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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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春拿著紙片走到窗台前光線好的地方,如獲至寶似的仔細閱讀。“我的好妹妹,感謝你!我的開心果。上次離開到大都市買了兩套衣服。有一套是送給你的。希望你能喜歡。”姑娘心裏很高興。打開包裹,除了兩包東西,還有需要洗的衣服。已經出現了黴味。她說:“你這個懶家夥,看在這番誠意上,回來再給你洗吧!”打開包裹,其中一套做工精美的淺紅色服裝,她喜歡。另外一套是米黃色。都是與當地人的習慣不入流的服飾。也許是製作者受到北方胡服騎射的影響,別出心裁卻讓女孩子喜歡。她穿上走出房門,讓嚴萍看。她說:“上衣小了。把褲腰都露出來了。”李振庭說:“你的眼光不行。我在外地見到那裏的有錢人家的女孩子出門都穿這樣的衣服。再加個帽子。”
    得到了關鍵人物的肯定之後,嶽春姑娘從外麵搞來彩條將挑擔進行了妝飾和固定之後,讓兩個小夥子挑著順著山路走了。姑娘不想讓他倆窺視自己,所以,一直走在後麵。等到過了小河,快到家門口時,小橋上坐著的人,都圍了過來。嶽春姑娘心想,這些人也許就是所謂的食者吧!看這一群人氣質都不錯。我不能讓他們小看自己。也許是平常的職業習慣,所以,講起來客套話得心應手。紅姐走過來問:“姑娘,這是幹什麽的?”嶽春姑娘說:“我是李嚴的婊妹。聽說婊哥找到個好姑娘。特來祝賀。小小意思,等到晚上大家肖夜,再續友情吧!”然後,她讓人挑進了院子。這時,人們才由幾位不速之客身上轉移到鮮香飄溢的食盒上。互相對視,議論紛紛。
    走到門口,嶽姑娘敲門。田夫人開門。看到幾個人站在門口。兩個人還重擔在肩。不解地問:“你們是幹什麽的?”嶽姑娘說:“我是鎮上開店的。有人訂製了酒菜。讓我們送來了。”田夫人一聽,急忙開門。她說:“走這麽遠的路。天又這麽熱。快進來。”幾個人進去了。這時,做飯的婦女也從廚房裏出來迎接。把東西擔進了廚房。田夫人說:“我以為這家夥信口開河的。原來是真的。”她讓幾個人洗一下。讓婦女端來水果,說:“這是山上摘的,嚐嚐。院子裏涼快。就坐在外麵休息吧!”嶽春姑娘和田夫人互相打量。看著衣著得體,舉止大方的女孩子。老夫人心思喜歡。她說:“姑娘還是見多識廣。比沒有出過門的姑娘就是不一樣。”嶽姑娘問:“田夢是?”“是我女兒。”田夫人問:“他們幾個人還在那裏嗎?”嶽姑娘說:“沒有。到我店裏一會兒就走了。”田夫人問:“你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嶽姑娘說:“兩位老的回家了。三個年輕人好像是追夢去了。田夫人說:“什麽夢?”嶽姑娘說:“好像是你女兒做了什麽夢,夢見了什麽人。於是,她要讓李嚴幫她完成什麽事。連他的小妹妹也一起去了。”聽說是什麽地方。我如果沒事,也會追去的。”田夫人問:“姑娘和他們很熟嗎?”嶽姑娘說:“也就認識幾個月吧!不過關係很好。還是幾個月前他和您女兒一起住進我家店裏。才認識的。至於他父母,就是四五天的交情。聽了嶽姑娘說話,田夫人心情沉重。她想女兒性情罡強,也許是童年的記憶,可能是去那裏了。看著田夫人沉思的表情,嶽姑娘因為不熟悉,就不必再畫蛇添足了。沒有多問。她對田夫人說:“大娘,我們要走了。食盒帶回去。明天還得送。”田夫人驚訝地問:“怎麽還有?”嶽姑娘說:“那位先生訂了七天的。所以,明天還來。”田夫人站起來去了廚房。走著說:“遇見個瘋子。”不大功夫,兩個女人把食盒抬了出來。田夫人說:“把客廳裏的山果端出來,讓姑娘帶回去給她父母嚐嚐。”一個小夥子幫她把食盒裝得滿滿的。隻顧討好女孩子,卻苦了兩個挑擔的哥們。嶽姑娘說:“拿這麽多!怎麽可以?”田夫人說:“人到寶山,不可空回。我們這裏雖然比不上寶山。可是,以後瓜果不斷。姑娘要常來玩啊!”幾個人出門了。這個消息已經讓幹活的人們坐立不安。待到嶽姑娘出門時,一位男子說:“以後常來玩啊!靚妞。”嶽姑娘說:“如果沒人花錢。我再來就隻能白吃了。”挑擔子的小夥子插話:“他可能看上你了。你就上他家白吃吧!”姑娘瞪他一眼。她說:“要不先把家裏好吃的,弄來一籃子。”是真是假,搞得倆人麵麵相覷和大夥哄堂大笑。嶽姑娘對大家說:“一群神仙,明天見!”說罷走了。一個中年男子說:“這女孩子說咱們是一群神仙。什麽意思?”紅姐過來說:“像土地爺一樣,杵在哪兒,不是神仙嗎?”
    嶽姑娘走了。田夫人走進廚房把食物蓋好,出來坐在院子裏沉思。十幾年前,她帶著女兒和店主一起去起丈夫的遺骨。經讓那裏。當時孩子五歲了。可能是與幾個大人說話,在一旁玩耍的孩子聽到了。有一個男子目睹了她父親落水的過程。又幫助找過她母親。誰知,卻在她幼小的心靈中紮下了根。說實話,也該讓她去了。可是,孩子的心情會怎樣呢?為什麽會瞞著我,悄悄地行動呢?想著想著,她哭出聲了。也許她當時想的不隻這些。過了一會兒有人開門,田夫人不得不再次露出笑容。
    幾個年輕人順著山路走得很快。讓嶽春姑娘在後麵小跑追著。所以,手扶屋門,女孩子感覺身體像快散架似的。睡了一大覺,才覺得輕鬆一點兒。幾個大人的說話,她聽得清楚。她開始關注這一家人了。聯想到小夥子對自己的行為和自己的心態。她突然想起了什麽。難道這家夥要一箭雙雕嗎?他對田夢關愛尤佳。對自己也超出了普通朋友的關心。也許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心靈產生的錯覺。也許是他想一明一暗,把自己當作了偷情對象。他還告訴過自己他已經和田夢發生了男女之事。難道是對自己的挑逗?前幾天到他房間裏和他抱在一起。可以感覺到他的生理變化。是他主動避開的。假如,他來個餓虎撲食,自己二十歲的女兒身,難道就要交給他胡來嗎?讓她感到奇怪的是,近期隻要想起他,自己的身體就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一種女人對男人以身相許的衝動。可是,怎麽處理這也許是一男二女的事情呢?她坐了起來。心想,逃避,不舍得。最好的辦法就是來個以靜製動。免得亂出招,惹出人間悲劇,也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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