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哪有那麽多的兩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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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0章 哪有那麽多的兩全其美
    我再次成了擺設,就像房間裏睡著的大提琴,就像我腳底下沉默不語的地板,就像安靜的雪白的天花板,就像……算了,房間裏也沒有其他東西了。
    我一再暗示小貝翻譯給我聽,可小貝根本對我視而不見,我突然很心酸,似曾相識的一幕翻湧而來:上小學的時候,我正起勁兒胡編亂造著《西遊記》的故事,突然,旁邊穿耐克的胖子拿來了一整套的小人書,鐵柱妹妹毫不留情地拋棄了我,包括她曾經說過的話:劉淩發,你說的太好了,真想聽你講一輩子《西遊記》的故事!
    男人總想左右兼顧,而女人總願投其所好!
    哎,扯遠了,不就是小貝沒來得及搭理我嘛,怎麽還揭露起童年的創傷來了呢!
    這不是一場漫長的交流,前後不過十來分鍾,期間,藝術家先生拋棄了他的藝術涵養,他的憤怒、咆哮、無奈和絕望……我真想給他拿個鐵盆,我們村兒劉嬸兒每次罵人都會敲鑼打鼓、一唱一和地開罵!
    這再次驗證了我的判斷,藝術家遇到的絕不是雞鳴狗盜之類的小事情。
    小貝言語不多,更多的是應和藝術家的敘述,最終,交談以藝術家摔杯結束。
    摔杯為號,別人家的故事是開始,我這裏成了結束……準備好了嗎?已經結束了!
    真像一條無痛人流的廣告語!
    藝術家摔杯之後,轉身望著窗外陷入了沉默,就像電影裏演的,此時也是我和小貝離開的時候了。
    就像昨天,我再次捫心自問:我他媽是為什麽來的啊!
    一路我沒搭理小貝,有本事你就一句話也別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藝術家說的啥,看最後誰憋不住。
    回到家已半夜三更,我甩著臉色上了二樓臥室,小貝當然看出了我的不悅,她選擇了拿捏我,對我的情緒依舊視而不見。
    我那個氣啊,經驗和教訓一再提醒我,與女人較勁是不理智的行為,可我他媽現在也是個女人啊!
    你看我的蘭花指都翹起來了!
    我趴在床上,氣得肚子一鼓一鼓的,突然聽見有人上樓。
    我立馬閉上眼,還打起了呼嚕,裝模作樣的事兒咱可是行家。
    小貝一屁股坐在我的床頭,身上散發著濃濃的奶香味兒……實不相瞞,我也喜歡奶香味兒。
    “睡醒了沒?”
    我翻了個身,繼續打呼嚕。
    小貝二話沒說,此二話沒說非彼二話沒說,此二話沒說就是沒說第二句話,直接上手了。
    “你幹什麽?摸我的胸幹嘛?”我裝作無辜的樣子,恨不得她再摸我一把。
    小貝甩了甩頭發,一身透亮輕盈的睡衣,這種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令我心潮澎湃,我應該想到的,聽老四說過,小貝曾受過西方教育,如果真開放起來,恐怕我和床都會受不了的。
    我咂摸咂摸嘴:“是不是有話要說?”
    小貝搖搖頭,撲上來扯去我的花褲衩和小背心,我蜷縮著身體,像一隻待蹂躪的小雞仔。
    就這開放程度,就是放在歐洲也算是中流砥柱了吧!
    小貝薄如蟬翼的睡衣突然令我獸欲大發,我一把拉過她,對她開始上下其手。
    一頓火熱之後,也差不多該進入正題了,我正要幫小貝寬衣解帶,小貝一把拉住我:“家裏沒有防護措施。”
    嗯?
    “怎麽沒有,不是有門嘛!還能破門而入不成!”
    小貝白了我一眼:“真傻假傻?我是說……”
    小貝指了指我變成小雨傘的小內褲。
    我安然一笑,決勝千裏之外的機會來了,我從床下撿起我的花褲衩,我說什麽來,你永遠不知道機會什麽時候到,所以這玩意兒有備無患。
    感謝胖司機的友情讚助!
    我將那一小包放在手心托給小貝看,看得出小貝有些驚喜,我迫不及待地用牙將齒齒邊撕開,沒錯,我都是用牙的,不知各位色友……讀者,有什麽不一樣的打開方式。
    我內心嗷嗷咆哮,我要降伏這個冷豔的女人!
    還沒等我掏,裏麵的東西便從小包裝袋裏掉了出來,印度的安全措施物件都不一樣,方方正正的,這就不怕漏了?
    不對,我拿起來仔細一看,怎麽還是硬的?
    我開始後脊背發涼,不祥的預感從天而降,是不是煮熟的鴨子又要飛了?
    小貝一把奪過我手裏的東西,放進嘴裏嚼了起來,作為回應,很快一個泡泡從她嘴裏吹了出來:“大哥,這是泡泡糖,哈哈!”
