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三毛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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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大佬閃亮登場,一雙老人頭的皮鞋從奧迪車上伸了出來,鋥光瓦亮。
    煙霧騰起,大佬有五十上下,嘴裏叼著一顆特大號的雪茄,唾棄著眼前的一切,大佬額頭上有兩道長長的疤痕,這刀疤有點兒意思,左右相交,勾連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叉號。
    這就對了,俗話說得好,常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看來這個叉號作為封印沒什麽效果啊,再看我一身的大對號……這是命中注定的對手!
    不愧是醜陋美國人的大哥,長得確實很醜,醜也就罷了,還一頭的髒辮,這個歲數還能有如此濃密的頭發……難道他也知道吃黑芝麻或者用薑擦頭皮的生發小妙招?
    大佬雖其貌不揚,但看得出是個狠人,那個熊熊樣和周星星《功夫》中的黑老大如出一轍。
    小矮個頭上纏了好幾圈白帶……算了,換個詞,白紗布,手裏端著ak47,急赤白臉跑到最前麵。
    顯然,這是衝我來的!
    但他並不打算給我個痛快,從腰裏掏出一把匕首,直插我的要害。
    我本打算以大局為重,能忍則忍,但你要插我蛋蛋,我總得躲一躲吧,要不然我以後還怎麽好意思用它。
    我一閃,小矮個撲了個空,一個狗啃屎跌倒在地,惹得他的黑人兄弟們前仰後合。
    惱羞成怒的小矮個扔掉匕首,端起ak47想要突突我,我兩眼一閉,我不怕死,但我他媽是真的怕疼!
    “stop!”
    生死時刻,大佬突然出手,小矮個想裝聾作啞,大佬一個熊瞪,小矮個一肚子的窩囊氣滾到了一邊。
    大佬漫不經心左搖右晃地走過來,冷冷一笑,抬起手,不緩不慢,將他手裏抽著發紅的雪茄朝我脖子上使勁兒按了下去。
    “啊!”
    刹那間,我血脈噴張,渾身顫抖,汗珠立馬從額頭冒出,一股烤肉味兒四散開來,撕心裂肺地慘叫聲在貧民窟來回蕩漾!
    這次我沒躲,我要讓大佬知道,如果你以男人的方式懲罰我,我是不會東躲西藏的!
    我一動不動,直到雪茄完全熄滅,雙腿發軟,看來脖子上的這塊兒疤是留定了。
    “are  ant to be a hero?”
    大佬又點上一顆雪茄。
    雖然我英語不怎麽樣,但好歹過了四級,來是e去是go的基本用語還是沒問題的。< a oser,i just……just……”
    媽的,路見不平一聲吼用英語怎麽說?
    言多必失,看來不能多說,尤其是說英語的時候!
    管不了那麽多了,這個節骨眼可不能結結巴巴,先胡扯兩句,至於他怎麽理解那就是他的事了。
    “i……i just ant to oh ho!”
    “oh ho?”
    黑大佬一臉懵圈,環顧四周,也沒人能給他個回應。<?”
    “china!”
    “china?are ……淩淩發?”
    我一愣,我去,我的大名已經名震遠揚了嗎?黑大佬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人怕出名豬怕壯,但對於此時的我來說,< 淩淩發……”
    我還想說一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但想了想自己的能力還是算了……書到用時方恨少!
    我暫時理解不了黑老大對我的用意,於我而言,我對他算痛恨畏懼交加,他圍著我轉了兩圈,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皮卡車,讓我跟他走一趟。
    恭敬不如從命!
    對我的處理暫告一段落,紋身男和小白臉被小矮個從房子裏拖了出來,兩個高大的男人被一個小矮個拖拉著,就像一個小學生暴揍倆初中生。
    紋身男和小白臉跪倒在地,嚇得魂不附體,黑大佬走到他倆跟前,一腳一個,將其踹翻在地,而後將右手舉到半空,旁邊的一個光頭將手裏的加特林順勢遞了過來。
    沒錯,應該是加特林,和cf裏麵的長得一模一樣。
    殺雞焉用牛刀,殺倆人就兩顆子彈的事,你大爺的的居然用加特林?這是想讓他倆變成肉醬啊!
    作為曾經的一名優秀的少先隊員,過去的榮譽告訴我,不能見死不救,既然我在黑大佬眼裏還有些價值,也許我的話還能有點兒作用。
    我趕忙從皮卡車跳下來,伸出雙手擋在紋身男和小白臉麵前:“no!”
    其實我還想說一句特拽的話,想要殺他倆,先從我屍體上跨過去……但我的英語實力不允許我那麽做。
    現場一片安靜,我大逆不道的舉動鎮住了所有人,就連黑大佬此時眼裏也充滿了憤怒,這是守著他的小弟們不給他麵子。
    我突然想到一個電視橋段,電視劇的名字叫《大染坊》,男豬腳陳六子被匪人綁上山,土匪頭子嚇唬他,要用一簇燃燒的香燙他,誰知道陳六子答應對方的條件後,一頓操作猛如虎,還是將一簇香朝自己胸口紮了下去,並告訴土匪,他之所以答應對方的條件可不是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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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匪頭子沒見過這樣的世麵,立馬就萎縮了!
