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懸案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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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從姑娘們灼熱的目光中反應過來,奧裏耶已經將車停下了,下車後我十分不解,“大哥,這個停車位這麽寬敞,你為什麽不把車停進去,而是隻停了一半呢?”
    奧裏耶抹了一把臉,“兄弟,不是我不想開進去,是它自己停下的。”
    自己停下的?
    “什麽……什麽意思?壞了?”
    奧裏耶點點頭,“發動機自己熄火的,我看了看油箱,應該是沒油了。”
    “大哥,你出門不看油箱有沒有油啊?”
    “看了,是我預估不足。”
    “是,的確是預估不足,整整缺了一個返程,真不是一般的優秀啊!”,我冷嘲熱諷道,“那咱怎麽回去啊?天要是黑了,除了那片紅燈區裏的小旅館,還有其他選擇嗎?我可沒帶錢啊!”
    奧裏耶愧疚道:“我會給我同事打電話的,讓他們來接我們。”
    嗯?
    一聽這話,我心涼了半截兒,怎麽就不能考慮在小旅館住一晚呢?
    大家都是正人君子!
    奧裏耶和碎花姑娘走在前麵,我尾隨其後,馬路對麵的姑娘們不斷給我拋來媚眼和飛吻,咱畢竟來自禮儀之邦,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給她們送了一堆秋天的菠菜!
    我們毫無意外被保安攔在了門口,是兩位五十上下的大爺,還有一隻牧羊犬,那義憤填膺的勁頭兒,好像港口的現狀皆有我們造成。
    “看來我們遇到了難題!”我搖頭道。
    奧裏耶反問道:“聽說過那句話嗎?”
    “哪句話?”
    “有錢能使鬼推磨,無錢便做推磨鬼。”
    嗯?
    前半句聽說過,後半句完全沒印象!
    “你的意思是打算拿錢說話?你看大爺的模樣,好像給點兒好處和侮辱他一個樣!”
    奧裏耶上前一步,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麵值一萬的西非法郎,在兩個老頭兒的眼前晃了三下。
    我高估他們了,兩位大爺立馬開了竅,其中一個大爺還把嗷嗷叫的牧羊犬一腳踢倒在地。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讓人踹狗啊!
    走進港口,大爺還給安排了一輛類似遊覽車的電動車,我再次感受到了財富的強大動力,這得虧是倆大爺,但凡中間多一個大媽,就有可能出現芳心暗許的情況。
    清涼的海風從遠處席卷而來,簡直是老天對大夏天的一種眷顧,你看天上的雲,這塊兒變成了蘿卜,那塊兒變成了甜甜圈,哎,蘿卜還挺調皮,從甜甜圈裏麵出出進進,令人遐想不已。
    我不知道奧裏耶是不是打算麵見波吉亞,如果是,波吉亞除了一肚子、一胸腔的牢騷,還能告訴我們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呢?
    如此空曠的港口,這樣荒廢著著實是可惜了,想到這兒,我立馬來了感覺,在稠密的綠化帶裏,在隱蔽的拐角處,都曾留下我“到此一遊”的壯舉。
    “你倆先逛著,我去上個廁所。”
    奧裏耶指了指遠處的一處建築物:“廁所在那邊。”
    好吧,看來是我表達不規範。
    “我是說我去撒泡尿,不一定是去廁所!”
    碎花姑娘聽了直翻白眼。
    七拐八拐,鑽過層層疊疊的集裝箱,我邊酣暢淋漓,邊登高望遠,邊吹著口哨,邊搖頭晃腦,突然,在百十米處,有個人影在泳池裏來來回回。
    我再仔細一看,居然是個女人!
    她時而仰泳,時而蛙泳,時而出水芙蓉,時而舉目四望,最終,她可能是累了,來到了泳池邊的躺椅上,塗抹起了防曬霜。
    我咂摸著嘴,就這身材,妥妥的非洲版卡戴珊啊!
    我邊目不轉睛,邊提褲子,但褲子好像被卡住了,不太好提。
    我手裏要是有個望遠鏡就好了!
    我開始蠢蠢欲動,這就是波吉亞?說不定她熱情好客,見有人來,打開話匣子,和我暢所欲言呢!
    我開始按圖索驥,順著圍欄向“卡戴珊”靠攏!
    唉,隻是我這一臉的傷,遮擋了我一半的氣質。
    十分鍾後,我終於來到了泳池邊,就在我打算邁出堅實的那一步,我低頭一看,為時尚早,有的身體器官還在倔強。
    此時的“卡戴珊”戴著墨鏡,突然一個轉頭,看向了我這邊。
    哎呀,糟了,暴露了我的長處!
