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山海經世界!太元聖母現,盤古故友驚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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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天戰略委員會】的成立與“啟明星”計劃的發布,如同一劑強心針,注入了洪荒眾生的心中。量劫的陰霾被對外開拓的激情驅散,整個洪荒的力量被前所未有地動員起來,指向了那無垠的混沌海。
    天道之力與眾生願力交織,匯聚成一股前所未有的洪流,推動著洪荒這艘古老的巨艦,駛向未知的深空。
    作為計劃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最危險的一步——對那個已被捕獲坐標的高等異世界進行初步接觸與評估,自然由委員會的最高層親自負責。這不僅關乎計劃的成敗,更關乎洪荒未來的道路,乃至生死存亡。
    經過短暫卻高效到極致的籌備,一支堪稱洪荒頂配、空前絕後的“先遣隊”組建完畢。這份名單,若是流傳出去,足以讓任何知曉其分量的大能者心神搖曳:
    總領隊:鴻鈞老祖代表洪荒天道與最高意誌,執掌造化玉碟,統籌全局。)
    技術總監:揚眉大仙空間法則極致掌控者,負責構建超空間通道、解析世界壁壘結構及維持其穩定。)
    時序顧問:時辰道人時間法則的具象化身,負責同步兩界時間流,預判潛在的時間悖論與危機節點。)
    安保主管:羅睺魔祖攻伐第一,毀滅大道的顯化,負責應對一切突發戰鬥情況,並對潛在敵對勢力進行戰略威懾。)
    先鋒觀察員:混鯤祖師憑借其遨遊混沌星海、見識無數文明的古老經驗,提供關於異世界生態、法則異同的關鍵指導。)
    樂子人特邀顧問):陸壓道君自稱負責記錄這曆史性的一刻,為後世洪荒子民留下珍貴影像資料,實則秉持著“看樂子不嫌事大”的核心原則,期待見證有趣的發展。)
    總協調與通訊官:無涯道人段風)負責全隊後勤保障、與洪荒本士的實時信息傳遞、維持【諸天互聯網絡】在此維度的連接穩定,並預備執行一切非常規的……抽象應急方案。)
    如此陣容,已非“豪華”二字可以形容,這幾乎是洪荒世界自盤古開天辟地以來,所能拿出的最頂級戰力與智慧的結合體,堪稱“洪荒史上最強天團”。
    他們承載著整個世界的期望與重量,通過揚眉大仙以無上空間神通構建的臨時超空間通道,悄然跨越了無盡混沌距離,最終抵達了那片被段風標記為【山海界】的世界壁壘之外。
    剛一抵達,即便以在場諸位古老存在的見多識廣,也不禁為眼前的景象所微微動容。
    那世界的壁壘並非尋常大千世界那種冰冷或絢麗的能量屏障,而是呈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古老、蒼茫、卻又生機勃勃到極致的景象!壁壘之上,流光溢彩間,仿佛映照出界內的真實片段:
    巍峨連綿、高聳入雲不見盡頭的巨大山脈,其形其勢,比之不周山亦不遑多讓;浩瀚無垠、波濤洶湧間隱現巨獸輪廓的奇異海洋,散發出深邃的生命氣息;更有無數從未見過的、體型龐大或形態奇詭的飛禽走獸,以及散發著濃鬱先天氣息的奇花異草的虛影,在其中沉浮隱現!整個世界散發出的法則波動,浩瀚、完整、圓融自洽,且帶著一種獨特的、“活”的靈性,其強度與穩定性,竟絲毫不遜於曆經無數元會演化的洪荒主世界!
