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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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胯一甩,小腳跟上,小蠻腰一晃,胸部就自然往前一挺,金色長發輕輕一撩,露出妝容精致的小臉蛋。
五米開外,我都聞見那濃鬱的香水味兒了,我同時聽到有三口唾沫咽了下去,男人在美女麵前真的是毫無抵抗力。
荷爾蒙激素迅速分泌,這次沒有挺我的器官,倒把我的記憶給挺了一次,我靈光一閃,突然想起向我走來的金發美女……不就是當初在洛麗塔嬸嬸醫院隔壁的那個女人嘛!
大爺的,好繞口,就是常年陪在維克多利醜女兒身邊的法國美女!
對對對,就是她!
哎呀,真是……單凡維克多利的女兒有人家百分之一的姿色,我他媽也就吃個啞巴虧娶了她了。
法國美女走到我跟前,小眼睛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我急不可耐道:“姑娘,是我啊,醫院,咱倆住隔壁,還鬧過笑話,差點兒娶了維克多利的女兒,想起來了嗎?”
她似乎是沒想起來,但我突然想起來了,她好像也不懂中文!
這下我可抓耳撓腮了,再把我當成流氓,那可真是高了興了,一個問題隨之浮出水麵:如何讓一個人對你的記憶死灰複燃?
一幀幀的電影畫麵在我腦海一閃而過,隨之一個腦瓜崩在我腦海打響:不斷重複你在她麵前做過的事兒,最好是讓她曾經難以忘懷的事,喚醒植物人都是用的這一招!
我眼睛骨碌一轉,難以忘懷的事兒……媽的,難道真要那麽做嗎?
眼看著法國美女就要揚長而去了,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我雙手往褲腰一叉,開始重複同一個動作:將褲子脫掉臀部,再提起來,脫掉臀部再提起來,如此重複了五六遍!
當初在醫院,法國美女就是因為我春光乍泄才對我印象深刻的!
這意外之舉立馬把兩名安保嚇壞了,他倆哪見過這種陣仗,兩個人的眼睛都綠了,再看法國美女,她一把捂住雙眼,臉色瞬間變得潮紅一片。
完了,這眼瞅著要功虧一簣!就算我穿著紅色內褲也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叮咚”一聲,電梯的門開了,一個安保的腳都抬起來了,三秒鍾後估計能直擊我的腹部。
我也做好了痛苦的表情,一個“啊”字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淩淩……發?”
盡管很蹩腳,但我從未聽過如此悅耳動聽的名字。
“大姐,你想起我來了?”
法國美女一臉吃驚:“你……你怎麽來這裏了?”
“你……你怎麽會說中文了?”
“老板收購了阿比讓港口,和你們中國人做生意太頻繁,老板讓我負責接客,學了一段時間了,但還不夠好!”
“夠了,夠了,能叫出我的名字就夠了!”
法國美女眼前一亮:“真的嗎?真的有那麽好嗎?”
“如果非要說瑕疵,可以把接客換成接待,當然,前提是如果你沒有下水!”
“什麽是下水?”
“下水就是……大姐,關於我大中華博大精深的語言魅力要不然改天再聊?今天我確實有點兒事兒!”
“你找誰?”
“你老板。”
一聽這話,法國美女立馬認真起來。
“你和他女兒的事他還沒忘呢,一直記在心裏,要不是張小飛在身後罩著你,他早就對你下手了。”
法國美女頓了頓,警告我:“我們老板可是個狠人!”
我連連點頭:“我知道,我這次來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就來求證一件事!”
“什麽事?”
“他是不是殺人凶手!”
法國美女立馬支愣起來了,趕忙把我拉到一邊:“淩淩發,你是不是找死?你問老板是不是殺人凶手還沒有別的意思?那你是幾個意思?”
“可是我沒有惡意!”
“對,你沒有惡意,就是想把他送進去,或者上斷頭台,是不是?”
“我……”
“你是個聰明人,怎麽來做這樣的傻事?就沒人攔你回去?”
“攔……不住!”
“那你現在就給我滾回去!”
哎,怎麽罵起人來這麽嫻熟呢?
“大姐,讓我見見他,我都是成年人了,我會對自己負責的!”
“不可能,成年人才不需要負責呢,我這也是看在洛麗塔嬸嬸的份兒上,她對你那麽好,可不是為了有一天你要自尋死路!你再不走,我可就請你出去了!”
我那個氣啊,油鹽不進啊,我和法國美女的感情已經這麽深厚了嗎?
如果果真如此,你不如倒貼彩禮嫁給我算了!
就差罵娘了,好吧,大不了我在樓下堵你,你維克多利再他媽牛叉,你總得回家吃飯睡覺吧!
