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男人的小拳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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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印度洋的夜色裏,星光璀璨,海天相容,如果這樣的夜是靜寂的,夏蟲也得沉默,徐誌摩見了也不敢說話,隻得撐一根長篙,在西印度洋裏像一棵海藻,海藻,海藻,隨風飄搖……
哎呀,怎麽還唱出來了!
哪怕李白提著酒壺來了,也不敢肆意咆哮,他也得恐驚天上人……哎呀,這個典故此處插的好勉強啊,可謂是硬插……不要亂想,我說的硬插就是表麵的意思,生硬的插入,不含任何色澤!
在這寂寥的夜與海,我是非要吟詩一首不可的,腹稿我都打好了:啊!夜,你好色,所以,你是好夜色!啊!海,你好深,所以,你是海好深……
算了吧,還是言歸正傳吧!
我在望遠鏡裏遠遠看到,土耳其船上可謂是歌舞升平,燈紅酒綠,我甚至聞到了土耳其烤肉的味道。
什麽叫紅顏禍水,你看看,單單是一個莎莉就把一群老爺們迷成這個熊樣,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個刀下麵可是巴啊,巴啊,聰明的書友想一想,這個巴能組什麽器官詞語?
這一刀下去,命根子可就沒了!
沒錯,我是個文明人,從不講葷段子,我說的就是淋巴手打苦笑)。
這要換作我在土耳其船上,鐵定不能被一個女人迷倒,我會暗中觀察,旁敲側擊,察言觀色,見機行事,揪出這個女人的狐狸尾巴!
對,我就是一個談色忽變的人!
好了,不誇自己了,再說下去,緊張的氣氛都沒了!
咱不懂阿拉伯語也不懂土耳其語,順風的方向支愣起耳朵,能聽見土耳其船上傳來鏗鏘有力的男高音,像是在致辭。
難道是在歡迎莎莉的到來?
從望遠鏡裏看,那似乎是位德高望重的人,一把年紀,興致勃勃。
此時此刻的土耳其商船就像一座歡樂島,甲板上人來人往,都圍著莎莉轉,莎莉也一改往日的高冷格調,熱情的像站街的姑娘,一杯接一杯將酒灌進土耳其人嘴裏。
事到如此,顯然,這酒水不簡單!
女人喂的酒,有時候是奪命的藥啊,不知道今晚過後,土耳其人看見自己的船出現在摩加迪沙會不會都拿刀把自己給閹了!
莎莉就是一記迷魂湯,所到之處,男人載歌載舞,舉杯歡慶,有膽大的人還順手摸了一把莎莉的屁股。
莎莉笑了笑,還是忍了……我不禁為這個男人捏了一把汗,別看現在鬧得歡,小心將來拉清單!
千米之外的“金字塔號”像一隻沉默巨獸,虎視眈眈盯著土耳其商船,船上所有的人都在摩拳擦掌,等待一顆信號彈的升起。
“怎麽樣了?”
一回頭,他媽的居然是八字胡,麵帶微笑不說,還舔著嘴唇,這是咀嚼過什麽啊?
“你大爺的這是因禍得福啊,舒坦了?”
八字胡一本正經:“你胡說什麽,我和瓊西就是普通的醫患關係,她是暖人又技術好的醫生,我是嗷嗷待哺……不是,是嗷嗷待救的受傷人員,人家這是救死扶傷!”
我點點頭:“看出技術好來了,要不然你能這麽紅光滿麵嘛!這是給你揉了揉?”
八字胡一擺手:“別瞎打聽,這涉及患者隱私!”
“我呸!”
直到深夜,土耳其船上的酒氣熏天才漸漸平息,不能用朱自清先生的話說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麽都沒有,至少,我有一個饑腸轆轆的肚子。
看著船上東倒西歪的土耳其人還有甲板上一地的酒瓶,從喝酒到結束,三個多小時過去了,有個問題不禁浮出我的腦海,按理說八字胡弄來的這蒙汗藥即使不能吃了立馬見效,也不應該拖拉這麽久啊!
這他媽的是藥倒的啊還是喝酒喝倒的?
八字胡正坐在旁邊吃著他的壓縮餅幹。
“你這藥……是真的吧?”
八字胡站起來奪過望遠鏡一看,隨後長舒一口氣:“這不都倒了嘛!”
“大哥,你覺得有沒有可能他們是喝醉了?”
八字胡抓撓著頭發,嘟囔道:“不應該吧?就過期了倆月……”
過期?
我一把揪住八字胡:“你他娘的用過期藥?你知不知道人命關天,要是這藥不管用,莎莉怎麽辦?”
八字胡撇開我的手:“你丫的閉嘴!吃的東西過了期吃了還鬧肚子,何況毒藥,這要是過了期難道藥性不應該更厲害才對嗎?沒道理不如以前吧?”
“我……”
媽的,我竟無言以對!