    “此界……”鴻鈞老祖麵色前所未有的凝重,頭頂造化玉碟虛影緩緩旋轉,三千大道符文流轉,仔細感知著每一絲法則漣漪,“其法則渾然天成,萬物有靈,底蘊之深厚,根基之穩固,竟似……不在洪荒之下。”他得出了與段風初步判斷一致的結論,但這結論從他口中說出,分量重了何止萬倍。
    揚眉大仙銀眉微蹙,周身空間道紋如柳絮般飄飛,感應著前方的屏障:“空間結構極其穩固,且充滿一種奇異的活性,非死物之壁壘,更像是一層活著的世界皮膚。強行突破,不僅困難,更可能引發整個世界的排斥反應,得不償失。”
    時辰道人指尖流淌著無形的時光之沙,眼中閃過無數時間線的幻影:“時間流速與洪荒差異微小,近乎同步,此乃幸事。但其時間線……透出的古老與滄桑之意,竟比洪荒更為悠遠?奇怪,盤古開天乃混沌之終焉,洪荒當為最新亦是最高之界,此界何以……”他陷入了沉思,這違背認知的現象讓他警惕。
    羅睺魔祖猩紅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嗜血與興奮,他感受著那壁壘後傳來的磅礴生命氣息:“哼,生靈氣息龐大雜多,血氣旺盛,靈魂堅韌,倒是個傳播魔道、滋養毀滅的絕佳苗床……嗯?”
    他忽然皺眉,因為他那無孔不入、慣於引動心魔的魔念,在試圖滲透時,竟被一股中正平和、卻又無比浩瀚、如同天地本身般的力量柔和而堅定地阻擋在外,難以寸進。“有點意思。”他非但不惱,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
    混鯤祖師現出部分鯤鵬真身虛影,感受著混沌氣流與此界氣息的交匯,沉聲道:“老夫遊曆星海無數紀元,星海圖中確無此界詳細記載。但其散發出的這種‘根源’氣息,極為古老純粹,似乎與某些流傳於最古老魔神之間的、關於‘原初世界’的傳說有關。此界,怕是大有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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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眾人各展神通,仔細探查之際,段風混沌珠形態)內部,那已與洪荒主網絡保持超維連接的【諸天互聯網絡】後台,突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強烈警報!
    並非來自已知的任何威脅分類,而是一種權限極高、帶有某種“世界意誌”標簽的神念,正在以超越理解的方式,反向掃描他們!其強度、其精度、其深邃程度,遠超之前驚鴻一瞥的那次,如同一位沉睡的巨人,緩緩睜開了審視的眼眸!
    “不好!被發現了!對方主動掃描,強度極高!”段風立刻將警報信息共享給全體隊員,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急促。他能感覺到,那股神念並非充滿惡意,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洞徹虛妄的力量,仿佛要將他們從裏到外看個通透。
    幾乎在段風示警的同一瞬間,前方的世界壁壘不再隻是被動地映照景象,而是如同被投入巨石的平靜湖麵,蕩漾開層層深邃的波紋。一道溫和、慈祥,卻蘊含著無上威嚴,仿佛與天地共鳴的女聲,清晰地、不受任何空間阻隔地,傳入每一位先遣隊員的意念最深處,直接在元神中響起:
    “何方道友,擅臨我【山海界】?”
    隨著話音,一道身影自那蕩漾的波紋中央緩緩浮現,由虛化實。
    那是一位身著素雅宮裝、容貌端莊慈祥、眉眼間帶著曆經無盡滄桑後的平和與智慧的女子。她周身並無耀眼奪目的神光瑞彩,卻仿佛與整個山海界的山川河嶽、草木眾生融為一體,天地萬物都是她的延伸,她的意誌便是世界的低語。
    她的目光清澈而深邃,如同亙古星辰,掃過眾人時,仿佛能輕易看透一切偽裝、表象,直指本源。其氣息之浩瀚磅礴,與天地同壽,與大道同行,竟與執掌洪荒天道的鴻鈞老祖隱隱形成分庭抗禮之勢!
