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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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幾個回合之後,也隻有一個女孩兒因為滑倒把抓了。兩個兵卒一人一隻手。再控製著掙紮中的女孩子。躲在樹後麵的李文娟看到這個女孩兒,心裏喜歡。便有意幫她一下。順手摘下兩顆果子。抬手打在那兩個兵卒的臉上。他們下意識地去擦拭滿臉的果肉。卻讓女孩子趁機逃脫了。李文娟的舉動,被這個女孩兒自始至終窺視著。自然心生感激。從此,李文娟又撿了一位好朋友。
    常言道,刀劍無眼。文玉姑娘怕事情鬧大,被父親責罰。便對老兵講出了實情。她說:“今天是父親的六十歲壽誕。他們都是親朋好友的後代。”老兵聽了,便吹響了休息集合的號角。所有戰士都停止了戰鬥,到操場上去了。督頭過來問明情況。見到文玉姑娘便抱拳行禮。督頭對那幾個年輕人說:“若不是號聲有變,你們幾個可是凶多吉少。你們好像有些功夫,卻未必有殺人的膽量和持久的戰鬥力。所以,同我們交量,未必是對手。中國之大,卻沒有能夠闖過此崖的人。大家既然是老尚書的客人,便網開一麵。隨便看看吧!”督頭說著話,突然看見臉上有紅印的士兵。回頭又看看文玉。文玉說:“殺了兩個人。督頭大人必須把他倆抓出來。我有重賞。又怕眾人瞧不上自己這黃毛丫頭。便加了一句。“你們可別丟了軍人的臉麵。抓不住這兩個人,我與你們過不去!”
    軍人自有軍人的血性。他們沒有禮賢下士的圓滑,也不可能有下級甘心服從上級的真誠。被尚書府的丫頭片子這樣激勵一下。督頭那張曬得烏黑的老臉上,雖然看不出女孩子激動的色變,卻能夠感覺到一種不能接受的羞辱。他轉身對那幾個年輕人說:“你們這些後生。別以為這裏是客棧。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裏是機關重重的朝廷禁地。丟掉性命也可能比秋風吹落葉那樣的容易。我隻是聽說你們都是尚書府的客人。這裏也沒有什麽好招待的。就作文小姐的護駕吧!”說罷,他對士兵們說:“大家一定要把兩個闖入者抓住。他們未必是壞人。然而,擅闖朝廷禁地,如果不給我拿下治罪,也對不起這軍人的稱號。聽到沒有!”這一句,聲音很大。鼓舞了士氣。大家齊聲回答:“是!”
    這些久經沙場,個個身懷絕技的漢子。為國家培養了一批又一批的戰將。同時,也練就了明智的鑒別能力。一位實力女孩兒杵在那裏。即便是督頭大喊大叫。也有一定的特殊含義。所以,都認為還是一場加時賽的遊戲。他們聽到領導的指令之後,挽起衣袖,麵帶微笑而去。還有人說話,抓兩隻飛蛾,向文小姐討個賞,也不錯。眾人進入戰鬥狀態。文玉姑娘的臉上出現了特別豐富的表情。
    李嚴和李文娟躲的地方很近。本來想看看經常聽人傳頌的地方感人的元素。聽了外麵的對話。心裏一念。何不借此機會,檢驗一下自己。就用兄妹倆的躲藏之法,與這些枯燥乏味的兵哥們周旋一下。萬一被發現了。就試一下自己的身手。雖然,文姑娘與督頭低聲說話,沒有聽到。也不可能是什麽壞話。關鍵是多了一個護身符。
    李文娟聽到哥哥的分析。機靈地對哥哥說:“這裏有許多果樹。咱們就用它做兵器,味道也不錯。說罷,看看手中抓的沙梨,棗子和蘋果。李嚴看看這個妹妹,心裏高興。他知道妹妹的心思。他給小妹出了個難題。他說:“棗子太輕讓他們輕鬆得個撓癢師,不行。沙梨可以,咱們小時候,可沒少因為它挨打。要是把兵哥們的衣服搞髒了,會讓小夥子羞愧難當的。”李文娟丟掉了兩個,隻剩個紅得誘人的蘋果攥在手中。看到哥哥的眼神,女孩子也指出了這個武器的不當之處。是啊!這麽大的塊頭,和石頭有多大的區別?可是眼下最好得手的不是地上踩得扣不出來的石頭。而是唾手可得的果子。李嚴說:“我有辦法。”他接過蘋果,來了兩口。李文娟說:“對了。用果核。這樣的蘋果扔出去太可惜了。”兄妹倆一人一個。啃得真甜。
    兩個人坐的是一處果樹遮擋的屋簷之上。如果悄無聲息地躲在上麵,一年也不會被發現。可是這樣有什麽意思。這時,一位三十多歲的包哥進入視線和射程。李文娟將啃得不算完全的蘋果核打了出去。將他的帽子打落在地上。那人急忙將帽子撿起。身後一個用手指著大喊兩個人的位置。幾個人包抄過去。卻隻看到兩個人的身影消失的牆角。
    正所謂魚蚌相爭,漁翁得利。李氏兄妹引開了全場的兵卒。給那幾個營造了欣賞軍事重地的機會。四個男的五個女孩兒站在文玉身旁。互相答話,自報姓名。然後,向文玉祝賀其父親健康長壽。受到文姑娘的讚揚之後,彼此已經看不出生分的跡象了。文玉說:“咱們的時間不多。這裏又不是對外開放,讓人隨意觀賞的。揀感興趣的地方看一下。回去吃飯了。”大家高興而去。旁邊坐著的督頭問道:“文小姐,哪裏來這麽多漂亮姑娘,英俊小夥子?”文玉驕傲地說:“都是我們的兄弟姐妹。全國各地的朋友。家裏多著呐!有機會給您引見一下。也讓大師傅給調教一下。”文玉這樣說話,讓督頭心裏高興。他笑著夾帶著語無倫次。“好!好!可以,可以!哪裏,哪裏!看到他們,我已有後生可畏的感覺了。
    幾個年輕人仔細打量著文玉。其中兩個姑娘低聲咕噥,被小姐覺察。她說:“幾位兄弟姐妹們大家都先出去。咱們不要讓督頭大人為難。”文玉正要送大家出門,卻聽到有人大喊:“是英雄好漢,就不要躲躲藏藏的。出來闖一下“金人陣”。咱陪你們玩玩!”這句話讓李嚴聽了很是震動。聽說過少林寺有“銅人陣”,這裏咋會有什麽“金人陣”。文玉急忙轉身,然後是心裏一驚。這麽多人折騰有一陣子了。對於這兄妹倆,竟然是束手無策。無奈地啟動他們的殺人機器。她也不知為何,竟然替這個相見不到幾個時辰的小夥子捏一把汗。不由得心跳加急促。他聽說,這裏的“金人陣”對於練就一身武功的人有一種奇怪的吸引力。可以讓他們產生好奇心而一探究竟。曾經讓許多英雄好漢肢體破碎。當然,也讓許多真正的豪傑脫胎換骨,“金人陣”中的所有人都紅了眼睛。一招一式亦沒有平時訓練那樣手中留情。不過,她也覺得是真正了解此人的最好機會。想想自己雖然也是苦練多年。可畢竟是女兒之身。心裏想著,腳步沒敢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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