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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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夫人勸說女子回到家中。女子講述了一個關乎女兒的故事。讓田夫人相信了說書人的嘴裏有時候也會吐出真言。原來,一年前,她和丈夫一起到江南執行任務。遇到一對兒夫婦帶一個兩歲的小男孩兒。四個人談話投緣。見男的氣質高雅,女的排場大方。兩歲的小男孩兒更是機靈可愛。一段共事之後。在一起吃酒時,丈夫有了幾分醉意。便指著妻子的大肚子,大膽提出個驚呆在場人的決定:如果夫人生的是男孩兒,便是其義弟。若生成女孩子,長大便作其妻子。如何?那對兒夫妻看這兩口子的容貌,絕對是人中極品。本來就十分讚賞並且折服其顯赫的身份。心想,這樣的美人胚子生的女兒一定不輸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所以,馬上同意。於是,取出了身上所帶的一對兒玉佛。他說:“這是老爺子由宮廷帶出的寶物。家中還有一個。希望日後成雙成對。永結同心。”夫人接過仔細看過之後,對丈夫說:“是個價值連城的東西。我們也取一個,給小孩子戴上。以後,希望他承擔起哥哥或者丈夫的責任。她便將一對兒玉佩的一個戴在小男孩兒的胸前。她還幽默加風趣地說:“孩子,快叫丈母娘!”小孩子不知何故,卻十分聽話。他用甜甜的童聲叫道:“丈母娘好!”
    聽了這話,田夫人笑了。那個女子笑了。田夫人問:“那兩口子叫什麽名字?家住何方?”女子說:三合鎮的。叫李振庭。女的叫嚴萍。是真是假,不可而知。一年過去了。我們卻遭遇了劫難。丈夫落江身亡。我也沒有了話下去的意思了。”女子拿出玉佛和玉佩看。她說:“姐妹幫我抱一下孩子。我幾天都沒有方便了。”田夫人接過孩子,坐在家中等候。半天不見人影。田夫人心急如焚。又有個饑餓或者認生的嬰兒在懷中哭啼。她看到包裹上麵的紙片。一看明白了。出門一問,有人告訴她,人奔江邊去了。田夫人隻好將自己的名字和地址寫到牆壁上,抱著嬰兒折回家去。心想,可能是上天給我一個女兒。為什麽,她的哭聲能夠引起自心靈的共鳴呢?田夫人回到房間裏。找出自己珍藏的一個玉佩。她失眠了。天下真的有這種巧事?如果玉佩玉佛沒有轉手。這個小夥子就是她的歸宿。受盡人間痛苦的田夢,能夠在蒼天的卓意打造下,能夠找到自己的家嗎?
    李嚴出家遊蕩,本來就漫無目的。卻遇到那牽人心魂之事。對這美麗的小鎮頓生眷戀之心。苦轉了一圈,又回來了。再次住進那個房間。總是盼著奇跡出現。那種心情是甜是苦讓人難以定論。卻讓店家女孩子嶽春產生了錯覺。一個能文能武。談論起醫術也相當精通的小夥子,難道對自己有追求的心思?
    小夥子早出晚歸,在店裏吃住。不小氣又不浪費。言談舉止,讓女孩子越看越滿意。況且,他的出現克製了流氓公子的破壞,無意間成了客店的保護神。店主嶽字恒看出了女兒的心思。在一邊偷著樂。隻是無從插嘴。再說,那一群人自從李嚴出現。每次幹壞事,就被痛打一頓。或者被訓斥一番。他忽悠的本領,讓兩兄弟摸不著頭腦。時間一長,好像是有所收斂。正好其父王治中回家探親。他安排的從人中的一個眼線,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爺。一個有意讓後代人走上正道的人,很想見識一下被下人傳得神乎其神的小夥子。
    一個清朗的早晨,王治中帶著隨從到客店去了。由於他地位顯赫。在幽靜的小鎮人盡皆知。出現在店門口,店家慌張招呼不在話下。學者出身,說起話來,有板有眼。讓店家女孩子端出茶壺,含著眼淚給王治中敬茶。嶽春說:“老爺,前些日子,您家的兩位少爺把我們家害苦了。”店主急忙打斷說:“年輕人不懂事。以後會好的。老爺老練成達,成就才子無數。自己的兒子一定會變好的。”王治中說:“前些日子的事,我已經聽說了。”便把來意告訴店家。是要見見那個小夥子。
    嶽春聽說要找李嚴。便上樓去。因為有了你見他一眼的借口,也是姑娘的心意。敲門沒有回應。到別的房間找。有人說,小夥子一早就出去了。嶽春不高興地說:“壞蛋!出去了也不打個招呼。不知道有人想你嗎?”於是,嶽春下樓告訴老爺子,人不在可能出去了。王治中知道小夥子還沒有退房。就會有見麵的機會。他寫了字條,告訴嶽春回來帶他到家裏去。他語重心長地說:“我在家裏時間不長。想交他這個朋友。如果是棟梁之材,就把他帶到京城去。”
    李嚴為了再次見到田夢姑娘。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姑娘買東西的地方等。他甚至於決定找個差事,也可以減少等待的痛苦。所以,一看到店中有活,就主動幫忙。還真打動了嶽字恒。李嚴平時早出晚歸,總帶有幾分不甘心。所以,還追隨著香客,到那個山神廟裏跪拜一番。在神靈前呼喚田夢的名字。可見田夢的形象已經在李嚴的心中紮下了根。
    當他回到住處。早已等候的店家姑娘嶽春便緊隨其後,跟到他的房間中。把白天的事,說了一遍。並且,規勸小夥子不要太累。兩個人說東論西。十分投緣。李嚴將自己記憶中的許多故事設計改編之後,講給嶽春。姑娘也是如此。兩個人幾乎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最後,嶽春說:“咱們明天就去。要出一口惡氣。讓老頭子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壞蛋。”李嚴說:“好!最好是當著咱們的麵,揍他兔崽子。否則,我再見到他們一次,就打一次。”嶽春說:“你照顧我們這麽長時間。我陪你散散心吧!”兩個人一起走下樓梯。見到母親。嶽春說:“我和他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一路上,嶽春問了許多問題。小夥子都真誠地回答。並且把自己留下來遲遲不願離開的目的,也不由自主地告訴了她。一下子讓嶽春姑娘安靜下來。兩個人來到湖邊坐下。嶽春問:“大哥,你這樣苦等,多難受。假如,田夢姑娘不來,你怎麽辦?你動動腦子想個辦法。”也許是姑娘的細心把小夥子的心思讀懂了。知道他們心在田夢。對別人沒心思。也隻好順勢幫助他。雖然對他有好感。卻不是時候。先交個知心朋友。借機觀察一下小夥子的內心世界。因為對田夢的態度,以後有可能對自己同樣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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