    而當一向沒個正形、仿佛萬事不過心的陸壓道君,看清這位女子的麵容時,臉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毫不掩飾的驚訝之色,他甚至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紅葫蘆,失聲叫道:
    “太元道友?真是你?!哎呀呀,這可真是……好久不見了,自盤古老哥開天辟地,力竭而薨之後,咱們這些混沌裏的老家夥死的死,散的散,就沒再見過了!沒想到,沒想到你竟躲在這等好地方,不聲不響弄出了這麽大一方不遜於洪荒的世界?!這山海界之主是你?!”
    太元道友?!
    這個稱呼,如同混沌驚雷,在所有知悉洪荒古老秘辛的大佬們心神之中炸響!
    太元聖母! 傳說中,於混沌未開之時,便與那位開天辟地、以身化萬物的盤古大神交好,身份超然無比的存在!在盤古開天之後,她便如同人間蒸發,再無音訊,洪荒關於她的記載寥寥無幾,隻存在於最古老的記憶碎片裏。
    誰能想到,她並非隕落或沉寂,而是在這無垠混沌的另一隅,另開了一方如此浩瀚、如此完善、絲毫不遜於洪荒的頂級大世界?!
    段風更是聽得混沌珠本體都微微一顫,內部神識波濤洶湧:“臥槽?!盤古大神的好友?!開什麽混沌玩笑!這來頭也太硬了吧!合著咱們這不是開拓新區,是找到盤古大佬的‘舊友’家了?這外交性質瞬間從‘星際探索’變成‘走親戚’了?可這親戚貌似……沒那麽好說話啊!”
    太元聖母的目光首先落在咋咋呼呼的陸壓身上,眼神中掠過一絲極淡的、仿佛回憶起無盡久遠往事的光芒,她微微頷首,語氣平和,卻帶著一種曆經萬古不變的淡然與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疏離:
    “原來是陸壓道友,久違了。混沌一別,恍如隔日。你仍是這般……跳脫性子。”
    她的話語表明她認出了陸壓,也對洪荒可能有些許了解或許通過某種混沌層麵的信息流轉),但那種態度,並非他鄉遇故知的熱絡,更像是對一段早已封存歲月的淡淡回應。她的目光隨即掃過先遣隊眾人,在揚眉大仙、時辰道人、尤其是羅睺魔祖身上,微微停留了刹那。
    她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他們如今的形態,看到那隱藏在最深處的、屬於混沌魔神的本源烙印。一絲極其複雜的情緒,似感慨,似唏噓,似追憶,在她眼底一閃而逝,但她並未點破,隻是依舊平淡地開口道:“諸位故友……氣息各異,道韻非凡,皆非尋常。看來洪荒世界,在盤古道友之後,亦是英才輩出。此番聯袂而至,窺探我界壁壘,不知所為何事?” 她直接將“窺探”二字點出,語氣雖緩,卻自帶一股不容搪塞的威嚴。
    此刻,太元聖母的心中,並非表麵那般平靜。望著眼前這些或多或少帶著混沌氣息的“故人”,她的思緒不由得飄回了那早已湮滅在時間起點的、混沌神庭的時代。
    那時,沒有洪荒,沒有山海,隻有無邊無際的混沌,以及統禦著十大神主、三千上位魔神、上萬中位魔神、無數下位魔神,魔神眷屬及無窮混沌生靈的萬神之王——盤古神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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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揚眉,是當年執掌空間、秩序井然的空間神主;時辰,是維護時序流轉、一絲不苟的時間神主;而那渾身散發著危險毀滅氣息的羅睺,其前世,正是混沌神庭中執掌毀滅、權柄滔天的毀滅神主!
