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她被寄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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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裏很安靜,安靜得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就在安樂以為沈宴州不會回答時,男人睫毛微顫睜開了眼。
    四目相對,安樂抓著被子的手指尖泛白。
    然而沈宴州隻是摸了摸她的頭,問道,“睡不著?餓了?”
    我……
    安樂再次開口,聲音已然消失。
    大哥!小雌性像是受到什麽重大打擊一樣,跌坐在了枕頭上,沈宴州長臂一伸將燈打開。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沈宴州啊沈宴州!你怎麽總是在關鍵時候掉鏈子呢?
    “怎麽了?”沈宴州食指抬起安樂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安樂瞥見他鎖骨上的山口,無奈歎了口氣。
    算了,這也不能怪他,聽說自己被抓走後他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今晚應該是他睡得最沉的一次。
    安樂指了指衛生間,沈宴州剛要起身被她按住。
    我自己去。
    翌日,安樂被瀟铖謹帶去了醫院,除了幫她檢查有沒有受傷之外,還要檢查她有沒有被蟲族寄生。
    聽到瀟铖謹和醫生的談話,安樂瞳孔驟然緊縮。
    被蟲族寄生的獸人會怎麽樣?燒死?端上試驗台做實驗?
    這兩種下場安樂都難以接受,蟲後這麽厲害不會一檢查就檢查出來吧?或者蟲後很厲害所以這些儀器都奈何不了她。
    蟲後啊蟲後,你給個回答啊!
    蟲後沒給回答,倒是安樂頭頂上的默默動了。
    我去車上等你。
    看著一個個身穿白大褂的獸醫,安樂不自覺咽了咽口水。
    瀟铖謹將她抱起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沒事的,一個小檢查而已。”
    就知道有事我才會緊張啊!安樂冷汗直流。
    “叮!”
    紅燈亮起,瀟铖謹露出錯愕而又難以置信的表情,儀器後麵的獸醫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他震驚的看著那個被關在透明通道裏的幼崽,不斷後退。
    她被寄生了!她被寄生了!瀟上將的孩子被蟲族寄生了!
    已經趕來的護衛隊將檢測室團團圍住,隻等裏麵的人一聲令下,安樂就會被送去她該去的地方。
    “不可能!再檢查一次!”瀟铖謹撥開手腳已經癱軟的獸醫,按下重新檢測的按鈕。
    安樂閉上眼睛,等待著最後的宣判。
    “叮!”
    這一次事情似乎有了轉機。
    綠燈,瀟铖謹和獸醫以及外麵的護衛隊鬆了口氣。
    “這機器多久了?”瀟铖謹忍著後怕質問獸醫。
    獸醫擦了把汗:“以前的老款式,抱歉瀟上將。”
    “發生什麽事了?!”
    做完檢查的時弋看到幼崽檢測區門口圍了一圈一圈的護衛隊,心提到了嗓子眼。
    “抱歉時先生,出了點小問題。”其中一個護衛隊員的激光槍對準時弋。
    時弋冷笑:“你覺得這東西傷得了我?”
    “抱歉時先生,我們不得不這麽做。”
    “讓我進去……”
    聽到時弋的話,圍在最外圈的護衛隊員全都轉了過來,他們手上的武器也對準了時弋。
    千鈞一發之際,自動上鎖的電子門緩緩打開,瀟铖謹抱著安樂走了出來。
    “夠了,一場誤會,機器老化,檢測出了問題。”
    聞言,護衛隊這才收起槍。
    “抱歉時先生,我們隻是……”
    “我明白,你們做的很好,是我沒控製好情緒。”
    時弋的寬容讓護衛隊鬆了口氣,畢竟這一位可是人魚一族受盡寵愛的小王子,傷了他他們也不好過。
    安樂渾身都濕透了,被嚇的,好在蟲後的能力淩駕於這些機器之上。
    時弋摸著安樂濕漉漉的腦袋,眼裏滿是心疼。
    “你先帶她回去,我還有公事要辦。”
    瀟铖謹吻了吻安樂的臉頰,這才把安樂遞給時弋。
    時弋抱安樂的動作有些僵硬,也許是太害怕把她抱得不舒服,有些過於謹慎。
    安樂主動摟住他的脖子,時弋這才放鬆下來。
    “寶寶?”
    聽到時弋的話,安樂轉頭看向他。
    “我的魚寶寶~”
    “我這優秀的基因你為什麽避開的這麽完美?和你媽媽簡直一模一樣。”
    安樂無語了,臭不要臉魚。
    “走我們回家。”
    安樂在家裏休息了兩天,期間柳薇薇還來探望了沈宴州,不過被沈宴州回絕了。
    兩人連麵都沒有見上,柳薇薇送的的東西也被傭人又送了回去。
    慕梨也來了,沈宴止和她一起來的帶著可可來的。
    明明兩人隻是朋友身份,卻親密的像一對夫妻。
    “宴州,你好點了沒?”
    “好多了”
    慕梨看著沈宴州憔悴俊秀的臉,不由有些後悔,怎麽就把這幾個男人丟掉了呢?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麽想的。
    白白把這幾個男人送給了餘安樂。
    “阿梨?”
    耳邊響起沈宴止溫柔的呼喚,慕梨回神尷尬的笑了笑,“樂樂呢?樂樂還好吧。”
    坐在另一邊玩拚圖的安樂聞言,點了點頭。
    “過幾天學校就要開學了,樂樂還會去學校嗎?”
    沈宴州麵色一冷,痛苦的記憶湧上心頭。
    他不想讓安樂去學校,在家裏他可以教好她。
    沈宴止已經猜到自己弟弟在想什麽了,他拖過一旁的椅子坐到沈宴州身側。
    “宴州,這隻是一次意外,學校已經改建,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
    沈宴州沒有回答,沈宴止也不想逼他。
    “你是很厲害,但是樂樂隻是一隻幼崽,學校裏的老師比你更專業。”
    時弋全程都站在一旁,等慕梨和沈宴止走後,他這才大大咧咧坐到剛才沈宴止坐過的地方。
    “你哥和慕梨怎麽回事?看對眼了?”
    “我哥一直很喜歡慕梨,隻是慕梨說過,她不會再嫁。”
    沈宴州摸了摸安樂的頭:“我是不是很差勁?”
    “是啊,挺差勁的,一個幼崽都保護不好。”
    安樂猛地抬頭,無聲的嘖了一下。
    會不會說話?人家都躺床上了還這麽刺激人家。
    看到安樂這麽維護自己,沈宴州心裏暖暖的。
    沈宴州開心了,時弋就不開心。
    他起身捏了捏她的臉,“我這是在幫你教訓他,你知道不知道?”
    沈宴州這廝綠茶的很,經常用示弱來騙取某人的心,沒想到小家夥也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