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偏執的異國西裝暴徒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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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茜這句話讓整個床艙都安靜了許多。
    “那家夥不是不行?而是喜歡這種又幹又柴的亞裔女人?”
    老二可惜道,“白瞎了那個美妞。”
    摸都沒摸一下就被丟海裏喂魚了,現在他們隻剩26個人了。
    相貌平平的老九說道:“她身邊一個跟著的人都沒有,哪怕她是阿什沃斯的女人,也不重要。”
    “先留著她。”
    老大擰著橫眉,海上現在都是風暴,他們退不了,隻能進,“任務提前,收拾裝備集合。”
    溫茜一個人被丟在暗艙裏,嘴裏死死堵了一團衣服,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套房外,老九比了個手勢,示意監控已經替換完成。
    老二老三迅速解決掉門口的保安,老大摸出一張卡插入卡槽,亂碼的藍色字符閃過,大門哢嗒一聲開了。
    他們隻有五分鍾,五分鍾之內挾持不了阿什沃斯,就是他們的死期。
    蘇一冉坐在窗邊,直麵敞開的房門。
    [有三個持槍的人進來了,別出聲。]
    [之前沒這個劇情啊?]
    [這不是兩天後的事情嗎?]
    [救命,別說了,他來了。]
    不要再給她現場直播了。
    蘇一冉幹脆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彈幕,心髒在胸口狂跳,她死死捂住了嘴。
    子彈掃射在主臥的床上,隻飛起一地鵝絨。
    老大暗罵一句,阿什沃斯果然知道了,他舉槍檢查浴間,看到一串通往門外的潮濕腳印,“注意地上的濕腳印,目標不在主臥。”
    聲音從接聽器裏傳出來,老三看著腳底的水痕,艸。
    撲通。
    撲通撲通。
    門是開著的,腳印一路走向床邊,然後轉向到窗邊。
    有人!
    老三調轉槍口,剛瞄準那個在地上蜷縮起來的女人,手腕劇烈一痛,槍掉到地上。
    門後一隻手臂在瞬息間鎖住他的脖子,隻聽得哢擦一聲輕響,澤維爾鬆手撿起地上的槍,而老三的身體軟軟的滑落。
    他挖出老三的接收器掛在耳邊,還剩三個。
    澤維爾掂量槍裏剩的子彈,凝視著窗邊縮成一團的小家夥,“去浴缸躲起來。”
    蘇一冉手腳發軟,澤維爾說什麽她做什麽,幫不上忙她就別拖後腿了。
    澤維爾轉身出了客房,如同一頭矯健的黑豹,無聲無息融入黑暗。
    套房外麵傳來激烈的槍聲,老大順著腳印一路往前,他們剩下的那些人攔不了多久的。
    套房成了牢籠,裏麵的人成了廝殺的野獸。
    老大跟著濕腳印來到客房,看到老三的屍體的瞬間,子彈從他後腦到眉心穿過,未關閉的耳麥傳出電流的滋啦聲。
    老二忍著脊骨躥上來的冷意問,“老大,老三,你們那邊怎麽樣?”
    “到地獄團聚了,我今天難得做個好人,也送你們下去。”
    森冷的聲音從耳麥裏傳來,老二臉色難看地扯下耳麥,一腳踩碎,看著身邊的老九,“老大老三出事了。”
    他快速解下身上的手雷,借著牆壁的掩護,朝著客房門口的方向丟過去。
    “嘭——”
    巨大的轟鳴和火光讓所有人都短暫的失明了一下,老二扛著機光槍無差別地掃射,所有擺設都在子彈下炸裂成碎片。
    老二掩護著老九進入客房,澤維爾心口一跳,抬手幾槍打在門框上。
    乍現的火光在黑暗中黑暗中格外顯眼。
    老二借著牆壁掩護:“他在吧台。”
    “他拿了老三的槍和彈匣。”老九迅速查看屍體。
    澤維爾打開大理石的夾層,拿出裏麵的機關槍,裝填彈匣,一梭子彈掃射而來,他迅速向後壓倒。
    子彈打在大理石台麵上,濺起一片火星。
    外麵的槍聲已經停了,不用想,老四他們已經攔不住了,任務失敗。
    “阿什沃斯先生,你的女人現在在我們手裏,乖乖把槍交出來,不然她可就沒命了。”
    槍聲中,老九的聲音隨之傳來,生生止住了澤維爾掃射的心思。
    老三進門的時候,他就門後,那個小家夥明明看見了,如果她也想要他的命,在那個時候喊一聲就夠了。
    他臉色難看,一腳果斷地把手槍踢出,同時將幾個酒瓶丟出。
    “嘭嘭嘭——”
    酒瓶破裂,玻璃和酒液四濺,澤維爾也借著酒瓶的反光看清了背對著掩護在一起的老二和老九,哪有那個小家夥。
    消遣他?
    老九看到踢出來的手槍,心中一喜,那個女人還是有點分量的,“阿什沃斯先生,我們做個交易,您放我們離開,等我們安全了,就把那個亞裔女人原封不動地退回來。”
    對麵腥紅的火蛇乍現,子彈將老二老九打成了篩子。
    隨著索恩.奈特破門而入,這場遊戲徹底結束。
    澤維爾大步跨過門口的幾具屍體,丟下機槍,一把扯開簾子,看到浴缸裏縮成小小的一團,紊亂的心跳才有些許平複。
    “沒事了。”
    蘇一冉毫無動靜。
    澤維爾拉開她的手。
    鮮紅的血跡從她耳朵滴落,在純白的浴缸開出一點點紅色的小花。
    “艸——”
    臥房的氣氛凝固,一片狼藉中站滿了提心吊膽的醫生。
    她神色倉皇的像隻小貓,緊緊扒在澤維爾身上,迷茫地看著嘴巴一張一合卻聽不到聲音的醫生。
    “蘇小姐離爆炸源還算遠,現在能聽到一點聲音,屬於輕度耳膜穿孔,快的話幾周,慢的話三個月就好了,聽力會慢慢恢複的。”
    “期間耳朵要保持幹燥。”
    澤維爾看著一臉茫然的她,煩躁道:“寫給她看!”
    “是!是!”
    醫生拿起筆快速寫好她的情況和醫囑,把紙轉到蘇一冉麵前。
    澤維爾掃了一眼,一長串的字母表,瞬間頭疼,劈手奪過紙筆,唰唰地寫完,撕下來塞到她手裏。
    蘇一冉攥緊紙條,能恢複就好,要真的變成聾子,她得哭死。
    套房亂糟糟的,酒水血跡混了一地,牆上也全是彈孔,火藥的味道彌漫,已經住不了人了。
    澤維爾帶著她換到了船右弦的套房,是經典的歐式風格,擺滿了低奢的家具。
    蘇一冉吃了退燒藥,折騰了一日一夜,沾床就睡。
    廳外,被活抓的老六被折斷手腳拖進來,老老實實說了溫茜的事和他們的原本的行動,還有船裏炸彈的位置。
    澤維爾靠在沙發上,長腿占據了大片的空間,“誰指使的?”
    “隻有老大知道。”
    “沒用的東西。”
    澤維爾擺了擺手,索恩提著他的脖子,拎小雞一樣將老六從窗戶丟下去喂魚。
    被帶上來的溫茜剛好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