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娟把自己給他母親一巴掌，又用花生米在屋頂棚上打出個“殺”字的事情講述一遍。嶽春姑娘聽了鬆了一口氣。她說：“我發現這個妹妹越來越像一位大俠女了。你幹脆扛一把寶劍闖蕩江湖去吧！”李文娟說：“不行。我沒那心。你說，我氣勢洶洶地去了，見了幾個女人，又不忍心下手。打了他娘，卻想起自己的母親，又覺得心疼。”這時，嚴萍插話：“我女兒心眼兒好。可是，偏遇上不好的人。隻當老好人也不會行。”嶽春看著靠在一起的兩個人，也許是已經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她問：“大哥，你什麽情況？”李嚴說：“我不像妹妹那樣心軟。他們多次侵犯，我已恨由心生。不懲治他們。恐怕以後有我鞭長莫及的時候。三個幫凶是死是活不知道。兩個公子的身上，要留下羞於示人的印記的。”
    他們回到屋裏，父親與店老板和老板娘坐著說話。一個對他們不願隱藏的老實人，幾乎把所有的想法和太醫的囑托都說了出來。所以，當幾個人進屋坐下，店老板問：“李嚴，以後想幹什麽？”李嚴說：“讓我選擇，就作這裏的縣官。家在這裏，心中的人在這裏，仇人也在這裏。”他的話音讓大家都看著他。心裏怎麽想，不好知道。父親說：“有誌者事竟成。也不是不可能的。咱們休息吧！明天你們還要早起呐！”老板娘說：“我上去安排房間。”
    老板娘把老兩口安排在一個房間，讓田夢和李文娟住在一起。李嚴單獨一間。這樣看似合情合理，也暗藏某些玄機。已過半夜了，都進了各自的房間。李文娟幹起了店家的活兒，給父母和田夢打了洗漱用水。然後關上了房門。
    嶽春回到屋裏，沒有睡意。把一天的事情想了一遍。特別想到李嚴說以後要當這裏的縣官，他父親那種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由得讓女孩子露出了笑容。這時，李嚴進來拿自己的東西。其實，睡覺用，自己的東西根本用不上。他可能有什麽心思。就在他進門後，嶽春故意吹滅了油燈。李嚴以拿自己的包裹為由，走到床邊。由於是初夏之夜，又是半山區。氣候涼爽宜人。嶽春隻穿件短褲和類似肚兜的上衣。白皙的雙腿借助窗外的月光看得很清楚。她輕輕地說：“過來，我給你說句話。”李嚴本來就離她不遠。再靠在就差不多肉體接觸了。她說：“謝謝你為我出口惡氣。你要出遠門了。讓我表示一下。”李嚴說：“誰說我要離開？你用什麽謝我？”嶽春說：“用我的半個身體。說著話拉住李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李嚴其實心裏很激動。因為已經從田夢那裏嚐到了甜頭，所以，在心裏已經萌發了對異性的渴求。然而他假裝罡強地說：“你剛才叫我大哥。我要好好地保護你。直到有一天，用花轎娶你進門，我再開啟你的女兒金身。”他的話，已經把女孩子忽悠迷糊了。把他的手捂向自己的隱密處，一種觸電的感覺。李嚴抽手扶著她的臉。親了一下。卻被女孩子控製了脖頸，沒能馬上起身。姑娘扶住他的臉露出半個嘴說：“我不等什麽花轎了。現在就給你吧！”
    一陣翻騰之後，剛才的涼爽不見了。兩個人氣喘籲籲。李嚴問：“傻瓜，你後悔嗎？”嶽春說：“很後悔！這種果子原來是苦的。真不該偷吃。看你這老手玩人多在行。”李嚴沒有說話。用手摸著姑娘的腿，臀部，又捏捏肚子。“好健康的身材呀！”嶽春說：“和她比，如何？”因為當時的社會中，一男二女非常普遍。所以，隻要感情合得來，再有相當的經濟基礎。就沒有什麽法律的約束。問題是不知道田夢什麽心情。李嚴說：“到現在為止。你我的一生就決定在一起了。你永遠的幸福是我最大的心願。”李嚴起身找衣服。嶽春說：“怎麽還要找她幹一次。？”李嚴說：“怎麽能呢？你敢讓我睡到天亮嗎？”
    李嚴走了。悄悄地進了自己的房間。小飯館徹底安靜了。
    然而，那一家人這一夜卻無法安靜了。兩個女人把老太太扶起。看她嘴角有血，臉上明顯的手印還在。她罵道：“哪裏來的瘋丫頭，下手這麽重。到現在眼睛還在冒著金星。腦袋裏嗡嗡的。”此時，聽到那屋裏傳來哭聲。作為母親的本能反應，她也顧不上自己了。
    她艱難地走出房門，看到大門敞開著。對一個女人說：“都怪你們大意，沒有上門。要不他們咋會不聲不響地進來。”走進屋門看到幾個人的狼狽像一股尿餿臭味撲麵而來。原來是那個出門解手的家夥挨了一拳，倒地休克把尿屎拉在了褲襠裏。屋裏五個人。一位眼眶腫起個血皰。另外兩個讓腳踹了小肚子，到老太太進屋，還沒法直腰。隻能用手捂著。老太太看他三個人的熊樣子，麵帶氣色。繞過去看到大兒子額頭上流出的黑色血跡。她上前一摸，聞到是老醋的味道。嚇了她一跳。她哭著說：“這個野人想讓你留下疤痕的。”可是轉身看到老二時，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兒子滿臉是汗。一條腿明顯腫脹，且改變了方向。她問兒子怎麽會這樣？手摸到那條腿，小子尖叫一聲。口中說道：“沒防備讓他腳蹬了一下。他的力氣咋會這麽大！”老太太哭了嘴邊還淌著血水。她說：“你們也太不聽話了。招惹了這個瘟神，到現在，挨了多少次打了。也不知道什麽來路。”回頭對那三個說：“你們從今以後，回自己家吧！你們隻會添亂。養著三個飯桶有什麽用？我也不虧待你們。拿著工錢，連夜回家吧！免得讓人看見丟人。”大兒子說：“今天不能走。讓他們養好傷再說吧！”老太太想去找郎中給兒子治傷。卻沒有人作伴。兩個女人和她都不敢走夜路。無奈之下，她歎了口氣，進屋了。“由他們嚎啕吧！兒大不由爹，娘的話又不聽。”出門時，還說了一句話。“自作自受。其實，我這一巴掌挨得也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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