    他們都是盤古座下最頂尖的存在,是共同維係混沌秩序的同僚。而她自己,亦是神庭中地位尊崇的一員,與盤古道友論道交心,看盡混沌風光。然而,一切都源於盤古道友那驚世的念頭,那超越了對混沌統治的、對“新生”與“無限可能”的極致追求……開天辟地,演化洪荒。
    那是何等的壯舉,亦是何等的決絕!神庭崩解,魔神或隕或逃,混沌時代的輝煌煙消雲散。她選擇了與盤古不同的路,帶著幸存的混沌生靈,遠走他方,曆經無窮歲月,嘔心瀝血,終成這山海界。
    如今,再見這些“故人”,雖形態已變,道途各異,甚至彼此立場可能對立,但那份源於混沌的本源聯係,卻無法徹底磨滅。麵對他們,就如同麵對一盤古道友留下的、複雜難解的殘局,心中唏噓萬千:
    盤古啊盤古,你舍身所化之界,與你舊友所創之界,竟以此種方式,在此混沌中重逢了。你若知曉,是會欣慰,還是會歎息?
    鴻鈞老祖迅速壓下心中的滔天巨浪,恢複古井無波的平靜。他上前一步,拱手作揖,姿態放得甚低,顯示對這位與盤古同輩論交的大能的尊重:“太元道友,貧道鴻鈞,乃洪荒天道執掌者,攜洪荒諸位同道,見過道友。我等貿然來訪,驚擾道友清靜,實屬不該,還望道友海涵。”
    他先致歉意,繼而解釋道:“貧道等並無惡意。隻因洪荒近來於混沌中偶然探得貴界坐標,感其法則浩瀚博大,氣象萬千,心生向往,特來拜訪,以期能互通有無,交流道法玄妙,共探混沌之無垠奧秘。”
    他話語說得誠懇漂亮,將“啟明星”計劃的侵略性巧妙包裝成了學術交流與和平探索,但身為洪荒最高領袖,其背後的警惕與算計,自是絲毫未減。麵對一個同等級世界的至高存在,任何疏忽都可能萬劫不複。
    太元聖母靜靜地聽著,臉上帶著一絲看透世情的淡然微笑,仿佛早已洞悉鴻鈞言辭之下的所有潛台詞。“交流道法?探尋奧秘?”她輕輕重複著這兩個詞,目光掃過嚴陣以待的洪荒眾強,
    “鴻鈞道友之言,堂皇正大。然,混沌廣袤,界域無數,弱肉強食,征伐吞噬,本是常態。道友又何必諱言?怕是爾等心中,也存了探查虛實、衡量利弊,乃至……若有機可乘,行那征服之事的念頭吧?”
    她的話語直接而犀利,卻並無指責之意,更像是在陳述一個混沌中冰冷的現實。“我【山海界】,秉承故友盤古道友部分遺澤,演化萬靈,自成一體,自有其存續之道。
    吾與界內生靈,不喜無端紛爭,向往平和修行,卻也從無畏懼之心,自有應對一切挑戰之力與決心。” 她的語氣始終平和,但話語中的份量卻重如山海!既表達了不願輕易開啟戰端的態度,也明確宣告了山海界擁有足以自保、甚至反擊的強大力量。
    羅睺聞言,眼中紅芒一閃,周身隱有毀滅氣息湧動,冷哼一聲:“話說得倒是硬氣,就是不知……”他本性桀驁,最不耐這種虛偽的外交辭令,更傾向於用實力說話。
    但他話未說完,便被鴻鈞一道隱晦卻無比淩厲的眼神製止。鴻鈞傳音道:“羅睺道友,稍安勿躁!此乃外交場合,非是逞凶鬥狠之時。太元道友與盤古大神淵源極深,其實力深不可測,切不可因小失大,壞了我洪荒大計!”
