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我靳時琛說要你,那就隻會要你。”
字數:5431 加入書籤
“嗡嗡嗡......”
喬庭淵的電話一直在閃動。
高斯看著地麵,眸光動了下。
“喬總常年在國外接觸那樣的圈子,或許對這種藥有了解?”
海外風月場所常用這樣的藥,喬庭淵曾經就在海外經營那樣的生意......
喬庭淵下一個電話打來,溫嶼接了。
“小魚,在哪兒呢,我們一起過感恩節好不好?”
“喬庭淵,你知道一種會致幻的催情藥嗎?看到任何人都是自己想的那個女人,不進行疏解還會對性功能造成損害。”
“知道一些,怎麽了?”
“你.....你有沒有解藥?靳時琛中藥了。”
二十分鍾後,喬庭淵帶了個人來。
喬庭淵一身灰色休閑套裝,外麵套了大衣,手上拿著一束蘋果花。
“靳時琛呢?”
溫嶼看了眼被反鎖的浴室門,“高斯,你能踹開嗎?”
高斯:“讓虎哥彪哥來吧,這門對他們來說不成問題。”
高斯敲了下門,“靳總,我們要踹門了,請您站在安全的位置。”
“砰!”
浴室的門被踹開。
幾人衝進去。
衛生間是個很大的套間。
在外麵並沒有看到靳時琛的身影。
直到走到裏麵,看到浴缸裏的靳時琛。
現在是冬天。
室內也沒開暖氣,他將自己泡在冰冷的水裏。
清醒的意識還是在不斷流走。
靳時琛虛脫靠在浴缸,眼睛未睜,很微弱的聲音,“滾。”
喬庭淵使了個眼色。
他帶來的人打開小箱子,從裏麵拿出針劑,剛靠近靳時琛,就被推開。
高斯和虎哥上去直接摁住了靳時琛。
針管紮進靳時琛粗壯的手臂。
“可以了,幻覺十分鍾內就會消除,半小時後就能徹底緩過來,可以把他抬到床上好好休息。”
溫嶼擔心地走過去,“靳時琛,靳時琛你還好嗎?”
他有些疲憊的睜眼,看著溫嶼。
“別碰我.....”
高斯:“你們先出去吧,我把靳總身體擦幹。”
喬庭淵跟著溫嶼從浴室出來,“什麽情況,他怎麽把自己弄得這麽狼狽?”
“被陸硯下藥了。”
喬庭淵臉色難看,“這貨這麽下三濫?”
溫嶼哭過,看上去狀態很差。
“隻要沒昏迷前打了針就沒事,他睡一覺就好了,走,跟我過平安夜。”
“我不去。”
“幹嘛?你要陪他?”
“嗯。”溫嶼抿唇,“我們聊聊吧,喬庭淵。”
車裏,溫嶼坐在副駕駛。
酒店外頭立起了一棵很大的聖誕樹,上麵纏著彩燈,一閃一閃的。
溫嶼的臉隨著燈光,忽明忽暗。
“國外聖誕節可熱鬧了。”喬庭源說。
“喬庭淵。”
“嗯?”
“以後……別追我了,我喜歡的是靳時琛,靳時琛他也很愛我。”
“我知道。”喬庭淵吊兒郎當側身看她,“我又不瞎。”
“知道還老是粘我?”
“相愛的人就一定會走到最後嗎?你們不是一直沒公開關係?沒公開就說明我還有機會。”
溫嶼手指蜷緊,“以前是我有顧忌,但我現在不想退縮了,喬庭淵,我想和靳時琛好好在一起。”
喬庭淵笑了一下,輕描淡寫道,“知道了,這次,算是你正式拒絕我了?”
溫嶼轉眸與他對視,“以前我拒絕的也很正式,你隻是不當回事。”
喬庭淵眸光流動,“可惜了,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人,讓我想爭想搶的女人。”
“我的榮幸,喬庭淵,但是抱歉,看到你今天買了蘋果滿心歡喜地來找我,我真的不忍心浪費你的感情,你是個很好的人,喬庭淵,以後你會遇到更好的女孩。”
“得,給我發好人卡是吧?我可不稀罕。”喬庭淵瞄了眼車裏那束蘋果花,“花拿著吧,不然我也是丟了,挺貴的。”
這是他第一次買花。
被拒收多沒麵子。
“行,我拿回去分給大家吃。”
溫嶼拿起花束,從裏麵揪出一個最好的蘋果遞給喬庭淵。
“平安夜快樂,喬庭淵。希望以後,你能順風順水。”
喬庭淵拿過蘋果,咬了一口,“別搞得這麽悲傷,萬一哪天靳時琛把你甩了,我還能撿個漏。”
溫嶼沒說話,笑著打開車門下了車。
蘋果花很重,也很大,蓋過她的身子和臉。
她微微偏頭走進酒店。
無意看到睡在大廳沙發上的黎北星。
她竟然還沒走。
溫嶼走過去。
“黎北星。”
黎北星睜眼,坐直身體,“靳時琛沒事了吧?”
“嗯,你回去吧,這邊有我。”
黎北星點點頭,但沒有走的意思。
“其實......今天本來是賀辭來陪靳總參加慶功宴的,但賀辭的孩子突發高燒,就派我來了,還有,下藥的人應該是對方公司的副總。”
“不是陸硯?還有你怎麽知道那個藥致幻?”
“我是後來才到的慶功宴,先去了洗手間,但女士洗手間滿了,我怕遲到太久不禮貌,就去對麵的男洗手間......意外聽到他們副總在隔間裏打電話,我錄音了,因為事情發生的突然,還沒來得及告訴靳總。”
溫嶼點頭,“行,我會把這件事告訴靳時琛,今天......辛苦你了。”
轉身離開之際,從花束裏麵拿出一個蘋果遞給黎北星,“平安夜快樂,黎北星。”
黎北星接過蘋果,“謝謝。”
高斯還陪在房間。
虎哥彪哥等在門外,蔣羨則在臥室外頭坐著等待。
溫嶼把蘋果花放在桌子上,“蔣羨,你先下班吧,今晚辛苦了。這些蘋果你們分著吃,平安夜快樂。”
溫嶼拿著兩個蘋果走進臥房。
靳時琛已經清醒了。
穿著酒店的浴袍坐在床上。
高斯在邊上匯報事情。
靳時琛目光注意到進來的溫嶼,“嗯,先這麽處理吧。”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高斯離開後,溫嶼把洗幹淨的蘋果遞給靳時琛,“補充下維C。”
靳時琛沒接。
剛才他意識模糊,隱約看到是喬庭淵帶來的。
“好點了?身上還疼嗎?”溫嶼在邊上坐下。
靳時琛聲音很啞,“沒事,剛才傷到你了?”
溫嶼把劉海撥開,“你自己看吧,靳時琛,我的額頭被你弄傷兩次了。”
靳時琛趕緊坐直身體,把溫嶼拉進懷裏,細細查看傷口。
這傷口比第一次傷的嚴重。
“我拿醫藥箱。”
溫嶼看著他從床上下來,高瘦的身子站在櫃子那兒尋找著。
“靳時琛,幹嘛不把自己的命當命?”
喬庭淵說,那個藥在沒有得到疏解前非常痛苦,時間越久就越是折磨。
靳時琛用棉簽蘸了碘伏,一邊擦拭一邊輕吹著她的額頭。
“不是讓你別進來,我當時很暴躁。”
“那你就沒想過,我真的會來?”
“我不敢賭,我不會在不清醒的狀態下跟別人做,我靳時琛說要你,那就隻會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