    如今到我淩淩發舍得一身剮的時候了!
    我一把奪過黑大佬左手冒著煙的雪茄,看他兩眼,一咬牙,朝我脖頸按了下去。
    要知道,這可是一顆直徑大約三公分的雪茄!
    這次我忍住慘叫,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我的肉體和靈魂像在燒烤架上溜達了一圈,徹底酥了。
    汗浸透了我的體恤衫,脖子左右各一個大煙疤,這也算對稱了。
    “老大,放了他們,人是我打的,衝我來,如果不過癮,你可以再點一顆!”
    周圍的人再次被我鎮住了,他們怎麽也想不到我能自己紮自己,就連小矮個也咽起了唾沫,想必他也意識到,眼前這個人是塊茅廁裏的石頭。
    黑大佬扔掉右手的加特林,轉了轉自己的脖子,轉身上了他的奧迪。
    我也跟著上了皮卡車,一陣轟鳴,所有的機車如潮水般離去,我分明看到蛇蠍女人……算了,還是叫她好姑娘吧,目送我離去,兩行淚簌簌而下。
    我笑了,姑娘,你錯過了你的英雄好漢!
    ……
    皮卡車在塵土飛揚,我能感覺到距離鬼城中心越來越近,周圍的殘垣斷壁或街區周邊,都是地下文化的塗鴉,甚至還能看到有人拿著砍刀在相互追砍。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人們會說,在這個地方,走著走著就可能走到地府。
    男人的凶殘會影響孩子和女人,一個戴著牛仔帽的女人衝著車隊吹著口哨,看見車上我我這樣一個小雛妓……我呸!是小雛雞,竟豎起了中指!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微微一笑,衝她肯定地點了點頭!
    很快,一座五層高大別墅出現在我眼前,別墅是白色的,小廣場上還飄著星條旗,看著有點兒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哦,對,在新聞上見過,和白宮的模樣差不多!
    下了車以後,黑大佬沒有立馬召見我,而是將我投進了囚禁室,大佬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咱不知道,但我一眼就相中了囚禁室的床。
    大爺的,終於能好好睡一覺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門仿佛被打開了,沒等我坐起來,一個女人戴著盛裝舞會的麵具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盆海鮮拚盤,拚盤之上還躺著一顆碩大的蛋。
    媽的,這時候還玩情調呢?你光著屁股進來多好!
    毫無疑問,這又是送女人又是送吃的,這就是親人呐!
    但這個麵具顯然是白戴了,一見我脖子上血肉模糊的煙疤,神秘女子就撐不住了。
    “淩淩發,誰把你弄成這樣?”
    我搶過海鮮拚盤:“姑娘,你能不能矜持點兒,好歹你也是戴麵具的人,就不能讓我猜猜你是誰!”
    “猜什麽猜?”
    說著,神秘女子將麵具一扔,露出憂愁姑娘的麵容。
    “你這是怎麽回事?”
    憂愁姑娘再次追問。
    我擺擺手:“唉,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也是為了博紅顏一笑,紅顏啊禍水啊!”
    “你也有今天……怎麽樣,死不了吧?”
    “暫時死不了,你怎麽回事,你怎麽會出現在這兒?小英子呢?”
    憂愁姑娘搖搖頭:“唉,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快吃吧,邊吃邊聊,哎,你這個傷,是不是不能吃海鮮?”
    我趕忙捂住盆:“能吃!有不適也死不了,但餓能死人!”
    我伸出手,連吃帶喝,連嘬帶吸,真是餓死我了,味道有點兒鹹,不過沒事,這不還有一顆蛋嘛!
    這顆蛋有十公分左右,掂在手裏得有一斤,麵對這樣一顆蛋,我不禁心生感慨:要是吃什麽能補什麽就好了。
    “我如果不摘麵具你是不是一眼就能認出我?”
    我看著憂愁姑娘的胸,吮吸著海螺,點點頭:“你就是燒成灰我也認得你!那句歌詞是怎麽唱的來,哦,對,你胸前的痣我總記得在哪裏!”
    “滾!我就知道你這次照樣能逃出生天,來南非找我們!”
    “能找到你不是我有本事,是你留的紙條太靠譜了,你能告訴我,什麽叫我們在這裏等你?你就不能給我就給正了八經的地址?”
    “因為我們和一毛打了一個賭,我告訴他,以你的倒黴運氣,肯定會自投羅網!”
    “一毛?”
    “就是帶你來的那個人,他是這裏的總統,他的名字叫迪姆斯,綽號一毛!”
    哦,原來如此,不清楚他知不知道在遙遠的亞洲大陸,他還有個弟弟,叫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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