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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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一家三口依然起得很早。老板出去拿食材,老板娘整理打掃著屋裏屋外。嶽春也起來了。由於飯館很有名氣。所以有許多固定的食客。每天天亮之前要做好一鍋大雜燴,油條,包子,大米飯等。天長日久,他們的日子其實很辛苦。李嚴起床後,想到昨晚的事。他下樓去洗手間。嶽春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也許她的心情就像自己做的雜燴飯一樣,什麽味道都有。他說:“謝謝你!好妹妹。”嶽春說:“你還叫我妹妹?”李嚴說:“以後再改口吧!”外麵有客人吃飯,嶽春姑娘需要應酬,便將無話找話的李嚴晾在洗手間的通道口處。
李嚴想起昨天之事,便想上樓找父母問個明白。一是他們回家去,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二是嶽春對他說一家人要出遠門是什麽意思。他走到田夢和妹妹的門口,看見田夢起來了,正在梳頭。透過鏡子的反射,田夢已經看到他了。他走進來說道:“我給你梳頭吧!”田夢笑嗬嗬地把梳子交給他。小妹妹趁機出去。也許是另有原因,或者是上天的安排。有小姑娘的有意摻和,始終沒有出現像言情小說中出現的兩個人正在幹事兒,被不該看到他人的發現而尷尬的場景。使得李嚴在兩個姑娘之間隨心所欲。
因為田夢有一頭天生的好頭發。粗黑發亮。平常隨便一梳就美麗動人。再加上一個好心情。所以,就把自己的頭發交給李嚴隨意擺弄了。他把自己和田夢的臉貼在一起,從鏡子裏看。加上造型美觀的銅鏡。他說:“如果有畫家能把這畫下來,該多好啊!”他的靠近讓這個女孩子呼吸急促。然後,他扭動她的頭,來了個熱吻。短暫的動作,給了女孩子一陣的幸福和安慰。由於擔心妹妹會隨時出現。或者時機不對。李嚴慢而認真地梳著。不時透過鏡子看。目光對視換來甜甜的笑容。不知情的田夢問道:“昨晚睡得好嗎?”李嚴心裏一驚。當聽到接下來的話時,才放下心來。因為對這種事情,女孩子特別是處於他倆關係的關鍵時刻,他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所以,出於對田夢特別喜歡,他還是小心為妙。田夢說:“要不是你妹妹在,你會偷偷進來嗎?”李嚴說:“很想!昨晚看到你們倆在一起,我真想來個一箭雙雕。”田夢驚訝地問:“你說誰?”李嚴說:“是嶽春!”田夢瞪大眼睛看著他沒有說話話。這時,小妹妹進來問道:“姐姐什麽感覺?”田夢說:“沒感覺。隻發現一隻給雞拜年的黃鼠狼。”
父聽到幾個人說話,來到房間門口。說道:”都起來了!”李嚴說:“爹爹,我想問問,昨天你們回家了。怎麽這麽快又回來了呢?”父親說:“你爺爺進京城了。給我留下書信。讓我們趕過去。”說罷,他把書信交給兒子,自己下樓了。
門外傳來嶽春和貨棧老板的說話聲。“王叔,起這麽早!”店主說:“他們還沒有起床?”李振庭正好下樓,上前答話:“起來了。你怎麽過來了?”店主說:“吃過飯,和你們一起進山。車已經備好了。”李振庭招呼都下來吃飯。然後,對店主說:“來,兄弟一起吃。”店主說:“我吃過了。我回去準備一下。你們直接到店門口去。”店主走後,大家都不再磨嘰了,吃飯速度明顯加快了。
當馬車走到小橋上,停下了。田夫人,做飯的女人和紅姐三個人在說話。看到幾個人下車。女人說:“看這一家人為了媳婦兒跑得多快!”嚴萍過來。田夫人笑迎。紅姐說:“大嬸進家沒顧上坐凳子吧!你們辛苦了!快回家吧!”
一群人進了院子,店主把元帥生病的事告訴了田夫人,他說:“原來,他家老爺子是太醫。已經被人專車接走了。我們是否也去看望一下?”田夫人說:“按道理來說,應該去。可是,近二十年沒有來往。常言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要是你們去,還能接上話。我雖然受到元帥的照顧,假如真的去了,也未必會認得。現在正忙。你們說,怎麽辦?”店主說:“要麽派個代表去。就讓田夢去吧!正好有人作伴。”田夫人說:“這樣也好!這下,孩子就有了雙重身份了。”這時,嚴萍解開包裹,取出個盒子。打開拿出一件玉佛。交給田夫人說:“姐姐看看。”田夫人接過看了之後,交給店主。自己起身進屋了。這一次,她沒有拿別的東西。隻拿來了玉佩。她進屋時,小姑娘文娟對母親說:“她們的東西給我看過。”田夫人讓李嚴和田夢摘下自己的掛件。店主將四件玉器放在一起。經過拚湊和比對,讓大家觀看。小妹妹插話:“你們倆人戴一樣的玉佩,讓人一看就是小兩口。另一對兒大娘收拾著,以後,給你們的孩子。”店主對兩個年輕人說:“孩子們,讓叔叔說句話。即便是玉器成雙成對,盡管老一代誠心誠意,也不如你們情投意合。”田夫人接著說:“你叔叔說的對。我不準備再給你們舉行訂婚儀式了。咱們家人少丁稀。也不想請三朋四友了。等你們京城回來。擇日完婚吧!”田夢沒有講話。李嚴說:“大娘,沒有向您請示,我已經把田夢,您和這個家裝進心裏啦。我要努力給大家創造幸福,歡樂。”田夫人說:“我看你這小子基本誠實。就把女兒交給你們家了。我教子無方,以後可能會讓你們生氣的。”嚴萍說:“大姐放心。他們成了家。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這孩子,我從心眼兒裏喜歡。她即便是誠心讓我生氣,我也生不起來。”李振庭說:“等到從京城回來。接你過去住一陣子。讓我們也盡點兒薄意。回報一下您這位操勞半生的大功臣。咱們啟程吧!”田夫人問:“怎麽走?這可不是回家。呲溜,就是一趟。女兒帶些什麽?”田夢說:“我的東西在鎮上放著。路過時再拿。”田夫人說:“帶些什麽禮物呢?我也想不出,給大官們送禮怎麽送。”李振庭說:“和我們一起去。您就放心吧!”他對店主說:“問問趕車的兄弟。能不能送我們到縣城。看看需要多少錢?”店主出去了。田夫人問:“那麽遠的路,怎麽走?”李振庭說:“老爺子留下有兵部的行文。可到驛館坐官車。”然後,他又對田夫人說:“今天的酒菜送來以後。明天多讓送些。天天跑,也真難為那一家三口了。雖然為了掙錢,我突然覺得怪心疼他們。田夫人說:“今天回去交待,別送了。咱們又不缺吃的。天天還要往外麵送。”李振庭說:“看情況吧!我們到了再說。”
店主高高興興地進門,對李振庭說:“有感於您的大氣豁達。車夫要免費送你們到縣城。還檢討自己為什麽沒有能力護送您一家人進京呐!”李振庭說:“好!又交個朋友。
馬車上路。這一家人仰仗手中的兵部文書,順利地到達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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