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突然詐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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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是個什麽概念?
    轉瞬即逝!
    我為什麽要和維克多利約定時限為五天,而不是三天或者七天?
    四天後的清晨,我站在阿比讓港口,按照之前我與龜雖壽的約定,今天上午是要有一艘日本貨輪到達阿比讓港口的。
    我在港口來回踱步,說不著急是假的,如果我要的東西龜雖壽沒給我帶來,那我在維克多利麵前說過的話可就真成了吹牛皮了。
    讓人笑話倒在其次,主要還是遭人嘲諷……嗯?聽起來像一個意思。
    地下倉庫我那兩箱文物可就是到嘴的鴨子要飛走了!
    幸虧今天早晨吃的不少,要不然頂不住我這來來回回地走來走去,就我現在這焦慮狀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投海自殺呢!
    一聲鳴笛由遠及近,我用手罩著大額頭,眯著眼睛眺望,隱約看到一麵太陽旗在迎風招展。
    我呸!
    它還迎風招展了?應該是隨風飄搖!
    沒錯了,就是它!
    貨輪慢慢靠岸,我趕忙從口袋裏掏出一雙白手套,這是我和龜雖壽的約定:讓帶東西的人找一個手戴白手套的英俊男人。
    龜雖壽提醒我白手套就夠明顯了,如果非要加上“英俊”這個詞,就容易混淆視聽,帶東西的人會產生懷疑。
    雖然我覺得龜雖壽說得沒道理,但我還是同意了,畢竟誰沒啥事需要戴個白手套呢!
    我伸出雙手,舉過頭頂,隻要戴東西的人眼睛不瞎或者瞎得不是很厲害,應該不會看不到我。
    貨輪即將靠岸,一個女人出現在貨輪扶欄一側,舉目四望。
    龜雖壽可以啊,還給安排了一個日本娘們兒!
    我擺手道:“哎,不用找了,就是我!戴白手套的那個男人!”
    日本女人向來羞澀,對著鏡頭時常羞澀,沒有鏡頭也是一臉的嬌羞,好像我要打算對她怎麽樣似的!
    但人家還是象征性地朝我揮了揮手,動作輕盈,節奏明快,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意思,這要是進軍av界,肯定大受歡迎!
    船梯放下,日本女人緩緩向我走來,她的右手提著一個銀色的箱子。
    我趕忙接過箱子:“謝謝您,辛苦啦!我的寶貝!哈哈!”
    對,“寶貝”我就叫了,這個流氓我就耍了,反正她也聽不懂!
    日本女人點點頭:“不辛苦,淩淩發先生,但……我可不是你的什麽寶貝!”
    嗯?
    一道霹靂從天而降,差點兒把我劈成兩半!
    “你……你……”
    “對!是!”
    “不好意思,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哎呀……”我有些手足無措。
    人家姑娘倒也沒多說什麽,隻是讓我檢查檢查箱子,看看裏麵的東西對不對。
    我把箱子放在地上,打開一看,沒錯,就是我要的東西:一張西克的人皮麵具!
    我這是受川之介的啟發,既然我能假扮他的兒子,我就能換一張臉假扮西克,龜雖壽跟隨川之介多年,再有一張西克的照片,給我弄一張假臉算舉手之勞。
    對於我的委托,龜雖壽一口就答應了,他說川之介兒子的那張臉就是他先專門的師傅做的,再做一個不成問題。
    但我當時並沒有打算告訴他我用這麽一張臉幹什麽,龜雖壽學聰明了,我沒說,他也沒問。
    我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幹他祖宗,這龜兒子還真行!”
    “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日本姑娘指了指旁邊的貨輪。
    “好,真是麻煩你了姑娘,如果哪天你打算下海拍電影,我一定去給你捧場!”
    “那……你現在能幫我一個忙嗎?”姑娘臉色紅撲撲一片。
    “說,但說無妨,隻要我淩淩發能做到的,這人情我得還!”
    “你能幫我拍一張照片嗎?我在前,睾丸在後!”
    嗯?
    我一定是聽錯了吧?
    “姑娘,你是說你往前,睾丸在後?”我慎重道。
    姑娘連連點頭:“不麻煩您吧?”
    我……大爺的,麻煩倒是不麻煩,但是那玩意兒也不能隨便露啊,再說了,那玩意兒也不上講究啊!
    “姑娘,你拍這照片……打算做什麽?”我對此十分不解!
    姑娘雙手交叉低著頭:“我想把它放在我家客廳!”
    放客廳?
    “姑娘,豈不是大煞風景啊?就算小,也是能看出來的啊!”
    姑娘擺手道:“不會,不會,那將是我最美的回憶!”
    “這……”
    既然人家姑娘都不介意,我又剛說了要報答人家,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我四周看了看,也沒人!
    唉,一不做二不休,不就把自己的小老弟貢獻出來嘛,有什麽大不了,反正隻要不露臉,誰知道是誰的!
    “好,姑娘,我答應你!拍的不好你可別怪我!”
    “不會,不會!”
    說完,姑娘比出一個千年耶的姿勢,我也準備好一脫了之,拍完照立馬走人。
    我剛要脫褲子,突然貨輪側身明晃晃的三個字刺進了我的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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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定睛一看,一把扯住我的褲腰帶,三個大字是“高灣號”!