    但來不及多想,“卡戴珊”已經朝我招手了,想必我這鬼鬼祟祟、猥猥瑣瑣的氣質,人家斷定我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真想在脖子上掛個牌子,上麵寫上四個大字:我是好人!
    距離她越近,我越心潮澎湃,我初步保守估計,我國大作家莫言在寫《豐乳肥臀》的時候,桌子前麵應該是擺了至少一張卡戴珊的照片。
    至於錄像帶有沒有,這就不好說了!
    大汗淋漓,我站在了“卡戴珊”麵前,這該死的比基尼,緊緊勒住她肥碩的身體,看的我直咳嗽,這裏就不展開描寫了,要不然係統也得認定過於色情。
    簡單來說,就是天使的麵孔,魔鬼的身材,看一眼渾身發抖,看兩眼渾身顫抖,看三眼就腦血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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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戴珊”摘掉她的眼鏡,眼光如炬,但一臉冷峻,我都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備,在她麵前的我好像一個犯錯的小學生,低著頭、紅著臉、搓著手,站在道德情操的風口處。
    沒有任何交流,“卡戴珊”遞給我一個小瓶,我趕忙接住……這是幾個意思?
    “卡戴珊”將比基尼左右的吊帶往下一扯,徹底露出了上半身,我的身體立馬就蔫了,潛意識告訴我,不要碰她,你降伏不了人家。
    隨後她往躺椅上一趴,拍了拍自己的後背。
    再看看我手裏白色的乳霜,我都愣了:這是……讓我給她塗抹?
    拿我當什麽人了?
    我手裏攥著瓶子,眉頭一皺,開始回想在我大中華大爺幫我搓澡時的手法。
    還有白居易那首詩中用於按摩的名句:輕攏慢撚抹複挑!
    我擦了擦鼻涕,沾上乳霜,是時候讓這個女人見識見識我火熱的手法啦!
    觸摸到她皮膚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麻了,她的整個後背、屁股和大長腿都給了我。
    我有一種被恩寵的感覺!哈哈,好賤!
    我甩開膀子,開始賣力的搓起來,伴隨著她一聲聲喘息,我他媽也大汗淋漓了,我把心裏邪惡的念頭成功轉化為了揉搓的動力。
    此時此刻的我,好有一比,就像一隻饑腸轆轆的羊麵對著一片綠油油的草原,就像一頭餓了三天三夜的豬,豬槽裏盛滿了胡蘿卜、白饅頭,就像一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站在紅燈區,兜裏正好有二百塊錢……
    我心裏翻江倒海,我腦袋裏乘風破浪,我的血液在沸騰不止,上次出現這種狀況,還是我上初中那會兒,我那天鬧肚子,又不好意思直說,隻得舉手告訴老師,我有點兒肚子痛。
    老師很關心我,說肚子痛別怕,在桌子上趴一會兒就好了!
    麵對誘惑,我猶豫了,我彷徨了,我越來越感覺自己要突破底線,實施犯罪了!
    古人雲,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我現在就處在石榴裙下這個位置,而且我還抬頭了!
    就在我大腦一片混亂之際,突然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個男人,油光粉麵,西服領帶,一看就是精英階層。
    我有點兒慌,媽的,這是要被捉奸在床了?
    不對啊,我也隻是想想而已啊!
    男人都沒看我一眼,直挺挺站在“卡戴珊”旁邊,然後拋出一句話。
    雖然我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但我清楚,年輕男子的出現基本意味著我今天的豔福已經差不多了。
    珊姐舉起了她的右手,示意我停下,我束手就擒,睜大眼睛看著珊姐轉過身。
    珊姐轉身的同時,年輕男子自覺地來了一個向後轉。
    哦?莫不是我的覺悟低了?
    珊姐看著流鼻血的我,並沒有立馬將泳裝左右吊帶拉回肩膀上,上半身就這麽白花花的展現在我麵前。
    我時不時擦著鼻血,這泳裝真神奇,吊帶都掉下來了,它還沒落地。
    珊姐拍了拍我的臉,我如夢初醒,咂摸咂摸嘴,再不走,就有點兒過分了。
    我連連點頭,夾著尾巴,屁滾尿流,今天夠本了,晚上做夢也有素材了。
    還沒走多遠,一行人從泳池對麵走了過來。
    我大概掃了一眼,這一掃不大要緊,我差點兒就尿了,大爺的,是我看錯了嗎?
    走在最前麵的居然是維克多利!
    維克多利上次是怎麽警告我的來?
    再看見我,絕不會心慈手軟!
    真是冤家路窄啊!
