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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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天過去了。發生了許多精彩的故事。這就是人間繁華的寫照。和許多人一樣,老元帥和老太醫卻在兵部尚書府苦等聖旨的到來。
    那位脫不離紅塵的道姑歐陽紅,則跟蹤兩位說書老人而去。無意間幫了侄女歐陽飛雲的大忙。看到兩位老人恩愛相伴,生活儉樸。回到家中,一邊說戲,一邊忙碌著家務。原本發怒甚至要殺人滅口的心思不翼而飛了。她又不想就這麽不明不白地回去。便上前搭話。讓兩位老人大吃一驚。然而,看是一位俊麗的中年道姑,也就放心了。老太太熱情讓座。噓寒問暖。讓歐陽紅心裏一陣高興。她一時竟覺得好像是自己的母親在眼前。也是她幾十年來,第一次流下激動的淚水。老太太起身從櫃子裏拿出南方的“龍眼”放在桌子上,對歐陽紅說:“師傅,這是我們給有錢人家唱戲給的。我們舍不得吃。你嚐嚐!”歐陽紅說:“我和你們素不相識,為什麽對我這麽好?”老太太說:“常言道,人人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都不容易!都有一個自己的故事。請問師傅深夜來訪,有何貴幹?”老漢以為是要請他唱戲的。無奈地揺頭說道:“這幾天很忙啊!日程安排到仲秋節了。”歐陽紅說:“聽朋友說,今晚你們講了山東歐陽紅的故事,是真的嗎?”老漢一聽覺得奇怪。今晚在現場就有一個姑娘在問。現在又有人追上門來。老漢說:“難道沒有聽說過,說書的嘴,唱戲的腿嗎?天上的星月可以從水缸裏撈出來。千裏萬裏的唱戲的一轉身就到了。可是,我們說書的素材都是來源於生活。那樣就會更親切。”歐陽紅說:“這也是我來訪的目的。想進一步追蹤那歐陽紅的故事。”老漢說:“我心中向往泰山。前幾年我倆到山東。在泰山腳下聽群眾在談起。便記住了。如果真有此事,我祝願歐陽紅好人一生平安!如果再有續集,我要讓她金榜題名為天下第一武狀元的!”聽了這話,歐陽紅心裏的氣,完全消失了。她起身告辭。自言自語地說:“管他呐!由他們去講吧!就當給我做個免費的廣告吧!”她回去,把兩位老人的住處告訴了歐陽飛雲。這可是小姑娘意外的收獲。她高興地將姑姑抱起來,轉了幾圈。歐陽紅說:“你呀!永遠都長不大!”歐陽紅說:“姑姑,你為我做了一件好事。這二人一定是周武的外公外婆。
    這一天,其實,還有一個忙碌之人就是周武。他渡過了“金人陣”。而不是闖。所以過得很輕鬆。正所謂英雄惜英雄的感覺,讓他與那裏的軍士成為了好朋友。然而 前一天意外結識的美麗機靈的姑娘,讓他臉上有意無意地露出笑容來。而且,那女孩子的去處,也正是他想接近而苦於無門的地方。一位兵部尚書之家對於一個武功稍差於武狀元的周武,也可以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此次,歐陽飛雲的出現,為他搭上了通向陂岸的橋梁。他豈能放過。
    周武一大早,就準備了禮物,尋到了元帥的家門口。向守衛的衛兵說明來意。衛兵進去片刻之後,將其帶進入院子裏。受到了元帥夫人的熱情接待。周武客氣地把元帥府邸一陣讚揚。又對元帥夫人說了奉稱話。讓夫人麵似桃花。周武說:“武來到京城本該拜見尚書大人的。卻恐沒有那資格。前日巧遇歐陽飛雲和貴府小姐文玉等一幫人。我卻冒昧前來了。希望我的到來,不給您增添麻煩。”元帥夫人說:“你是個有誌青年。本府的大門,始終為你開啟。等老爺回來。你們好好說說話。”周武聽了夫人的話,高興地說:“難怪老元帥府上賓朋滿座。人人稱讚。夫人你待周武之親切,讓我想起了早去的爹娘。”一個七尺男兒,談起爹娘竟然眼含淚花。元帥夫人看了也安慰起他來。過了一會兒,周武對夫人說:“我今天也是來看望歐陽飛雲的。”夫人一聽“啊!”了一聲。周武又說:“前天,我們在一起演武時,不小心撞了她。所以,來看看。”此時,元帥夫人想起前夜歐陽紅生氣的樣子。便想起可能是歐陽飛雲和這小夥子產生了感情。她考慮到周武也許要在朝為官的。卻不知道歐陽飛雲是什麽來頭。害怕歐陽飛雲和他不均衡。對姑娘不利。便說:“歐陽飛雲是我的外甥女。希望周將軍以後常到家裏玩。”周武聽了麵帶笑容。可以被人覺察到的滿意。這一次,元帥夫人沒有說出歐陽飛雲的住處。家人又不在家。隻有傭人在忙碌著。夫人送周武到門口。周武回頭說:“夫人,我能否求您一件事?”元帥夫人說:“說出來聽聽。”周武說:“我可以叫您一聲“娘”嗎?”一句話,竟讓元帥夫人熱淚縱橫。她說:“可以,孩子”周武說:“說起叫娘,已是我記憶中很久以前的事了。也許叫不好。”夫人說:“孩子,發自內心的叫聲,聽起來才動人。”周武跪在地上,激動地叫聲“娘!”夫人也聽說他是個孤兒。所以,回答的不是答應的聲音,而是滿眼的淚花和不住的哽咽。周武起身離開了。夫人卻站在門外凝視了許久。的確,對於有父母的人來說,也許叫聲爹娘是十分隨便或者是不太願意的事情。然而,對於幼年已失去父母的孤兒來說,那也許是他們的渴求。
    夜風吹動樹葉沙沙作響。京城的黎明在雄雞的此起彼伏聲中到來了。一群生活在上層社會的人們也開始了一天的征程。劉平很早就起身伏案。把昨晚就寫成的奏章仔細地品讀推敲。又作了部分修改。滿意地重抄一遍。他看看熟睡的夫人。幫她拉一下被子,蓋住她露在外麵的臂膀。然後又去看看女兒劉潞。這位把自己的事業看得很重的人,對兒女平時關心很少。至於女兒的病更讓他無可奈何。自從李振庭的出現,給他一家帶來了希望。當他再次看到女兒天真漂亮的麵容時臉上複雜的表情,很難讓人讀懂。
    聽到動靜,劉潞醒了。父親過來理一下女兒臉上的頭發。然後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劉潞說:“爹爹每天都起早貪黑的。不累嗎?”劉平說:“習慣了!孩子感覺怎麽樣?”劉潞說:“麻麻的,有點兒疼的感覺。爹爹,你說會好嗎?”劉平說:“會好的!等李先生來了。你要好好配合。爭取早點兒好起來。”女兒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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