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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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嚴來到破石案邊。身體一直,石板豎立在地麵上,一手扶著。麵色微紅,呼吸平和。武督頭沒有說話。注視著麵前這位小夥子。督頭喊幾個人過來抬走爛石塊。又有四個人上來幫忙抬石。李嚴才鬆手。石板放好後,督頭說:“你們幾個是哪個小組的?我怎麽沒見過?”其中一個說:“大人原諒!我們就是隨他倆飛進來的小鳥。”武督頭餘怒未熄。又見多出幾個巡視的。生氣了。他站起來說:“這石板反了。”示意李嚴給翻個麵。這一次,他可能也有比拚的意圖。伸手摸住石邊,讓李嚴站在另一端。兩個人都稍用力。石板翻個麵,輕輕地落地了。文玉身邊一位姑娘問道:“李大哥,你覺得這石板有幾斤?”李嚴說:“估計有八九斤吧!”武督頭聽了生氣了。心裏想:“你這小子,有幾兩力氣有什麽用?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什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過,看看這小子又無可奈何。隻是眼不離石板。李文娟說:“哥,他的眼神告訴我,石板需要轉向。也許這家夥調動內力的意圖被兄妹倆看到了。在他試圖要幫忙時 李嚴說:“不勞大人了。督頭和在場的許多圍觀者都在替李嚴說話。李嚴仔細觀察石板的紋理和加工細節。還真能找出不對的理由。他說:“大人的意思可能是要再翻過來。覺得過分的家夥想起身幫忙。李嚴說:“不勞大人。說罷,蹲下身,從中間抱起,轉個方向。這一下,換來了真正的寧靜。或許是這一個動作尤如大海裏的航標燈的出現,規矩了巨輪的航線一樣,讓在場的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看到了差距。對於身在行武之中的人來說,出現兩個自己的勁敵在身邊,還有什麽理由去歡呼,去嘲笑,去喝彩呢?
人們正在用各自不同的心情消化這一奇跡時,大門口響起了禮炮聲。督頭數了響數。指示大家列隊相迎。武督頭號角一吹,在場的人如一群白鶴飛向崖下。隻剩下這幾個不懂號令的人。兩位督頭合計之後,督頭對文玉說:“文姑娘,看你們幾個都是習武之人。隨我們體驗一下吧!回頭看看李嚴說:“也包括你們幾個小夥子。”李嚴說:“謝謝督頭大人。我們本來就是衝著標杆而來的。所以,絕對不會給你們添亂的。”武督頭說:“步將崖還沒有成長出女將。幾個女孩子,就女扮男裝吧!樂得姑娘們跳了起來。武督頭說:“別高興得太早。是福是禍。尚未知曉。隻是不想讓你們添亂。你們幾個走大路下去吧!”文玉丹鳳眼一瞪。李文娟說:“師傅,你也太小看灑家了。
兩人對視,又看看石崖。由於將士們經常上下。滑溜溜的。隻有兩邊長著幾株荊條。兩人決定,借力下去。一則給他們露一手,二則文玉也想與感覺中的嫂嫂比較一下。。主意一定,兩人便同時飛身而下。由於兩人一位穿紅衣,另一個著白裝。宛如飄下石崖的兩條彩雲。幾個姑娘緊隨其後。剩下兩個大家夥。被幾個後生加上女孩子一鬧。便有騎虎難下的無奈。兩人一把年紀了,爬上來,有保護裝置,勉強可以。要是那樣飄下去,後果沒有想過。當然也有個辦法,就是站在上麵指揮。
由於得到督頭的指示,幾個勤務兵很快找來軍裝讓幾個人穿上。分兩隊向正門走去。這時,兩位督頭才慢慢地下了石崖跟在後麵。
原來,步將崖有三個門。正門由大路通向朝廷。東門連接尚書府。就是幾個人進入的地方。另一個門,有專屬通道與策馬澗相連。寬闊的石板路兩邊,蒼鬆翠柏整齊莊重。樹下花壇,全國各地的花草應有盡有。人們走著 ,樹枝間還有小鳥鳴叫相隨。李文娟對小鳥說:“如果是平常,我舉手就把你們請下來了。”
隊伍行進到門外廣場上,督頭號聲一響,隊形發生改變。將士們分列廣場兩邊,呈歡迎隊形。幾位姑娘第一次穿上軍裝。感到好奇。相互做不完的小動作。讓軍士們想笑又怕受罰。真是遇到難題了。不過,在遇到文玉的一個眼神之後,他們變化得讓人不敢相信。兩個官頭由中間前行至車輛前。發現有公公抱著上方寶劍。急忙跪拜。公公宣讀聖旨。給步將崖帶來了又一次嚴峻的考驗。
時年秋試產生的武探花,榜眼的複試由步將崖的將士領銜。公公宣讀聖旨之後,對將士們進行了職業教育。上方寶劍舉起數次以警示所有人。要大家拿出赤膽忠心來。說罷,一招手,兩位身著官服的年輕人上前行禮。軍士們不太注意這兩個人。隻看回麵的車輛。一個軍哥說:“潛規則形成的好酒好菜!”和李嚴站在一起的軍士說:“吃好 喝好,人怨再好。小子有福。否則,這裏就是鬼門關。上方寶劍之下,死傷無罪。”李嚴笑著說:“大哥,這裏的錢也通神路吧!”另一個人說:“常言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故將通於九變之利者。我們可以點到為止。可以弄虛作假,也可以破釜沉舟。也許~。”李嚴低聲說:“大哥,我看你一身的正氣。可能學壞了!”然後,都笑了。
公公轉身用手一指,對大家說:“這是禦賜美酒和兩位公子所備的佳肴。請大家享用。望不負聖意。公公又將幾位監試官介紹給大家。然後,把上方寶劍交於監試官。他說:“日落前完成。我再來取結論。大家進去吧!奴家告辭了。”
監試官抱著上方寶劍前行。車隊隨其後。督頭和武督頭兩人讓道行禮,與兩位前來測試的年輕人一起,與將士們打招呼。兩人各靠近一隊,與步將崖的軍士一一握手。幾個姑娘見狀,便躲在遠處,隻是招手,不敢伸手。
車輛直接走向餐廳方向。又夥夫班接手其他人員,到演武堂集合。負責人到內堂議事。外麵的人趁短暫的時間,把李嚴他幾個人圍個水泄不通。你一言我一語十分親切。混入的幾個女孩兒,雖然穿著軍裝,又沒法遮擋女孩子俊俏的氣質。女扮男裝的花木蘭人們沒見過。可是,幾個姑娘既給軍裝增添了光彩又使得這些平時很少見到女孩子的好漢們目不轉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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