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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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夫人起床為劉平準備了早餐。劉平簡單地吃了一點兒就和她告別了。他來到胡同口,待走到昨晚打鬥的地方時,讓他大吃一驚。地上有血跡和幾顆牙齒。那根木棍插在路邊的泥土中,他費了好大勁兒,也沒有拔出來。等到馬車來接時,車夫將其連上套具,將其拉斷。然後蓋上土而去。一路上,馬夫不停地說:“真是奇人!就那麽一下,竟然將木棍打入土中。劉大人,此人留在身邊,對您非常有用。”劉平說:“此人有大用。非我等能夠左右的。”
    在宮門口,劉平見到了兵部尚書和等待上朝的諸位大臣。劉平簡單講述了昨晚發生在家門口的事。竟然引起了一場轟動。看來,受害者不僅僅是他自己。他與姐夫談及了奏章之事。文重說:“有一幫這樣的人在京城出沒。我早有耳聞。回頭咱們合計一下。合力除之。既然惹上了你。就決不能留他們在世上。一會兒你上奏章。我會幫你的。李振庭是個奇才。功夫老夫已經領教過了。派他去那裏於國家於他自己都有好處的。”此時,劉平才拿定了主意。
    眾臣麵聖之後,劉平首先啟奏。皇上聽了點頭沉思。其他人聽了劉平的話,便把自己的冤屈盡數吐出。皇上聽了,追問禁軍為何不管。文重上前一步說:“聖上息怒。此等人數不多,居所不定,神出鬼沒。軍隊拿他們沒有辦法。”聽了此話,皇上問:“既然這樣!可怎麽辦?”老元帥當場寫了奏章呈上。上麵寫道:可提前動用“十三妖”除之。皇上看了,龍顏大悅。他說:“文尚書,就這麽辦!此事可先斬後奏。最好如秋風飄過,無聲無息。”文重下跪說:“聖上高見!正合老夫之意。”眾大臣在不解之中,下朝了。
    李振庭休息了一夜,心情舒暢。便重演了聞雞起舞的習慣。由於受到了劉夫人的暗示,他自己的眼皮亂跳。他去問妻子是怎麽回事?妻子正在酣睡。還是不常出現的皋笑相。夢話一般的吐嚕,幾乎讓李振庭口水嗆了自己。夫人說:“跳幾下?一下是官運,要當官了。二跳是有紅顏知己找上門了。三跳是要和人私奔。”接著的鼾聲,讓李振庭覺得她是在假睡。將其推醒再問。夫人嚴萍卻用對天發誓的語氣,說自己什麽也不知道。一下子把李振庭給搞懵逼了。所以,起身到後花園活動筋骨去了。
    天亮了,他回到前院。有人敲門,高雅到了。她要給家人準備早餐。見到為她開門的是李振庭。她微笑著說:“怎麽老爺昨晚回來了?”李振庭說:“為什麽走那麽早?”高雅說:“沒事了。我在這兒也是多餘。晚了又沒人接沒人送的。好怕怕呀!”“找我呀!”李振庭拍一下胸脯說:“隻要你相信我。”高雅走近他低聲說:“夫人會吃醋的。再說,你怎麽會關心我呢?”李振庭也風趣地說:“那咱們就說瞎話!”高雅說:“私奔吧!你敢嗎?”李振庭一聽,為之一振。怎麽這麽巧?和夫人的夢話一樣!”高雅兩眼斜視一下李振庭,說了讓人無法確定的雙關語:“沒辦法!賴蛤蟆是吃不了天鵝肉的!”也不知道兩個人誰是蛤蟆了。
    田夫人在女兒的陪伴下,出了屋門和嚴萍交談。李振庭把文娟叫起來。田夢問:“爹爹何事?”李振庭說:“讓文娟去叫文玉來,帶你們去一個地方。”李文娟來到父親身邊。李振庭說:“我要給文玉的婊妹治療。她也許很寂寞。你們三個沒啥事兒,到她家玩一天。”田夢說:“我和妹妹一起去吧!”兩個人梳洗之後,高興地走出了大門。
    兩個姑娘走進老元帥的家門。夫人見了喜出望外。她熱情地讓到屋裏。急忙拿出好吃的。小娟對元帥夫人說:“老元帥和爺爺稱兄道弟的。按照輩份,我該叫你奶奶了”此時,文玉從內屋走出接了話。她說:“那也該叫我姑姑了吧!”這一句倒也合理,卻將小娟氣得說了胡話。她說:“我叫你個小姑子!”文玉說:“那樣,最好!”說著竟然鼓起掌來。姑娘一時氣話,走了嘴。把夫人樂得捂著嘴扭過臉去。文玉這個心直口快的善良女孩子轉到文娟後麵看。田夢不知何故。可讓李文娟一陣的惱怒。她說;“我早就知道是你幹的好事兒!”文玉無話可說。笑得彎了腰。田夢說:“什麽事?神秘兮兮的。”文玉說:“他們再次偷進了步將崖。躲在草叢裏,卻不管自己的身後。我上去很久。他們竟然沒有發現。你說,夢姐,這等笨蛋,要之何用?我本來想用頑石曉以懲戒。卻又不舍得。隻好用我吃的沙梨。當時,隻想著怕打疼他們。卻沒想到弄髒了他們的褲子。”田夢一聽,笑著說:“文妹妹,你打她哪兒啦?”此時,李文娟也忍不住地笑了。她說:“當然是能夾的地方。虧她能想得出。”文玉又說:“當時,我要是再用點兒力道,直接打進去,該多好!”說著跑了出去。留下銀鈴般的笑聲在院子裏。
    田夢恍然大悟。“那麽說,那衣服一定是她買的。其實,我也被坑苦了。你哥的褲子費了好大勁兒,也沒有洗幹淨。這死丫頭,也真會找地方。”
    夫人端出早點讓她們吃。她們隻顧說話。沒想到元帥在家。老頭子見到兩位姑娘十分開心。熱情相讓。再加上文玉不依不饒。所以,幹脆坐下來吃了。元帥直接問:“兩個人這麽早來,一定有事兒吧!”田夢說:“父親說,給劉潞治眼病。不許她見到陽光。怕她寂寞。讓我們三個去陪她玩。”元帥夫人一聽高興地說:“是這樣,我也去!”李文娟說:“太好啦!咱們再叫上歐陽飛雲。讓劉大人破費點兒!”元帥笑著說:“李先生也真行!如果能治好劉潞 我保他做太醫令。全家人就不用回山裏了。”此時,門外有車馬到了。元帥說:“我上朝了。”
    元帥夫人對衛兵囑咐一陣。在幾個女孩子的陪伴下,來到李振庭府上。此時,李嚴也按照父親的吩咐找來了馬車。李振庭和幾位姑娘和元帥夫人上了車。李嚴留下來自然有任務。他要和兩位母親一起逛大街。田夫人同意。母親嚴萍說:“我來了這麽久卻沒有時間。好!咱們一起去!”這樣,又將高雅一個人留在家中。一堆髒衣服無奈地成了她的朋友。好在一家人對她十分親熱。讓她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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