    這天晚上,我給奧裏耶打去了電話,我讓他和我一起去西克的莊園,奧裏耶提醒我莊園裏麵現在可是有人盯著的,明目張膽你是進不去的。
    我告訴他,他說的沒錯,所以我想到一個明目張膽的辦法!
    “什麽辦法?”
    “明目張膽!”
    奧裏耶知道我要去搬那兩箱文物,特意開了一輛皮卡來接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良心:“大哥,我是警察,警察的警,警察的察,你這是讓我和你哼哧一氣啊!”
    “大哥,那叫沆瀣一氣,哼哧一氣是幹體力活,我現在隻是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你過來頂多算幫我搬家,再說了,我今晚一切順利,明天各路報紙一刊登,我就能拿著報紙找維克多利問話去了,你手裏的連環殺人案就有著落了!”
    “你就那麽信維克多利?”
    “對,因為他沒有必要在我麵前撒謊,如果凶手是他,在他眼裏我們就是螳臂當車,不足掛齒,如果凶手不是他,估計對於我們的事他也樂見其成!”
    “十有八九是他!”
    “我也這麽認為,除了他誰有這個能力呢!況且每次死亡事件之後,最大的受益人都是他維克多利!如果他能承認並在我麵前炫耀一番,說不定我們就能發現一些不一樣的線索!”
    奧裏耶打開遠光燈,今夜月黑風高,恐怖的風由東向西,很快就要到西克的莊園了,但它已經沒有之前的華麗了,像人一樣失去了精氣神兒,基金會的人找了三個安保在這兒盯著,近期正在對莊園進行拍賣籌備。
    基金會本來就是一個草台班子,我都打聽好了,這三個安保準確來說應該叫看門大爺,都是莊園以前打雜的,莊園自己又跑不了,貴重的東西都在地下倉庫,也沒人能打的開,象征性地安排兩三個人,以示他人,除了那隻狗,這裏還有活物!
    但隻要有人,就不能硬闖,就得想辦法!
    距離莊園還有二百來米,我讓奧裏耶熄了火,以免打草驚蛇。
    “你在這兒等著,我把門口三個大爺趕走,我讓你帶的衣服頭套你都帶了嗎?”
    奧裏耶不情願地拍了拍後座的包:“都在這裏麵了,淩淩發你打算幹什麽啊,這裝神弄鬼的!”
    “你趕緊穿上,我也得打扮打扮、收拾收拾!”
    接著,我和奧裏耶開始在車裏忙活,兩個大男人,換衣服的動作又比較大,車不自覺的“吱嘎吱嘎”響了起來,邊響還邊顛簸!
    奧裏耶粗枝大葉地將衣服一穿,頭套一帶,花綠花綠的衣服,蓬亂的長發,全黑的臉,活脫脫就是一個孤魂野鬼!
    據說這是科特迪瓦最典型的民間野鬼形象,相當於我大中華的黑白無常!
    我沒那麽複雜,我就將西克的假臉貼到了我的臉上,對著反光鏡一番調整,假扮死人,看著鏡子裏的“西克”,媽的,都快把我自己嚇尿了!
    “怎麽樣?”我拍了拍奧裏耶。
    奧裏耶抬頭一看,立馬屁滾尿流,打開車門就要跑:“哎呀,媽啊,詐屍了!”
    我一把抓住他:“假的!”
    奧裏耶汗都下來了,兩隻手哆哆嗦嗦對著我的臉摸了又摸:“這也太像了,行了,別讓我看了,我……我受不了!”
    “你看,你都受不了,何況那三個大爺,他們路過你這裏,你再說一句你是來收屍的,他們穿三層尿不濕都得濕透了!”
    “你他娘的太壞了!”奧裏耶還在擦汗,“這鬼哭狼嚎的天氣,你弄這麽一出,小心嚇死人!”
    “那我們就真成了催命鬼了,哈哈!”
    說罷,我跳下車,一搖一晃向大門口走去,此時的門衛室燈火闌珊,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到後半夜了,估計三位大爺已經睡了。
    我用手瞧了瞧窗戶,沒人回應我,我往屋裏一看,兩位大爺躺在床上,一位大爺趴在桌子上,鼾聲四起。
    唉,讓你們再睡五分鍾的好覺吧,我先去撒泡尿!
    我轉身來到了旁邊的小草叢,邊吹口哨邊噓噓,尿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身後有了動靜。
    說的啥我沒聽懂,但我很快明白過來,這是有大爺醒了!
    我繼續撒尿,大爺忍不了了,過來一頓嗬斥,還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提上褲子,張開大嘴,燦爛的笑容展現開來!
    然後我一個突然的回頭殺,大爺像灌了一口涼風,立馬定住了,臉色鐵青,麵部僵硬!
    “哈哈哈!”我立馬笑出了聲,聲音淒厲而延綿。
    大爺直接跪了,他嘴裏不停嘟囔著什麽東西,一邊磕頭一邊向後退。
    在他逃跑之前還不忘向門衛室的玻璃扔一塊兒石頭,門衛室有了回應,大爺終於釋然了,他做到了仁至義盡,鬼哭狼嚎地向奧裏耶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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