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不管是餘安樂還是慕安樂,你都喜歡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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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傷?!
    安樂眼中是可見的擔憂,瀟铖謹竟然有些嫉妒沈宴州,被小家夥在乎了呢~
    沈宴州?!沈宴州?!
    一到沈宴州房間,安樂立刻撲到了床前。
    那張溫潤如玉的臉此時如同一張白紙,眼角、臉頰、唇角都是烏青和血痕。
    就連鎖骨、都有被蟲族啃噬的痕跡,安樂難以想象沈宴州身上發生了什麽。
    他看向瀟铖謹等人,瀟铖謹解釋道,“他想以一己之力破壞蟲族形成的網,沒想到被網包裹了進去,受到萬蟲啃噬。”
    萬蟲啃噬?!不可能啊!沈宴州可是SSS級獸人!
    慘烈的畫麵在腦海中閃回,時間來到安樂被抓走的那天,瀟铖謹趕到時,已經化作一條銀蛇的沈宴州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蟲族。
    他宛若一條沒了皮被扔進鹽裏的蛇,蛄蛹翻騰。
    他傷口流出的血像是在天上下了場雨,讓在場人無一不為之驚歎。
    聞到熟悉的氣味,沈宴州長睫微顫,緩緩睜開眼。
    看到安樂的瞬間,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樂樂!”安樂鼻梁一酸,要哭不哭的。
    是我,我回來了。
    沈宴州將安樂抱進懷裏,不停道歉。
    看著她被蟲族抓走,他難過的快要死掉了,
    他的寶貝,他的孩子,要是樂樂出了什麽事,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不是你的錯,這次死灰複燃的蟲族和往常那群大不相同。”許黯摸索著下巴,“我們派出去的探子很多都中了毒。”
    “中毒?我也中毒了,是不是高燒不退,渾身僵硬?”時弋立刻看向許黯。
    許黯點頭:“你找到解藥了?”
    “我……你那些探子怎麽樣了?”
    “還躺在床上。”
    聞言,時弋這才將自己那晚的夢說了出來。
    “我好像見到餘安樂了,是她救了我。”
    “什麽?!”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時弋。
    “你見到安樂了?!在哪?!什麽時候?!”白洛辰快步來到時弋身邊。
    “30公裏外的廢工廠,但是我不確定是不是她,又像是……”時弋的目光落在安樂身上。
    安樂立刻搖頭,不是我!我不知道!
    “反正就是好像有人喂了我解藥,但是我的衣服沒髒,身上也沒有她的氣息。”
    說起來,他醒來時好像聞到了曉琪身上的味道,難道是她?
    “叮鈴鈴!”通訊器響起,許黯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按下接通鍵。
    “怎麽樣了?嗯……嗯……我知道了。”
    “白歌說這種毒素異能等級越高分解的越快,所以……”答案一目了然,是時弋中毒燒糊塗了。
    安樂不著痕跡鬆了口氣,其餘五個雄性失望不已。
    臨近休息時間,安樂被張媽抱進了浴室。
    溫暖的大手摩挲著她的臉,安樂竟然在張媽眼裏看到了淚。
    “小小姐,我快擔心死了!還好你沒事!”
    張媽~
    安樂感動不已,抱著張媽第一次落了淚。
    “不哭不哭,是不是嚇壞了?蟲蟲壞!”
    看到安樂頭上的發卡,張媽順勢將它放在了洗漱台上。
    安樂一驚連忙伸手,張媽揉搓著她圓圓的腦袋,“不會丟的,我幫你看著。”
    洗完澡吹幹頭發,安樂再次將這個發卡戴到頭上。
    “我好像沒見過這個發卡。”張媽問。
    【在外麵遇到的朋友送的。】
    “朋友啊~我們小小姐真厲害,在外麵交到了朋友~”
    安樂穿著睡衣來到沈宴州房間,沈宴州手邊已經擺好了故事書。
    看著沈宴州慘白的臉,安樂心裏很不是滋味。
    你們有必要把人弄成這樣嗎?
    知道安樂這是在和自己說話,默默有些無奈。
    我們沒想到他會反抗的那麽厲害,我們不想傷害他的。
    “怎麽了?”看到安樂站在門前遲遲沒有過來,沈宴州起身詢問。
    【不管我在哪,我都會保護好自己,你別再這樣了。】
    看到安樂遞過來的小本子,沈宴州眉頭越皺越深。
    “樂樂,我是你的父親,保護你是我的職責。”
    【但是……】
    安樂還沒寫完,被沈宴州按住。
    “幸好你沒事,不然我永遠不會原諒我自己。”
    四目相對,安樂心中再次傳來悸動。
    “哢嚓”
    門被人從外麵打開,看到時弋,沈宴州眸色一沉,“這是我房間。”
    “我知道這是你房間,但是小家夥在你這,我想來看看她。”
    “小騙子,騙我好玩嗎?”
    鼻梁被時弋用食指刮了一下,安樂後退,躺在了沈宴州胳膊上。
    騙你就騙你?怎樣?還說我醜,普通人裏我也算好看的,好麽!
    “許黯幫你剪這個頭發也太醜,改天我幫你重剪。”
    時弋喋喋不休,沒聽到安樂的回答,他這才反應過來她不會說話。
    心像被人紮了一針,時弋頓時安靜下來。
    安樂在兩人中間昏昏欲睡,沒聽到時弋的聲音,她轉頭向他看去。
    “這裏,會不舒服嗎?”
    喉結處被人碰了碰,安樂搖頭。
    沈宴州不滿時弋的直接:“你能閉嘴嗎?”
    你倆別吵。
    安樂伸出手,一左一右按住他們的胳膊,時弋見狀沒和沈宴州計較。
    夜色漸深,安樂進入夢鄉。
    沈宴州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示意時弋他們要睡覺了,他該走了。
    時弋伸了個懶腰:“明晚她和我一起睡。”
    “隨便。”反正她今晚在他身邊。
    【稟告宿主,任務失敗,懲罰即將開始,請宿主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
    潔白的婚紗,沒有盡頭的走廊,空空蕩蕩的禮堂,安樂又再次回到了任務失敗那天。
    什麽懲罰?
    【……】
    什麽懲罰?!
    腳下忽然踩空,安樂從噩夢中驚醒。
    她轉頭看向緊抱著她的沈宴州,呼出一口濁氣。
    頭上的默默也還在睡,周圍寂靜一片。
    想起身體裏的蟲後,安樂將雙手交疊在胸前。
    能讓我說一次話嗎?我想問他一個問題。
    嗡~
    耳鳴聲傳來,安樂垂眸一看,她身體裏竟然發出了一抹淡黃色的光。
    她連忙蹭到沈宴州耳邊,“沈宴州?沈宴州?”
    “唔?”雄性發出模糊的低喃。
    “沈宴州,你喜歡安樂嗎?不管是餘安樂還是慕安樂,你都喜歡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