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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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萍說:“也許是咱們上午經過,沒有給土地廟爺行禮,才把我們抓來的。”女子問:“你信這個?”李振庭說:“別處的不信。這尊“土地爺”應該信。”女子問:“為什麽?”李振庭說:“他讓我們找到了失散近二十年的兒媳。所以,我們兩口子承諾每次經過這裏,都要給他磕頭行禮的。”然後,就把兒媳田夢遇險,兒子救她,互換掛件,巧妙團圓的事情講述一遍。女子聽了,驚訝帶感歎。“這麽靈!我也給它磕頭,鞠躬。助我心想事成。”李振庭說:“不要有漫不著邊的想法,讓神靈也作難”女子說:“不會!我們沒有那麽貪婪。很簡單的。隨著我的感覺。讓全家幸福,自己更幸福就可以了。”李振庭說:“讓你比家人更幸福。難道有自私的念頭。”女子說:“想到不能說出來。否則,就不靈了。”女子又說:“看您兩口子這麽順眼。要麽咱們一起拜一下。如何?”三人同意。李振庭居中,女子一邊一個。三拜土地爺。各自心裏都有不同的盤算。也許就是這個舉動讓“土地爺”糊塗不明白。給他兩家人來了個一生不解的糾纏。
    雨停了。到處是流水。三個人走出土地廟。男子解開韁繩。好在雨過地皮幹。路上沒有多深的泥巴。他們上了車。這次都脫了鞋。男子將三個人的泥巴鞋放到車體下的工具箱裏。女子找話說:“大哥的腳氣怎麽那麽香。”嚴萍笑了,沒有講話。李振庭說:“我還來個麵朝後。把體香留給風婆婆去。”車走得很慢。轉過一個山頭。地麵竟然是幹的。嚴萍說:“你們看,那雨不是神仙留客的嗎?”李振庭說:“自然的巧合,就是緣分。我也來個阿彌陀佛。”到一個下坡處,男子下車拉著。很快到了鎮上。
    由於方向不同。他們要下車。女子問:“大哥大嫂。你們要去哪裏?”李振庭說:“天色已晚,到前麵住店才能決定去向何方。你們不忙,過來一起坐坐?”男子說:“不了,家裏有人惦記。得馬上回去。”女子說:“從這路的方向前走四五裏路就到了。你還不知道我們是誰吧!他叫謝誌全。又叫老謝或者小謝。我是女的。沒有名字”李振庭說:“我一把脈就知道你是女的。至於叫什麽名字不重要。我隻記住這張俊俏的臉就行了。”女子說:“醫生看來不怎麽樣。別人一看就知道是女的。你卻要把脈。不過,用脈象定男女也是個高級的技能。”說罷,笑笑招手離去。嚴萍說:“知道家了。常去玩啊!”男子說:“一定要去的。”
    看著遠去的驢車,嚴萍對丈夫說:“你覺得這女子怎麽樣?”李振庭說:“和我夫人一樣的動人檔次。隻是你的氣質高雅,隻能讓人細細地品嚐。可能沒有此人的一口捫爽快。”兩個人說著走著,到了店門口。老板娘看見了,熱情地對他倆說:“兩位不是回家了嗎?凳子都不一定挨著。怎麽又出來啦?”李振庭說:“我們有事要出遠門。這次要到京城去。天色晚了,孩子們還沒有攏落回來。隻好先住一夜再說了。”店主聽見說話,過來看是這兩位。他說:“該吃飯了。你們倆吃點兒什麽?”嚴萍說:“隨便吧!”店主端來幾個菜和一大盆湯麵。他說:“剛做的,我們自己吃的。”李振庭一看寬寬的麵片,添加了許多野菜。感覺味道鮮美。他說:“這個很好嘛!一起吃吧!”嚴萍問:“女兒呢?”嶽夫人說:“去送菜剛回來。可能睡著了。”
    四個人圍在一起吃飯。可能是他們留的錢足夠。或者是性格投緣。沒有賓主的生分,卻很像一家人。店主說:“這是給他們配的菜。多做了一些。嚐嚐怎麽樣。”李振庭說:“很好!當時借助酒興把話吐嚕出去了。無法挽回。隻好信守諾言了。憑你的手藝隨便做都可以。”老板娘說:“這樣的請客方式,沒有聽說過。說明心裏高興得很。”嚴萍說:“那不是有幾個臭錢燒得。不過,要是為了這個兒媳真的很願意。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了。我們回來有急事。”老板娘說:“您兒子的行李還在這兒。應該會回來的。”吃過飯後,店主沏上一壺茶水過來坐下。老板娘收拾了餐具端走了。店主倒上茶,問道:“大哥去京城有何貴幹?上午才回家。現在又趕回來。你們如何跑得了這幾十裏路?”李振庭便把遇上個趕著驢車去自家看病的。趁車回去,又碰巧送回來。就連路上避雨的事情也說了。店主說:“奇怪!今天這裏沒有下雨。隻聽見幾聲雷鳴。”李振庭說:“現在睡覺還早。我們到貨棧一下。一會兒回來住。”說罷,兩口子起身。店主送到門外。
    他們說話,驚醒了女兒嶽春。她把屋門開了個縫。靜靜地聽著。也許是不曾跑遠路,真累了。睡覺很舒服。她翻身伸臂,看看李嚴的行李。不知為什麽歎了一口氣。然而,回想起白天的事情,無法想象姑娘的心情。
    原來,她是給“別日山莊”送菜了。姑娘別出心裁地沒有用馬車。卻叫了對麵幹活的兩個小夥子擔著去了。自己因為見到一件東西,讓她幹了件戲裏的事情。她想,反正有人掏錢。用不完怪可惜的。讓人挑著去。雖然比雇車貴點兒。可是件開心事。父母不管,便由著她的心思去了。上午家裏做好了嗎菜。她到對麵讓幾個模樣不錯的幹活的換上幹淨的衣服,幫她挑食盒。去了三個人年輕人。其中一個說:“你們有這服務。以後我吃飯,也給我送到家裏去。”另一個說:“隻要你掏錢。姑娘喂你,也可以。”吃飯讓許多人端著多美呀!”嶽姑娘說:“他們有錢燒壞了腦子。你也想學。對啦!你們好好幹。以後可以像皇帝那樣讓人端著,多美呀!”又一個說:“那等晚上做夢吧!”
    各自準備著,姑娘進了房間。想換件幹淨的衣服,去征服一下未來可能的情敵一家。她突然發現小夥子包裹下壓一張紙片,拿起來一看,讓她高興得在房間裏扭起秧歌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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