就在這片刻沉默之際,竊聽器突然傳來莎莉掙紮脫逃的聲音,接著是一個男人粗暴沙啞的吼叫。
我指著八字胡破口大罵:“你大爺的等著,莎莉要是有半點兒閃失,我就讓你去陪那個男人!趕緊集合,下船救人!”
十分鍾之後,一艘小船在“金字塔號”尾部緩緩駛出,船上共五個人:我、八字胡、不聽勸也來不及多勸的“黑珍珠”還有船長派的兩個年輕力壯的水手。
下水之前我問老船長,是不是能多派兩個人,老船長搖搖頭拒絕了我,他認真地說這兩個水手就夠了,因為晚飯他們剛吃了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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菠菜?
看著老船長大力水手的手機外殼,我立馬頓悟了!
小船圍著土耳其商船轉了兩圈,一邊尋找上船的絕佳位置,我一邊對著竊聽器大聲疾呼讓莎莉跳海。
可莎莉那邊卻沒了聲音!
熱鍋上的螞蟻,我是團團轉!
就在我要大發光火之時,其中一個水手將船慢慢停了下來,手裏轉著掛著鉤子的繩子,準備仍鉤上船。
好原始的登船方式!
不愧是吃過菠菜的水手,手勁兒就是大,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鉤子牢牢抓住了船的圍欄,水手用力拉了拉,確信應該是固定住了。
水手將繩子的另一頭拴在小船上,繩子大概有五層樓那麽長,剩下的就看自己的能力了。
我咽了口唾沫,瞅了瞅身邊的八字胡,八字胡舔了舔嘴唇,看了看我。
兩個水手一前一後,紛紛上繩。
我如果我沒有記錯,初中我能做十個引體向上,高中能做八個,大學就隻剩下做五個的體力了,這還是喝兩瓶脈動、紅牛的情況下。
肌肉和力氣都在長,但體重也在長,且速度不在一個起跑線上。
“你上啊!”我指著八字胡。
“你行你上啊!”八字胡反擊道。
看來不試試是不行了,都是男人,人家埃及水手都行,我為什麽不行,我承認我不會爬樹,但小學時代我迷戀武俠小說的時候,還練過“淩波微步”,也算是有一定的底子吧?
“黑珍珠”一直盯著兩個水手,完全沒有把我和八字胡看在眼裏。
這就是赤裸裸地鄙視!
我向手上吐了兩口唾沫,搓著手,雙腳一跳,一把抓住繩子。
……
十分鍾過去了,“黑珍珠”伸手拍著我的屁股:“大哥,下來吧!我看的都累了!”
我像一塊兒掛在繩子上肥碩的臘肉,現在終於有人肯給我一個台階下了。
這裏需要解釋一點,我最好的記錄是向上爬了五米左右,相當於兩層樓,然後爬一米滑半米,再然後爬一米滑一米,最後抓著繩子不爬了,也止不住地往下滑。
最終的距離就像剛才發生的,“黑珍珠”伸著手就能拍到我的屁股。
累的我一身大汗,如此虛弱不堪的自己徹底刺激了我,看來是該把我放棄了十八次的身體鍛煉計劃再次拿出來了!
“黑珍珠”一臉嫌棄:“你說你倆來是幹什麽的?就為了占倆座啊?還不如不來,多來兩個水手!”
我反抗道:“我……我這是彈鋼琴的手,這種粗暴的體力活動難免承受不來!”
“你呢?”“黑珍珠”問八字胡。
八字胡眼珠一轉:“我……我這是打槍的手,這種簡單的爬繩運動……也不在我接受範圍之內!嘿嘿!”
我指著八字胡的手:“哦,原來你這手是用來打手槍的啊!哈哈!”
“黑珍珠”嫌棄之情溢於言表,撅著嘴道:“可想而知,有力量的男人才會給女人安全感,那些細皮嫩肉的男人簡直就是白斬雞,同樣是男人,差距怎麽這麽大!”
白斬雞?
居然說我是白斬雞?
“黑珍珠”這是看過國足的比賽啊?居然罵的如此狠毒!這和罵人十八輩祖宗有什麽區別?
我和八字胡麵麵相覷,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倆用男人最後的尊嚴同時抓著繩子,使勁兒晃,對,男人的痛苦是對自己無能的憤怒!
半小時過去了,土耳其船上一片安靜,我抬著脖子,從來沒有這麽久的仰望星空過。
“你們不上來看看?”
終於,半空中出現了莎莉的聲音,她扶著圍欄,長發飄飄,仿佛是從戰爭中走出來的英雄……不,她就是一個英雄!
我和八字胡都驚呆了,好像回到了母係社會的母性崇拜,就覺得此時此刻的莎莉是世上最美的女人,美的不可方物,美的遊刃有餘,美的令人窒息!
有一句話在我胸口若隱若現,難以表達卻不吐不快,但這句話被八字胡說了出來。
“隻有勇敢的女人才能給男人安全感!”
“對!”我堅決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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