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鋼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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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重走在最前麵。看到列隊迎接的隊伍,精神振奮。當看到十三妖中,最想其成為自己兒媳的李文娟和自己心愛的女兒可能成為國母的文玉時,對兩個人說:“作為男子漢就要敢愛敢恨。不要顧慮什麽。在我們的軍隊裏,嚴明的治軍並不影響真愛的合適表達。”
    老元帥的話等於給他們一個許可信號。周武看到歐陽飛雲。心情激動。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歐陽!”文重不太清楚地問:“周將軍,歐耶什麽?”周武懾於兵部尚書之大官的威懾,臉色發紅無以應對。文宏說:“周將軍是看到未婚妻歐陽飛雲了。由心裏發出的呼喚。”文重用手摸著胡須,微笑著說:“好!很好。周將軍知道歐陽飛雲的家庭如何嗎?”周武說:“我們剛認識。便情投意合訂下終身。”文重說:“她的父親是山東巡撫歐陽敬北。一位極為忠君愛民的好官。前途無量啊!隊伍到時,我就放假半日如何?哈哈!……。”老頭一邊笑一邊看著年輕人。
    三位身著鎧甲,肩披靡風,全副武裝。身後還有旗牌官手持道旗跟隨其後。耀武揚威之姿卻讓幾個女孩子看了不大自在。也可以說是激動得忘乎所以。
    總督見到文尚書首先敬禮。他說:“恩師前來有失遠迎。這裏請罪。”兩人握著手,十分親切。總督對指揮長說:“讓大家休息。待老元帥另作安排。”文重看見遠處的田夢。田夢姑娘以眼神回敬這位慈祥的老人。他對總督說:“還記得帶你入伍的先鋒官田勇嗎?”總督聽了擦起了眼淚。他說:“他是位好人。我和他分別二十年了。卻還總是見麵夢中。”文重指一下田夢說:“那是他的女兒。現在也是一位軍人了。”總督說:“真漂亮!武功又好。且深諳音律。那天晚上,一支琵琶讓我的將士們喜怒哀樂各具情態。真是個奇女子啊!”文重聽了不解。納悶地說:“說她武功如何。我好像沒聽說過。”總督手指一下山坡上的樹幹說:“恩師看看那些箭就是十三妖的作品。我將其永久收藏了。中間三支箭就是田夢射的。”老頭子來了興趣。高興地說:“走!看看去!”
    見到朝思暮想的人,李文娟雖有熱烈的心情卻有兄長和嫂子在身邊不敢放肆。隻有歐陽飛雲無所顧忌。她在人群中大聲喊“周武!”。周武聽了眼中泛出了淚花。也大聲喊“歐陽!”喊罷,他將長槍交給勤務兵。手指身後。歐陽飛雲明白了。她助跑兩步,飛身馬上,緊緊地從後麵抱住周武。臉貼在周武背上。下麵人們的歡呼聲全然不顧了。周武策馬而去。
    文宏見狀看看李文娟,並且示以眼神。李文娟則更快地旱地拔蔥坐其馬上。文宏樂嗬嗬地在人群中轉了一圈。也打馬而去。雲飄飄見狀笑著說:“哎!你,你們留下我不管了嗎?文玉,她把你哥綁架了。怎麽辦?”
    雲飄飄的意思很明顯。想讓文玉也飛身上馬。然後讓自己一樣的高興。可是文玉沒有那麽做。她從身邊一位戰士手中接過一匹馬,說:“公子,你是追逐他們,還是走自己的路呢?”這個女孩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方地一問,卻讓雲飄飄麵紅耳赤。他說:“姑娘前行,愚人緊隨其後。”文玉策馬而去。雲飄飄正要行動。陳偉雄說:“兄台自稱愚人。怎麽知道追女孩子呢?”
    在眾人的歡笑聲中,領導們的馬不見了。其餘的人則圍著車輛問三問四。趕車的把知道的和道聽途說的講給大家聽個仔細。
    周武和歐陽飛雲在馬上很慢地前進。周武說:“沒想到,北方還有如此漂亮的地方。這麽大的湖麵,水從哪裏來的?”歐陽飛雲說:“也許是來自江河。或者是出自山泉。這原本是一條山間小溪。經過人工治理成了一湖碧波了。”周武說:“如果有時間追溯那源頭,也是一種享受。”歐陽飛雲說:“一個人獨自前往?”周武說:“一個人是何等的寂寞!有什麽意思?”說罷,下馬坐在石頭上說:“休息一下。時間不會太長就要集合了。這個機會是老元帥特意安排給我們的。”歐陽飛雲說:“我們)是誰?”周武說:“文宏和李文娟。那個什麽雲飄飄和你們的領頭羊文玉。”歐陽飛雲說:“看來,咱們隻是沾點兒光而已。”周武說:“管他什麽形式。隻要見到你,我就開心了。”歐陽飛雲說:“這次上戰場,你也是為了我嗎?”周武說:“有這個意思。若不是我的心肝在此。我也不會遞上請戰書去接受戰爭的洗禮。不過,這次是雲飄飄點的將。文宏和我為先鋒。也不知那家夥是什麽來頭。我們有個艱巨的任務,就是誓死保衛他的安全。”歐陽飛雲說:“那他究竟是什麽人呢?”周武說:“一位連朝中大員兵部尚書也畢恭畢敬的小夥子。莫非是皇太子?”許多人都有此想法。可誰也不敢說出。”歐陽飛雲說:“你要小心。常言道,伴君如伴虎。這小老虎也會咬人的。”周武說:“你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麽過的嗎?”歐陽飛雲說:“總不會茶不思飯不想吧!”周武說:“也差不多。我守著二老讓他們給我講故事。你說二老怎麽總講些兒女情長的故事。原本是要歐陽飛雲在周武的心中早一點兒紮下根來。”歐陽飛雲看著周武的形象,心裏激動。她靠在周武的身上。周武又說:“我對二老說,你們放心吧!我們已經播下了愛的種子了。怎麽會不紮根呢?”他說這話被歐陽飛雲扛了一下。說:“壞蛋!胡說八道。坑蒙拐騙老人。”
    文宏和李文娟當馬走到樹林處,兩人才下馬。把韁繩拴在樹上,兩人鑽進了樹林之中。這個在他心中幾乎完美的女孩子除了讓他拉過手外,其他地方也隻是隔著衣服與路人一樣一飽眼福而已。和其他男人一樣,他也十分青睞女人的唇香的味道和那熱吻的衝動,甚至跨越雷池的甜蜜。看來今天是環境不容他遐想。隻能和心上人說上幾句話而已。他還要向深處走。李文娟說:“不好!有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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