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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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元帥、劉平、老太醫和李振庭夫婦由側院向聚議堂走去。一邊走一邊與等待在路上的人們招手致意。他們向老元帥祝福問候。並且與四個人親切地握手。老元帥真誠回複的同時,語重心長地說:“謝謝!我的好兄弟們。真想你們呀!進去坐坐吧!”這些人中,有許多已是地方官吏。充分利用了這次機會。所以 他們帶來的年輕人在當地已經是出類拔萃了。用老元帥的話講,特別是這些需要麵對未來一切可能的女孩子比皇帝選秀的檔次還要高。使得這些老家夥們十分高興。他說:“你們帶來了朝廷與國家急需的禮物,就是皇上見了也會龍顏大悅的。其中有一位先生站起來雙手合抱,衝老元帥和劉平說:“所謂馬不調不成驥,玉不雕難成器。這些孩子們,雖然個個體格強健,心底純正。要達到國家需要的標準,還需要您老人家費心呀!”
    這一群人中有一些老元帥的部將,當年跟隨文重南征北戰。他們的秉性影響了自己的後代。又加上一些地方官的盡力推舉,所需的人選,從元帥的歡言樂語中可以感覺出已超乎想象。元帥笑嗬嗬地說:“有這些可愛的孩子們,我們的心願必成!”
    大家坐定之後,劉平說:“請大家把信件交回。”元帥二公子起身收集,並報告結果。“所發信件三十份,收回二十九份。”大家在相互確認,隻有李振庭不知何故。他麵色緊張地看看眾人又看看義父。老太醫說:“我隻是口傳於他們,並沒有給予信件。”劉平進行清點之後,連同大家推送的人員簡曆一起,裝進了文案袋中。
    老元帥同大家簡短客氣之後,示意劉平再每人發放一份研讀文件。劉平說:“大家皆非等閑之人。記得有許多過目不忘的奇才。一個時辰之後,收回。請嚴格遵守約束。眾人點頭。他們都知道,寧說千句話,不留一個字的官場風格。
    年輕人見有人從側門擠出去。聽說可以到山上河邊觀看風景。有人跟隨了腳步。也有一些坐在樹蔭下品茶開果不為所動的。
    李嚴,李文娟和田夢由於聽了文玉的話,心裏有了自己的目的地。各自回座商議對策。這時,元帥夫人過來對女兒文玉說:“把田夢姑娘帶我屋裏,我有話對她說。文玉聽了,拉住田夢的手說:“姐姐,跟我來吧!”她們走進夫人的臥室,夫人問:“田夢,離開家鄉多久啦?”田夢說:“將近一個月了。”“想家嗎?”夫人這樣一問。讓田夢眼含淚花。田夢說:“我很想我的母親。我倆相依為命幾十年。我很難想象母親一個人在家如何生活。”元帥夫人對女兒說:“你去玩吧!我和田夢拉拉家常。”田夢坐下。文玉和她拉手以後,出門了。
    李嚴和李文娟已等候在院子裏。文娟問:“我嫂子呢?”文玉嘴一撇,幽默地說:“我嫂子呐?什麽嫂子。八字還沒一撇。慌什麽?田夢被我母親暫時沒收了。”文玉對李嚴說:“大哥,步將崖有一百多個武藝高強的戰將。為國家培養了無數的沙場英豪。咱們去看一下。好嗎?”李嚴說:“這個妹妹也是哥喜歡的。赴湯蹈火舍命跟隨。”三個人出去了。由於他們的氣質和身份的特殊,所以,他們的言行被人聽了去。粉絲效應讓他們中的許多人悄悄地跟隨了。
    老遠望去,一片樹林用木樁圍著。巨大的崗樓上,有人把守。文玉說:“我去通報一下,咱們進去參觀一下。看看裏麵怎麽樣。”李文娟沒等哥哥開口,就說:“我們兄妹倆平時到哪裏玩,從來不打招呼。來有影去無蹤。”說著走著。已經靠近了崗亭。有棵大樹伸出的枝葉,好像阻擋了哨兵的視線。李嚴看看木欄邊的巨石,給妹妹使了個眼色。助跑兩步,腳踏石尖。另一隻腳踩上木欄飛身而去。妹妹跟隨其後,步伐更輕。隻是路徑有別。身子擦上樹葉一陣風吹過的跡象。哨兵正在注視這亮眼的三個人。咋會像玩魔術一樣,在自己轉瞬之間,少了兩個。經驗判斷,一定是進入陣中了。他便吹響了哨子。文玉想試探一下這兄妹倆的深淺,又想出一口不正眼看人的惡氣。本想亮出自己的身份,覺那樣就沒了樂趣。她喊道:“那兩個是飛賊,進去了!”哨兵不認得文家大小姐。不僅不與理睬,還懟她一句。進去也吃不來蜜果。有本事你也進去!”一個年紀稍大的兵頭站起來說:“文姑娘有什麽指示?”文玉大聲說:“給我抓住他們兩個。”
    其實,自從他們三個有說有笑地過來。這位老兵就看到了。現在文姑娘這樣說話,他便問道:“大小姐什麽意思?”文玉說:“不要問。全力抓人去!你們知道這裏的法規。說罷,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看來,有時候,法規無情,人得有意呀!油條老兵從桌子上撿起一支號角,還將其它幾隻擺放整齊之後,吹響了悠揚的號聲。文玉知道這個營區的號角信號。她說:“大哥,你咋吹響了揺籃曲呢?這可是大敵當前,兵臨城下的危機時刻。怎麽會因為一個熟麵孔喪失原則呢?”也許是年輕人的好奇心理。又有幾個影子閃進了圍欄。哨兵又喊了。怪了!今天是什麽日子。出現這麽多怪人進入軍事禁區。你們真的拿老虎當病貓了他便吹響了戰鬥的號角。
    文玉由於經常在這裏玩。又加上父親的身份。哨兵給她一個人,放下吊梯,讓她上了哨樓。她問:“大哥哥,剛剛吹的是什麽意思?”老兵說:“剛才是你的朋友,吹的是陪練號。現在,那麽多人闖入。已經觸犯了軍規軍法。必須嚴懲不貸。所以,吹響了戰鬥的號角。一會兒就讓他們見證步將崖的神威,領略戰場的殘烈。”老兵解釋著,還想從大小姐的眼神之間,捕捉更準確的信號。
    李嚴,李文娟捷足先登,已不知去向。後來進入者,都落入軍卒的戰陣之中。兵哥們發現皆是手無寸鐵,而且麵相和善的俊男靚女,都放回了兵器,改為赤手空拳。卻因為低估了這些娃娃們。十來個人圍一個。加上邊上呐喊助陣的。幾乎將威嚴的練兵場,變成了舞劇表演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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