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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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娟是個好事好勝的女孩子。回想起這家夥看同事,看自己的眼神,便立刻在心中燃起了複仇的怒火。她要發信號給哥哥。讓他來收拾他一下。一則鍛煉和顯示身手。二則教訓他的賊眼。就因為他多看了一眼外加女孩子不喜歡的表情。就應該付出代價。其碼,在談論別人的時候,管控自己的情緒。
看不出女孩兒已經義憤填膺的武督頭又對李文娟說:“文姑娘說你是個練武之人。不會隻學了逃跑術吧!”李文娟十分生氣。卻不知道用何種手段,對付這樣的人。她向山崖下望去。仿佛看見哥哥李嚴正在與人交流。她便吹響了口哨。這是小時候,哥哥教她的求救信號。文娟出去惹事,李嚴跟著打架。然後是父母上門道歉。武督頭說:“今天請你看一下,什麽是井底之蛙!”這話也是雙關語。無論兩人誰勝誰負都管用。
李嚴隱約聽到這個已經是許多年前的聲音。加上多方位巡視無果。突然間的口哨聲,就是他的啟動器。他來一個鷂子鑽天。一個黑影飛上崖頂。整個過程,站在山頂關注自己的戰友的督頭看得清楚。他驚歎道:“這樣的速度,快了我們這些人許多倍都不止。今生今世,可能無法到達了。原來,社會上還藏著這樣強悍的人。幸虧今天沒幹壞事。否則……。”因為李嚴的速度奇快。李文娟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還沒來得及穿上。李嚴已到眼前。看到武督頭不太友善的眼神,以為他欺負了妹妹。所以,他沒有停下腳步。直衝兩個人麵前,在石案上站住。隨即動用踏石神功。半尺厚的石板被踏成了幾塊石頭。然後,後翻輕輕地落地。
這個小夥子經過老太醫爺爺的精心藥膳調理又尋來高人指點。加上罕見的天賦。練成了江湖上虛傳多年多代的神功。所以,常常使用此法,讓對手瞬間意誌崩潰。不戰而降。今天的武督頭可能是意誌比較堅強的人。雖然不見了剛剛那目中無人的氣勢。卻手摸腰間的劍柄。李嚴已從夥夫那裏知道這個巴山劍客有一把得於亂世的寶劍。削鐵如泥的威力,支撐他在好漢雲集的地方,叱吒風雲許多年。李嚴突然來了這一招,讓這家夥也有幾分的膽怯。然而,在自己經營多年的關係網中,他卻有幾分於心不甘。所以,憑借腰間的利刃,必要時防守反擊,也是必須的。他說:“小子,你私闖國家禁地。國法不容。與朝廷為敵,即便是僥幸一時,也逃不過,天網恢恢。這裏是按照諸葛亮八卦陣法修建的。你沒從生門進入。再想出去,便沒那麽容易。”他的話,也讓督頭不知真假。自己在這裏多年。也沒有聽說有這種陣勢。啊!兵不厭詐,攻心為什麽謀也!
看到小夥子一臉殺氣。督頭也不敢惹出事情。他對李嚴說:“小兄弟坐下來說話。”李嚴回頭再看妹妹。看她若無其事的輕鬆表情。知道她又故技重演了。現場四個人。兩個劍拔弩張怒目相對。一個在好言相勸。讓挑事兒的李文娟,不知道如何收場了。心裏出現了萬一的懼怕。萬一此人武功高強。萬一哥哥不是對手該怎麽辦?此時,出現一片紅光。疑似彩雲飛舞。原來是身著紅色衣服的文玉和幾個女孩兒站在旁邊。五六個身著暖色服飾的姑娘,在陽光的照射下,來到身旁。從而緩和了現場的氣氛。
看到文玉和幾位姑娘走近,兩位督頭急忙起身相迎。並且給姑娘行禮。文姑娘說:“兩位叔叔,不要折煞小玉了。”說話間,來到石案旁。“這是怎麽回事兒?”李嚴說:“對不起!是我走路不小心,踩斷了。我願意賠償一塊兒。”文玉聽了,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這家夥有多大的力氣呀!真要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哪裏還有我自己的……。當然,駕馭這樣的男人,也是一種滋味。督頭說:“這東西是太行山運來的。一共兩塊兒。每塊數百斤。動用十幾位戰士抬上來的。”李嚴心裏說:這樣的石頭,我們家鄉遍地都是。重量不超過三百斤。足踏一塊兒。再給你們背上來一塊兒兒。讓你們見識一下老子的威風。你就不會再小看井底之蛙了。他看兩個人比自己父親也小不了幾歲。便自信地說:“兩位叔叔,原諒我的不小心。要麽,我給您背上來一塊兒兒作為道歉,如何?”一句話,驚得在場啞雀無聲。人們都說三個姑娘一台戲。此時卻隻有低聲竊語和驚訝的眼神。將一群觀眾巡視之後,李文娟說:“哥哥,不要從這山崖上。踏壞大家的訓練設施。這女孩子一說。文玉身邊一個女孩子忍不住了。她說:“姐是說,可以從這裏上來?”李文娟說:“我哥在家背的比這個大多了。上山下坡如履平地。”李嚴說:“不要聽她胡說。”文玉將她叫到身邊。眼神傳遞的信號,別人難知其意。
督頭已經感覺到這是一群惹不起的後生。便想出解決的圓場方案。他說:“既然這樣,就下去挑幾位戰士抬一下就是了。公子是尚書府的客人,也許以後有用得著的機會。那東西太重。小心受傷。扭了腰也是有可能的。”聽了這話。可以認為是長者的肺腑之言。也可以認為是一種激言。李嚴說:“多謝叔叔的關心。請問在哪裏?”武督頭來精神了。他用手指一下,說:“放在那棵大樹下。有幾個人在上麵坐著。”聽了這個提示,李嚴飛身下崖。身上的衣服被風吹得直響。
幾位軍哥正在談論著這一天發生的事。其中就有夥夫說起李嚴的。看到小夥子站在身後,他們還責怨了曹操。他讓幾個人下來。他手抓一頭,用力一抬。然後,轉身背上就走。換來一陣驚歎。然後是一片掌聲。接著,許多人跟在後麵。
由地麵到崖頂,除了崖壁,還有一條是生活通道。是觀察指揮和上級領導人的上山通道。李嚴順大路飛快前行。後麵的人也隻好跑起來。雖然都是驍勇善戰的好漢。像這樣力大無比的壯士,也隻聽說書人描述過。所以,幾乎都跟隨其後跑上山崖。李文娟見哥哥如此的表現,露出了難以理解的表情。站在那兒沒動。文玉麵似桃花,燦爛喜悅。雙手鼓掌跟隨李嚴的腳步節拍。旁邊幾個女孩子也拍起手來。後麵跟隨較近的人們,嗨呦,嗨呦,節拍整齊,聲音洪亮。讓督頭大人看了直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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