    羅睺冷哼一聲,終究是壓下了火氣,但眼神中的挑釁與躍躍欲試卻未完全消退。他盯著太元聖母,心情同樣複雜。作為曾經的毀滅神主,他對盤古神尊的感情是矛盾的,既有對至高統治者的敬畏,亦有對其“背叛”混沌、開創洪荒之舉的不解與一絲被“拋棄”的怨懟。
    見到與盤古交好的太元,那份源於混沌時代的舊怨與新仇交織。而太元竟能開創出不遜洪荒的山海界,這份神通,讓他這位專司毀滅的存在,內心竟生出一絲難以言喻的……嫉妒?還是戰意?他自己也說不清。
    混鯤祖師此刻適時開口,他巨大的鯤鵬虛影微微擺動,帶來混沌氣息的流轉:“太元道友所言,確是混沌常態,老夫遊曆各方,所見甚多。然,正因混沌廣袤,危機四伏,能遇一與我等同階、法則完善之文明,實屬億萬年難得之機緣。
    若能摒棄成見,以誠相待,和平交流,互惠互利,其所獲之長遠益處,遠勝於一時征戰之得失。洪荒曆經量劫洗禮,亦深知和平發展之可貴。我等此番前來,確是抱著最大的誠意,期望能開啟兩界友好往來之新篇章。” 他以其星海遊曆者的超然身份發言,話語中肯,更易取信於人。
    太元聖母的目光轉向混鯤祖師,在他那龐大的混沌鯤鵬真身上停留片刻,點了點頭:“這位道友之言,倒有幾分道理。星海浩瀚,能存續至今之文明,皆有其智慧。” 她沉吟片刻,似乎是在權衡,又像是在與整個山海界的意誌進行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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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她再次看向鴻鈞眾人,緩緩道:“既然如此,為顯兩界誠意,便請諸位道友,依照混沌古禮,派一使者,入我界一敘吧。也好讓我山海萬靈,見識一下洪荒頂尖道友的風采與道法玄奇。”
    她這是提出了正式的外交接觸邀請,符合混沌中高等文明初次接觸的慣例,但也隻允許少數代表進入本方世界核心區域,顯然是對這支實力強大的“先遣隊”並未完全放心,需逐步試探其真實意圖。
    鴻鈞老祖心念電轉,與揚眉、時辰、羅睺、混鯤、乃至段風,進行了一場瞬息萬念的神念交流。利弊得失,風險機遇,須臾間已權衡清楚。
    最終,鴻鈞上前,神色肅然,對太元聖母道:“道友所言極是,正當如此。為表我洪荒誠意,便由貧道鴻鈞,攜我洪荒特使無涯道人,入界拜會道友,與道友詳談兩界交流之具體事宜。”
    他選擇自己親自前往,既是顯示最高級別的尊重,也是因為以他洪荒天道執掌者的身份和實力,即便入界,也有足夠的自保與應變能力。
    同時帶上段風無涯道人),則是看中了段風獨特的“抽象”之道、強大的信息處理能力以及【諸天互聯網絡】在溝通、記錄和可能發生的“意外”中的不可替代作用。畢竟,這種級別的外交,任何細節都可能至關重要。
    太元聖母對此安排似乎並無異議,她頷首道:“可。”
    隨著她話音落下,一道凝實而溫和、散發著濃鬱先天氣息的光橋,自那蕩漾的世界壁壘中緩緩延伸而出,如同一條溝通兩個偉大文明的紐帶,穩穩地落在鴻鈞化身和段風混沌珠形態)麵前。
    光橋的另一端,沒入山海界壁壘之後,看不清具體景象,隻感到一股更加濃鬱、古老而充滿生機的世界氣息撲麵而來。
    段風意念)深吸一口氣,他知道,真正的考驗,現在才剛剛開始。他不僅要協助道祖完成這場關乎洪荒命運的高等外交,還要在這過程中,想辦法展現出洪荒文明的獨特價值、包容性,以及……屬於他無涯道人、屬於洪荒網絡的、那份足以應對任何局麵的“抽象”風采!這不僅僅是一次訪問,更是一場文明的碰撞,一次理念的交鋒,甚至可能是一場關於混沌未來格局的暗中博弈。
    洪荒與山海界的第一次正式接觸,就在這混沌的邊界,兩位至高存在的對視下,即將拉開序幕!帷幕之後,是和平的曙光,還是紛爭的暗流?一切,皆在未定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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