    我發著呆,微微笑,接著緊緊閉上眼!我徹底涼了,前戲的氣氛也徹底煙消雲散了。
    奶奶的,一個泡泡糖你裝什麽大尾巴狼!
    我扶著床,穿上衣服,十分自信地告訴小貝,其實,我就想給你一塊兒糖吃!
    “你去哪兒?”
    “去趟廁所,幸福還得掌握在自己手裏!”
    我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小貝已經換上了新的行頭,出門在外,誰閑的沒事幹會提前準備安全措施,所以,我不得不懷疑,我可能是一條薑太公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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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貝又恢複到冷豔的溫度,直截了當道:“明天晚上就是弗洛茲先生的演出時間,後天……就到第七天了。”
    我頭嗡的一聲,還有兩天時間,我卻兩手空空,七天時間,上帝都把世界創造出來了,我他媽還在霧氣騰騰。
    “藝術家那兒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我急眼道。
    “在印度,女性一直備受歧視,如果改變不了這一切,隻能選擇逃亡。”
    我去,大妹子,你是不是答非所問!
    “所以呢?你選擇遠渡重洋?”
    “弗洛茲先生有一個妹妹,就在昨天晚上……他的妹妹遭人黑手。”
    “黑手?被偷了?還是鹹豬手?”
    “有人強奸了她!”
    我……擦,你們大印度真拿女人不當人看啊!
    “王法呢?那個混賬跑了?”
    “沒有!”
    “沒有?沒有找我們幫什麽忙?”
    “那個該死的家夥是孟買警長的兒子,是婆羅門種姓,而弗洛茲和他的家人出身首陀羅!”
    “哎呀,頭疼,什麽婆羅門、首陀羅、旋轉陀螺,既然因為姓氏產生這麽多亂七八糟的問題,要不然你們印度人跟我們中國人姓吧?多好,你姓王他姓李,一律平等!再說,弗洛茲先生也算名人了,向媒體曝光、向警方施壓……”
    小貝搖搖頭:“你不了解印度!”
    哦?我不了解印度?我他媽在印度都吃牛糞了,我還不了解印度?
    “也就是說……藝術家想讓我們……不對啊,人就在那兒呢,又沒跑,我們又不用幫忙找。”
    小貝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刀,在手上耍得團團轉,這到家的功夫,剛才幸虧沒有霸王硬上弓。
    小貝一個甩手,匕首“嗖”的一聲飛了出去,穩穩當當插在一張神像畫上。
    “弗洛茲先生想讓我們幫他妹妹報仇!”
    “報仇?”
    “對,弗洛茲先生隻有這一個親人,昨天深夜,他的妹妹不堪其辱自殺了。”
    果然是個烈女!但我堅決搖搖頭:“我們不可能去殺人的……”
    “我們不用殺人,我們隻需要把人帶給弗洛茲先生就行。”
    “那我們也是協從犯罪,這樣的要求……”
    “那我們就等著給小女孩兒收屍吧!”
    我和小貝陷入僵持,小女孩兒對我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毫無疑問,警長的兒子肯定是個人渣,警長十有八九也不是個好東西,可是助人殺人越貨的事,確實在我底線之外,盡管我之前曾妥協過。
    小貝眼睛通紅,是那種嫉惡如仇的紅,我不敢保證,如果我不答應,畫像上的那把刀會不會插到我身上。
    眾所周知,除了在誘惑麵前,我也是有原則有底線的人。
    好吧,交給老天吧!
    “給我一分鍾的時間!”
    說罷,我使勁一甩腳,右腳的鞋直衝上天。
    “看老天的意思吧,正反兩麵我就答應,如果拖鞋立著,打死我也不會答應藝術家的要求。”
    “啪嗒”一聲,鞋子正麵落地。
    我點點頭:“天意啊,天意難違啊!”
    小貝給我豎了個大拇指:“你的戲是真多啊!”
    我本來就不是正義之師,我是個純純的地痞流氓,隻是誤入正義的歧途。
    我鄭重地告訴小貝:“你有沒有考慮過,那是警長的兒子,殺了他,你我還有藝術家誰都跑不了,明晚就是藝術家演出的時候,藝術家有把握將小女孩兒帶出來嗎?”
    “如果我與藝術家裏應外合應該差不多,但藝術家有自己的要求。”
    “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他什麽要求?”
    “我們必須完成他的任務,他才會幫我們救出小女孩兒。”
    “不見兔子不撒鷹?小貝,你沒有沒考慮過,我們的目的隻會觸動整個寺院,除了寺院的門,這件事影響不了我們,但完成他的任務,肯定要鬧得滿城風雨,別說救小女孩兒,到時候我們都自身難保,別忘了,我們的對手是孟買的警長,不是黑貓警長!”
    “所以,我們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完成弗洛茲的要求,又能趕緊救出小女孩兒!”
    我咬著牙點著頭,想為小貝的風輕雲淡點讚,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兩全其美的辦法呢,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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