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拿捏田老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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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山河不屑的撇撇嘴,還是我專一,就喜歡長的好看的,根本不挑食。
    二人已經商量好了,今天晚上跟家裏人說一聲,明天早晨直接就坐最早的大客到縣城,然後直接出發去省城。
    本來李山河還心思用不用再找人給他倆整張臥鋪車票啥的,沒成想哥倆直接就拒絕了,說是能趕上哪趟就坐哪趟,趕不上直接就在火車站附近的旅店住宿對付一宿。
    好小子,你倆最好找的是正規的旅店,上次李山河出門的時候,就發現改開對社會的影響已經很大了,介紹信這東西已經可有可無了,索性就交代了二人注意安全,,也就沒再多說。
    李山河騎上馬,一路回到了家,田玉蘭和張寶寶已經回到新房開始收拾屋子了,離開這幾天,王淑芬每天都會過來打掃,但是架不住田玉蘭是個閑不住的性格啊,又給抹擦了一遍。
    一進屋李山河就拿起茶缸子咕咚咕咚喝了個足,屬實是剛才吹牛逼吹的嘴都幹了,“媳婦兒,做飯了嗎?”
    正在忙活的田玉蘭回頭看了眼李山河,“還沒呢,當家的你餓了?咱媽說了,這幾個月不讓我做飯了,說是怕抻到,讓咱回家吃。”
    “不用了媳婦,咱今天晚上去我老丈人家吃去,回來了咋也得去一趟,咱媽還不知道你懷孕了呢。”
    李山河早就打算好了,非得去和田老登分享一下這個消息,讓他老惦記給自己開皮,我直接就是一手懷孕報告拍你臉上,老登我給你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田玉蘭透了把抹布,“那也行,正好把給爹媽買的東西送家去,那當家的你先跟媽說一聲咱今天晚上不回家吃了,別帶咱的飯了。”
    李山河點了點頭,拍了拍屁股,“寶寶,去!跟咱媽說一聲晚上不在家了。”
    “好嘞當家的。”張寶寶屁顛屁顛的穿上鞋就跑老房報信兒去了。
    田玉蘭白了李山河一眼,“你可怪會指使個人了,你就欺負人家傻吧。”
    “她可不傻,她活得比誰都明白,要不當初怎麽一眼就相中我了,沒相中彪子呢。”
    田玉蘭歎了口氣,“當家的,你能不能別老跟傻子比,找點好人比不行嗎?”
    李山河被田玉蘭懟的一時之間有點語塞,甚至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對啊,我為啥老跟傻子比啊,不行,以後得糾正。
    抬頭看見田玉蘭還在憋著笑,“好啊,你現在都敢打趣我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都別動,你可想清楚了,你孩子還擱我肚子裏呢啊。”李山河動作一滯,得,又被田玉蘭給拿捏了。
    田玉蘭看見吃癟悶悶不樂得李山河,站起身來輕輕的在李山河的臉頰親了一下,紅著小臉耳語了幾句。
    李山河狐疑的看了田玉蘭一眼,“真的?你沒騙我?”
    田玉蘭俏生生的白了李山河一眼,“愛要不要,你不要老娘還不樂意伺候了呢。”
    李山河嬉皮笑臉的摟住了田玉蘭,“要要要,哪能不要呢,權當給你溫故知新了。”
    “去你的吧!”田玉蘭輕輕捶了李山河一下,回身將衣服就給喘上了。
    等張寶寶回來,田玉蘭挽著張寶寶就出了門,李山河拎著東西走在後麵,直達老田家。
    進了院門,李山河就開始尋摸院子裏的家禽,田玉蘭回頭瞅了李山河一眼,“當家的,你不進屋你幹啥呢?”
    李山河擺了擺手,“沒事兒,你先進去吧,我看看哪隻大鵝最肥,我聽說孕婦吃鐵鍋?大鵝最補了。”
    田玉蘭一頭黑線,張寶寶雙眼放光,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攥緊了自己的小拳頭,好似在給自己加油打氣。
    李山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最肥的那隻大鵝,朝著田玉蘭招呼了一聲就進了屋。
    “媽,媽,我來了!”
    沒想到最先出來的是田老登,田老登上下打量了李山河一眼,看見李山河手裏拎的大鵝,臉上綻放出了笑容,“哎呀姑爺,你說你來就來唄,咋還帶上東西了,你咋知道我想吃酸菜燉大鵝了呢。”
    一把將李山河手中的大鵝奪了過來,“孩兒她娘,孩兒他娘,燒水,晚上吃酸菜燉大鵝。”
    “啥都等著我,你就不能先燒水啊,二河,二河趕緊進屋上炕暖和暖和。”
    田玉蘭領著張寶寶也進了屋,田老登笑嗬嗬的說道:“閨女,咱今天晚上就吃你爺們帶的大鵝。”
    田玉蘭一臉憋笑,狠狠的瞪了李山河一眼,但還是沒有戳破李山河,反而是配合著說道:“爹,我想吃?大鵝,不想吃酸菜燉的。”
    田老登訕訕一笑,“那也行吧,閨女說吃啥就吃啥。”
    說完,田玉蘭好似怕被戳破一樣,轉頭就進了屋。
    李山河也是一臉憋笑,“來了媽!”
    田老漢拎起大鵝,仔細打量了一眼,這大鵝怎麽這麽像我家的啊,趕緊開門瞅了一眼,還真他媽就是自己家的那隻,拎著大鵝能怒氣衝衝的進了屋。
    伸手指著李山河張嘴就要開罵,沒想到卻被李山河先發製人,“玉蘭懷孕了!”
    “啊?”
    “玉蘭想吃大鵝,我家沒有!”
    “啊!”
    “你啊個屁的啊,沒聽見玉蘭懷孕了了想吃大鵝啊,趕緊燒水去,晚上就吃這個了。”
    田老登又驚又喜,又怒又無語,嘴是張了閉,閉了張,垂頭喪氣的去外屋地殺大鵝去了。
    趙桂芝和田玉蘭沒看出來,李山河看出來了,這老登罵的挺髒的。
    趙桂芝一把抓住了田玉蘭的手,“閨女,啥時候查出來的,準了嗎,幾個月了?是不是帶把的?”
    趙桂芝這輩子沒生出一個帶把的,一直就是紮在心底的一根刺,君不見田老漢都這把歲數了還被逼著忙活呢嗎。
    這也就是閨女嫁的近,再加上姑爺兒在村裏也算頗有威望,要不過幾年都得有人吃絕戶。
    頭些年還好,自從這幾年田玉蘭到了嫁人的歲數,年年開春種地因為一根隴都得跟人幹一仗。
    那有啥招,沒兒子腰杆子就是不硬氣,閨女到時候要是還遠嫁了,你就等著吧,村裏野狗路過你家門口都得尿潑尿。
    “媽~現在月份還小呢,也看不出來,再說了現在人家都倡導男女平等,你咋還重男輕女上了。”
    “對對對,生啥都一樣,你倆還年輕,還有的生呢,你倆歇著嗷,我去看看你爹幹咋樣了,這死老頭子,手腳越來越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