電梯上了又下,我朝法國美女來了一個飛吻,而後眼看著“23”號按鍵亮起。
“叮咚”
門開了,裏麵有人。
維克多利?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十分鍾後我成功坐在了維克多利的太空艙沙發裏,手上還多了一杯紅酒。
小太陽一曬,瞌睡蟲在我耳邊嗡嗡作響,主要還是沙發太舒服,哎呀,我的筋骨皮我的任督二脈都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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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給我五分鍾的沉默,我估計我的呼嚕就出來了!
法國美女也被招了進來,難道是害怕我倆打起來,維克多利老弱病殘孕的打不過我?
維克多利快五十了,皺紋已經爬上他的眉頭,哪怕你再有資本,再桀驁不馴,在人間大熔爐裏曆練了這麽久,也差不多了,至少表麵上不要太殺馬特。
那句話是怎麽說的來,過了五十還狂,那就是老不正經!
維克多利搖晃著紅酒杯,眺望遠方,睥睨天下的氣場順勢炸裂,我咂摸咂摸嘴,這十有八九是在給我裝叉呢!
“老板問你找他有什麽事?”法國美女翻譯道。
“哎呀,別那麽麻煩了,我這兒有工具。”說著,我掏出我的翻譯耳機,“給你老板一個塞耳朵裏,他一言我一語都能聽得明明白白!”
法國美女有些猶豫,但還是將耳機拿了過去,維克多利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用腳一碾,支離破碎!
我想弄他大爺,但我又不敢吱聲,我想甩他兩巴掌,但我又怕死,但我受了氣總得發泄一番,要不然豈不成了窩囊廢!
我慢慢閉上眼,氣運丹田,鬆弛有力,一股脹氣從胃部直衝我的直腸。
“噗”,量大卻幾近無聲!
哼!你踩我耳機,我壞你空氣!
哎呀,他媽的可臭死我了!
這屁的輻射範圍太廣,法國美女退避三舍,還打開了一扇窗戶,維克多利的做法也可以理解,他就是要告訴我,這是他的地盤,還輪不到我在這裏說話。
但我就要讓你們知道,老子也不是好惹的,反正隻要不響,誰也不能說這屁是我放的!
“說吧,找我有什麽事兒?”法國美女再次翻譯道。
我直言不諱道:“我想問你,的死、波吉亞的死、西克的死……是不是都與你有關?”
法國美女愣愣看著我,大有爛泥扶不上牆的意思,沉默片刻後,她受到了獎勵:一記重重的耳光!
維克多利依舊風平浪靜,麵無表情,我立馬跳了起來,卻被維克多利淩厲的眼神給鎮住了。
那眼神仿佛在說,給我坐起來!
然後我就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因為“坐起來”這三個字,正常人都不能理解,到底是他大爺的讓我坐啊還是讓我起來?
法國美女捂著臉,不敢言語半句,這一巴掌也太莫名其妙了?
黑社會憑什麽亂打人?
沉默三秒,換來了一耳光,法國美女再也沒道理向我施以援手了,她華麗麗地翻譯了一遍,聽不出委屈與抱怨,維克多利依舊望著窗外,我看不清他那張臉是什麽模樣和表情。
隻是他將半杯紅酒一飲而盡,而後走到我麵前,又將其倒滿。
放下酒瓶的時候,維克多利眼皮一抬,問我了兩句話。
“你是誰?為什麽這麽做?”法國美女翻譯道。
“我就是路過而已,本來沒打算摻和太多,但我偏偏對那個叫波吉亞的女人上了心,其他人的死活和我沒啥關係,但波吉亞死了,我得要個說法!”
說完這句話,我感覺後脊背發涼,單槍匹馬找黑社會老大要說法,真是有點兒上頭!
“如果是我殺的,你能把我怎麽樣?你是魔法師嗎?”
維克多利轉過身,狠狠盯著我,他有不以為然的道理。
這次該輪到我搖晃酒杯了,也該輪到我一飲而盡了。
“先生,如果是你動的手,你會知道結果的,但有一點兒我需要提醒你,我不會在你之前死掉!”
當然,這句話純粹是一句毫無證據完全發狠的話,說完之後我甚至有點兒後怕,維克多利如果今天殺了我,這句話不就成了我的催命符了!
哎呀,真是嘴比腦子快!早晚死在這張嘴上!
我立馬又補充道:“西克那裏有一批文物,就在他莊園的地下倉庫,我想先生你也應該知道這些東西,五天,給我五天時間,我就讓你在報紙上看到,所有文物不翼而飛!”
維克多利聽後饒有興趣。
“別說那裏有安保,就是沒有你也沒辦法打開那個門,打開它需要密碼還需要西克那張臉,這兩樣東西隨著西克的死可都已經沒了!我知道你有點兒能力,但要配適可而止的說辭,年輕人,不要吹破天!”
“如果我能做到呢?”
“那五天之後你就可以來這裏找我,我會把所有的真相告訴你!”
“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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