳時琛都不想選,但如果二選一的話。
    “哥哥。”靳時琛語氣冷硬。
    “哦,可是爺爺奶奶都不管我穿什麽,哥哥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靳時琛平時挺拽的,對溫嶼更是避之不及。
    他讀高中的時候,溫嶼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對他死纏爛打。
    當時他覺得煩,便常常在外麵的房產住,之後回靳家老宅的次數就變得越來越少。
    溫嶼老是見不到他的人,就纏不到他了。
    再後來,他聽奶奶說,溫嶼和陸硯好上了,還非要退掉之前的婚事。
    靳時琛聽聞後,如釋重負。
    以為和溫嶼不會再有牽扯。
    卻沒想到昨天應奶奶的話去找溫嶼,陰差陽錯碰上她被人下了藥。
    幾個陌生男人想把她帶走,他也不能袖手旁觀,便將溫嶼帶到了最近的酒店。
    更沒想到,他們竟然做了。
    還不止一次。
    而且,他好像意猶未盡。
    昨晚的夢裏,他和溫嶼又糾纏了一晚上......
    早上,他衝了個涼水澡,把自己做春夢的原因歸結為——初次開葷,身體和大腦還處於興奮狀態。
    那今天,他管她又是因為什麽?
    “哥哥?”溫嶼故意把尾調拉的很長。
    確實是他管太多了。
    靳時琛側過身子,給溫嶼讓出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