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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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後麵的文玉對田夢說:“慘了!本來想炫耀一下咱們的才藝。籠絡一下這些好漢們。誰知道是一窩藝人。”文玉帶隊走向下麵準備的凳子。被總督叫住。要讓她們坐在主席台上。文玉堅決不同意。此時,有許多人站起來伸出手。這次,女孩子們不再像上午那樣開玩笑了。她們大方地與每一個伸出的手親切地相握。
    有個小夥子鬆開田夢的手時,眼含熱淚說:“我要寫信告訴我的父母。我長大了。因為握住漂亮女孩兒的手時,我有想家的感覺了。也懂得咱們當兵做軍人的意義。”田夢說:“兄弟,你家在哪裏?父母在何方?”小夥子說:“家在洛水。父母已經不在了。”田夢抓住小夥子的胳膊說:“兄弟好好地生活。父母在天之靈會高興的。”說罷,淚如雨下。李文娟急忙拉住田夢說:“姐姐不要這樣。”
    現場一片寂靜。田夢走到古琴前,悠揚的樂曲帶人們走進一個如頌又如泣的音樂世界。她用琴聲抒發了對母親的思念和對家鄉的向往。對一個國泰民安的生活環境的追求。受田夢氣場的影響,王治中拿起胡琴伴奏加協奏。幫田夢提升了自己的藝術暄華力。待田夢站起來鞠躬時,有人說,這可能就是繞梁三日,不信晚上睡覺之後,旋律還會在房間裏回蕩。田夢回到座位上坐下,場內的人們才轉過神來,掌聲一片。
    總督讓指揮長拿來小紅旗,指向哪個班組,哪裏出節目。借以製止互相爭搶的局麵。直到月落西山,仍然興趣不減。無奈燈籠裏的香油耗盡。總督說:“改天再來吧!”
    一晚上的表演增進了大家的相互了解。那喜悅的心情,使得他們一連五六天都沉浸在哼曲的快樂之中。在全體將士像親兄弟一樣言傳身教,再加上“十三妖”已有的武功基礎,與眾將士們對陣時已顯現優勢。這讓陳勇達喜出望外。
    特別是被眾人晾在一邊的五位年輕人。初次與人對陣連一個回合都無法應對。尤其是李嚴憑仗自己的蠻力挑選了上等兵器,方天畫戟。這件又重又長的家夥。他一隻手拿不了。兩隻手卻撒不了戰馬韁繩。同樣的兵器,指揮長親自教他。可怎麽也過不了一個回合。指揮長一戟刺來,他用力阻擋。險些跌落馬下。棄戟而敗。
    稍稍休息,被名人指點之後,指揮長讓李嚴攻擊他。他對李嚴說:“隻管刺。這裏有赦免條例。”李嚴用力猛攻。被指揮長巧妙躲過。而他自己又幾乎失去平衡。李嚴生氣了。他說:“從小我就向往立馬橫刀馳騁疆場。看來不努力,這策馬澗就是我的家。再生崖下乞求來生了。指揮長說:“你先在地上練熟用戟。然後再結合上馬循序漸進。對於你們來說,並非難事。”
    五個人被圍成五個圈,真正地手把手地教。使得五個人進步很大。等到東邊粉紅色的太陽升起,五個人已經車輪戰得熱汗淋漓。眾人開始喝彩和讚歎了。將要休息時,崗樓放起了禮炮。把正在練習的文玉樂壞了。她對李文娟說:“我猜得不錯吧!有人來訪了。”
    聽了響數,總督吩咐指揮長列隊。自己拉一匹戰馬前去迎接。來人遞交一份聖旨,便離開了。總督一個人回到營區。文玉的高興勁兒沒有了。李文娟輕聲問:“文玉,你是否以為什麽雲飄飄來看你或者你三哥來看咱們的?”
    總督向戰士們宣讀兩件東西。一是大元帥文承聚的告急文書。意思是近期常有外國騎兵越界搶掠百姓。望朝廷選一批騎兵截殺。以安邊區百姓。另一件是兵部批文。令策馬澗挑選精幹力量,為國效力。時間十天。待調兵完畢後,即歸建製。總督宣讀完畢。讓大家解散準備。帶領官員去了議事堂。
    眾將士一陣歡呼,因為平時苦練。終於有機會上戰場檢驗了。文玉對李文娟和田夢說:“我有預感,會有家人來。沒想到是大哥的文書。我已有多年沒有見過我大哥了。”
    李嚴等圍了過來。說:“看形勢咱們是否也試試身手?”文玉激動地說:“無論如何,我都要去。不能像穆桂英那樣掛帥出征,如花木蘭一樣應該沒有問題的。”這一幫熱血兒郎看著策馬澗將士們的士氣,倍感鼓舞。正好陳勇達來到十三妖中間。大夥已知其來意。他說:“國難當頭,聖旨調兵。由我們耳邊經過。可是我們也沒有出兵的命令。怎麽辦?”李嚴說:“既然我們是軍人,就應該報效國家。轉練兵到戰場上,才能逼出真本領。”
    不大功夫,由大學士王治中起草的戰前檄文貼在牆上。接受請願書。結果,包括做飯的夥夫也要上陣殺敵。“十三妖更不例外。
    最後,經官員商定,劉潞兩位醫官帶裝備。田夢帶上琵琶和弓箭,但不在作戰序列。其他人員全部出動。要殺出策馬澗的威風。田夢雖然不情願,可是現實逼迫她隻好服從命令。她下定決心要讓戰士們的風采流芳人間。同時,有機會也要殺敵立功。否則,她與其他人的差距將永遠無論拉近。
    總督是個急性子人,他看文書上沒有出征日期。便對將士們說:“軍令如山。也許是今夜就要出征。請各位打點行裝。領取鎧甲兵器。”陳勇達說:“這東西邊關應該有的。”總督說:“陳將軍有所不知。我們是去對付流寇一般的小股敵人。如果在我們與文元帥會合之前遭遇上,該怎麽辦?”
    文玉等女將也穿上了牛皮戰甲。姑娘們好奇地活動著拳腳。李文娟說:“將軍,我們其實扮作村民,身藏利刃和弓箭,騎上快馬更有殺傷力。甚至於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總督笑笑說:“很好的想法。其實曆來戰爭的取勝都是人們智慧的收獲。你們的才貌,你們的聰明和超凡的武功,將給我們的祖國帶來福音的。”
    該吃午飯了,沒有動靜。日落西山了還不見人來。總督說:“我們的鬥誌是不會因時間而減弱的。可以讓我們充分準備。大家戰刀已磨好,鋼槍也擦亮。提前睡覺。迎接明朝的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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