    我趕緊低下頭,靠邊走,想必維克多利不會想到,對麵走過來的人能是我。
    老天保佑,最終我溜之大吉,回頭一看,維克多利已經坐下來,與珊姐有說有笑了。
    如果說這兩個人坐下來,不為了什麽狼狽為奸之事,著實是說不過去啊!
    我正想去找碎花姑娘、奧裏耶,碎花姑娘已經在一個集裝箱後麵等著我了,一臉冷漠。
    “你們……怎麽在這兒?剛才有沒有看到維克多利?”
    奧裏耶點點頭:“看到了。”
    “還看到什麽了?”
    “你按摩的手法不錯。”
    嗯?
    “你也看到了?”
    “對,看到了!”
    我眨巴眨巴眼,原來是這樣,我說碎花姑娘一臉的不高興。
    我急中生智道:“奧裏耶大哥,我這也算為咱這次行動付出的巨大犧牲啊,為了靠近目標,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給人家在搓背啊,我這良苦用心蒼天可鑒呐!”
    奧裏耶趕忙搬來台階:“對,我當然理解,你也是為了我們的行動!為難你了,淩淩發!”
    我擺手道:“不為難,不被理解才難受!”
    話音未落,碎花姑娘的腳就踹了過來。
    偷窺著談笑風生的維克多利和波吉亞,三人虎個個不能理解,這個時候維克多利來這兒幹什麽?
    按奧裏耶的說法,雖說維克多利是黑老大,但他的錢還不足以幫波吉亞將阿比讓港口支愣起來,所以,波吉亞應該不是為了錢來找維克多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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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波吉亞會不會是想找人做掉波利?”我非同凡響道,“這樣也就從根源上解決了港口的困境。”
    “你是說……維克多利?可波利和他也是生意上的夥伴!”碎花姑娘補充道。
    我搖搖頭:“不!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波吉亞多出一塊錢,對方就可能要了波利的命!你覺得呢,奧裏耶警官?”
    奧裏耶望著遠方:“都有可能,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我們需要等維克多利離開以後,和波吉亞見一麵嗎?”
    “看上去好像沒那個必要……”我意味深長,因為後半句我沒說出來:在她心目中,當個搓澡的其實我不錯。
    三人虎打算往回走,路過門口的時候,拿錢的大爺突然有話要說。
    說的啥我沒聽懂,但把碎花姑娘和奧裏耶聽的一愣一愣的。
    “咋回事?大爺放重磅炸彈了?”我好奇道。
    “如你所料!”,碎花姑娘回應我。
    “如我所料?啥意思?我預料啥了?”
    “門衛說波吉亞邀請維克多利的目標就是波利,而且是置對方於死地,這已經是第二次登門拜訪了。”
    我看了一眼大爺,其貌不揚。
    “這種核心機密,大爺能知道?”
    “他說上次維克多利來的時候,他幫忙送了一次咖啡,聽到的。”
    我捋著下巴頦,也是,畢竟港口也沒人了,門衛大爺這也算一專多能。
    我再次詢問道:“大爺為啥要告訴我們這些,咱可啥也沒問啊!”
    碎花姑娘轉頭一問,門衛大爺捂嘴,說了一句羞澀的話。
    “他說啥?”
    “他說他心裏有事憋不住!”
    嗯?
    大爺的,怎麽和我一個毛病!
    我們坐在馬路牙子上,等待奧裏耶同事的救援,奧裏耶扔給我一顆煙,被碎花姑娘又給扔掉了。
    對此,我十分不滿,我可是個單身漢,憑什麽要受有婦之夫的罪?
    “你們覺得維克多利會不會對波利下手?”奧裏耶吐了一口煙。
    “那就是另一起命案了!奧裏耶警官,在維克多利下手之前,如果我們能抓個現場,借助波利的勢力,說不定能將維克多利這顆釘子給拔掉!”
    奧裏耶點點頭:“看來我們得盯緊維克多利……還有他手底下的人。”
    我有點兒心虛,如果在什麽地方與維克多利再續前緣,我這狗命可真就沒了。
    我向奧裏耶借了一點兒西非法郎,徑直走向馬路對麵的服務區,在姑娘們熱切的眼神中,我果斷走進了一家漢堡店。
    姑娘們視我為救命稻草,直到我拿著三個漢堡走出來,而後又徑直地離開……唾罵聲才蜂擁而至。
    給人希望又讓人絕望,果然是那個天真爛漫的小賤賤!
    奧裏耶遙控指揮,發布命令,讓他的人這段時間盯緊維克多利和波利,有什麽風吹草動立馬向他匯報,尤其是他倆要見麵的時候。
    必須阻止維克多利對波利下手,多一起命案不說,萬一波利就是殺害伊卡洛斯的凶手,他一死,伊卡洛斯遇害可就成懸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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